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约一个星期,小狼们的狼毛就换完了,撕扯肉食的时候也更加带劲儿,估计他们的新牙已经长出来了。飞毛腿长得身强力壮,跑得比从前还要快。我不再担心了,辣妈是个称职的妈妈。
今天,大狼们都不在家,小狼们正在山谷里练习逮兔子。
说来邪了门儿,今天这些野兔活腻了吗,非要往这片狼窝老巢的山谷里钻?原来这里有三大诱惑—大片的苜蓿、清洁的水源和剩肉。野兔是要吃肉的,特别是到了冬末春初没草的季节,野兔挖出雪下的虫蛹也能凑合充饥。春荒时,我们在雪中给狼投食死牛羊的监控里就曾经拍到过野兔来啃肉。刚开始我们以为野兔把羊毛误认作干草,后来才发觉这家伙确实会挑拣一些少油的地方啃干肉。野兔的体质和肠胃都远胜于家兔,为了活着,他们没有更多的选择。
现在是夏季,野兔肉食量不多,只是偶尔开开洋荤,而狼山谷中就有不少被小狼啃剩下的牛肉干,最关键的是肉上面带有兔子生存所必需的盐分。趁着大狼不在,兔子们大着胆子出动了。
兔子敢偷狼的肉,这逆天的情况可并不多见!
这群兔匪中老兔子最奸猾,叼起一点碎肉,一蹬腿儿就闪了,小狼们别想追上他。而年轻兔子则贪心了些,翻来找去,总想挑拣一口好肉,于是兔为肉死,正好给小狼提供了练手的机会。
逮兔子最能干的是飞毛腿,她不光速度快,而且比较务实,专挑那些跑不快的半大兔子下手,哪怕老兔子离得再近,她也不去白费力气。因为那些老兔精,总喜欢坐成“夜壶状”,把最有弹力的后腿藏在肚子下面,每次都在小狼离他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弹射逃出,严重打击小猎手的自信心。尽管时机和猎物都挑选得不错,飞毛腿逮到小兔子的成功率仍很低,十拿九空。
福仔比较贪大,总是费力气去追肥大的老兔子,他大概觉得要弄个大家伙才够三兄妹吃饱吧。
小不点腿脚不太利索,追不上兔子,不过他知道和哥哥姐姐配合,逮到兔子以后,福仔也不会亏待自己。
野兔的眼睛瞳仁儿很小,外鼓的眼珠子镶在有棱有角的脑袋上,一望之下凶光炯炯,哪怕死了也不减犀利。
小不点爱吃兔子,但是他不能忍受啃兔头。亦风说:“小不点肯定是在小屋啃羊头的时候,被死羊眼瞪吓过,留下了心理阴影吧。”确实,他似乎很怕无意中也和死兔子对上眼,或者这么说吧,无论兔子还是旱獭,凡是带眼睛并能用眼睛瞪他的脑壳,他都不吃!只要死兔头一对准他,他掉头就跑。
每次看到他吓成这样,我们就又好笑又为这娃娃的前途担忧。小不点,求算你心里的阴影部分面积啊。兔子瞪你你都受不了,咱以后打牦牛了,那牛眼睛一瞪,你该咋办哩?
