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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不得疼,下意识跟着蹲下,双手捧起雍盛的脸,检视他被撞的额头,见他眉心一片通红,也不及细想,手掌就冷不丁覆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轻揉,吹气,像呵护娇嫩的小孩儿。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丝滑且流畅,比怀禄还快,怀禄在旁支着手,有点懵。
眉心先热后凉,雍盛也有点懵。
还没回过味儿来,那只沁凉的大手又陡然抽离,这一贴一离,使额上原本只有五分的疼,反衬出十分的热痛来。
雍盛忍不了,只得自个儿上手捂着,瞪大了眼睛盯幕七。
幕七将手撤回后,尴尬地握成拳藏在身后,见雍盛疼得泪眼婆娑,瞪着自己的眼神里带着控诉与谴责,喉头一滚,别开眼,不一会儿,又打怀中摸出一个油纸小包来,递过去。
“什么东西?”雍盛狐疑地接过,小动物似地嗅了嗅,隔着油纸闻到一股甜腻腻的香味。
“……饴糖?”
幕七颔首。
本来是想带回宫里,经“谢折衣”的手给出去的。
“你平时就这么哄人的?”雍盛嘿一声,掂了掂油纸小包,立马儿高兴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朕就好这口……”
“扑通!”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记巨大的水声打断。
雍盛一惊,差点嚼了自己舌头,回头就听岸上河里,一阵乱嚷。
“有人跳河啦!”
“落水了落水了,快救人!”
“好像是个女人!”
雍盛与幕七相视一眼,同时拔脚往河对岸跑,怀禄担心他淋雨,也滑稽地举着伞追,刚追至桥上,就遇到狼朔前来回禀,说轻生民妇已被救起。
“轻……轻生?”跑那两步跑得有些气喘,雍盛扶着腰问,“是何情由?”
狼朔面带戚哀,怜悯道:“她是抱着自己刚病死的孩子跳河的。”
“哦。”雍盛默了默,语气沉重下来,“丧子之痛,确乎痛不欲生。怀禄,你去支些银钱给她,帮着她安葬了夭殇的孩子,再好生抚慰。”
问答间,幕七不知何时从后面贴上来,站得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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