在后山守望狼窝的日子里,我们时常猜测,哪一匹狼是当初叼水瓶喂小狼的?哪一匹又是辣妈的“如意狼君”?因为按照狼群的组织架构,辣妈的对象也就是这个狼群的狼王。
元老?肯定不是,他总是对七分半和龙狼客气恭敬,俯首帖耳。
龙狼?也不可能,毕竟他身有残疾,恐怕难以胜任“总舵主”的职位。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七分半?七分半正当壮年,而且他经常平举起尾巴,龙狼和元老都对他特别恭顺地亮过肚子。我们第一次见到七分半时,就被他凌厉的目光和处变不惊的气度所折服,按说狼王应该是他了吧?但是……我总感觉七分半不像是辣妈的丈夫。我似乎没见到过辣妈对他有特别亲近的举动,不仅如此,有一次七分半接近飞毛腿时,辣妈恶狠狠地把他赶出了育儿圈,还在他屁股上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
见到这个情景,我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呵呵,看来接近小狼会被辣妈咬的,也不光是我嘛。”
除了这些被我们认熟的狼之外,我更怀疑狼王有可能在中峰山坳里的那四只狼当中。他们总是在狼山的外围活动,昼伏夜出,像幽灵一样出没,往往在我们每天清晨进山之前,他们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能感觉到他们,却始终看不真切。我们常常在清晨看见七分半、元老、龙狼这些留守看窝的狼在兴高采烈地搬运和储存一些猎物,并且和小狼们一起进食。这些食物显然是那四只狼夜里送来的。
亦风说:“他们像一个部落。老弱病残留在家负责照看孩子,年轻力壮的出去打猎养家。”
“嗯,七分半不是总舵主,没有狼王夫妇俩都在家待着享福的道理。七分半应该是育婴堂的堂主或者说是狼窝的警卫队长,而外出狩猎的那四只狼当中的头领才会是狼王,因为狼王要指挥作战。”
深入狼群那么久却没看到狼王,确实是一种遗憾,奈何那四只狼只在深夜或凌晨回家,送回食物,看看孩子。只有那么一次,在白天的时候,亦风的镜头在很远处的草场上捕捉到一只在草丛中潜行的神秘大狼。从露在草面上的腰背部看,他腰部下塌,我们猜想他肚子一定坠得很重,是装了一肚子的肉肉回来的。那大狼走到狼渡滩草场就停下来了,他不打算进山。
一看见那大狼回来,辣妈老远就从狼窝的山坡上撑起身来,飞快地奔跑到狼渡滩的草场上,夹着尾巴使劲摇,欢天喜地地迎接那只狼。辣妈跑到大狼跟前,又撒娇又乞求地舔那只大狼的嘴,吃大狼反刍给她的食物。
大狼隐藏在草丛中,被高草和冻胀丘遮住了大半个身子,实在看不清面貌,仅从草面上露出的比辣妈高出一头的体格来看,那是匹大公狼。他给辣妈喂食完毕,就匆匆离开了。
不一会儿,辣妈舔着嘴唇掉转回来,再把食物嚼细了喂给小狼。
七月七日,这天小狼们显得异常亢奋,特别是到傍晚的时候,福仔和飞毛腿像注射了兴奋剂一样,一趟一趟地往山顶上冲。七分半和辣妈也陪着他们一块儿狂跑追逐。元老依旧乐呵呵地看他们玩耍,每当小狼跑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就伸爪子使个绊。龙狼瘸着腿儿跑不快,小不点也行动不利索,他俩就扭在一块儿打闹,还时不时地吆喝出犬吠一样的腔调。
“今儿怎么那么激动?是有什么好事儿吗?”
我和亦风难得看见大狼小狼都在疯玩儿的场景,忍不住多观察了一会儿,忘了出山的时间。
到了六点多,一片雨云遮来,山里下起了暴雨,我们急忙收拾器材躲进帐篷。
等雨停了,天已经全黑了。没有月亮,也看不见山路,即便我们带了电筒,也没胆子在这狼山上走夜路。我们商量来商量去,谁也不敢果断做出撤离的决定,越商量越晚,最后两个人只好留在了山上。帐篷周围至少我们熟悉,若是摸黑在山里走夜路,指不定会遇上什么。
我们巴望着快出月亮吧,至少让我们看清楚周围的东西,但是乌云当空,老天爷干脆瞎了眼似的一抹黑。气温也越来越低了。
隐蔽帐篷内的面积只有两平方米大小,我们都不想在里面闷着,无奈外面的草地上又是湿漉漉的,也没法坐,两人就在帐篷外搓着手,围着帐篷转圈取暖。我们的登山鞋弄湿了,脚指头在湿鞋里捂得特别难受。亦风想生堆篝火烤一烤,可惜我们捡回来的牛粪都被大雨淋透了。
我把鞋袜脱了,晾在帐篷边,光脚踩在软软的长草上,一弹一弹,虽然草面是湿的,但是走起来很舒服。
“亦风,你试试。”
亦风把鞋子一脱,那酸爽!
我一切的享受感都没了,赶忙捂着鼻子:“拿远点,快拿远点,要出人命的!”直到亦风把鞋放到七八米外,我才放开捂鼻子的手。
“等月亮出来就好了。”亦风搓着手,“不知道小狼晚上都干些啥。”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 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 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 打眼带你进入古玩的世界!!!...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