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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革-米勒计数器上的数据几乎快爆表了,海因茨把仓库里的几个设备都拿了出来做观测,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的。但这几台计数器并没有什么问题,这让海因茨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把这些计数器的数据给了汉斯勒教授,从不来梅大学调来的物理学教授。他不是常驻人员,等到这次的项目完成,明年的夏季就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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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汉斯勒教授拿到这些数据的时候,他和海因茨一样怀疑计数器是不是出了问题,但是海因茨把四台计数器的数据都拿给他看以后,他就转而寻找这个问题的根源了。
“这么高的辐射计数,已经超出的正常标准范围了。如果是伽马射线一类的,我们早都已经死了。”汉斯勒教授把几份数据拿到桌子上,把他自己的那些研究材料都推到了一边去。
“两个月以前也有一次,但我不清楚是什么。”海因茨说道。
“有辐射计数说明肯定有放射源,我们要想办法找出来。”汉斯勒立刻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他把相关的资料都翻了出来,并且开始对着那几份数据进行计算和研究。
“我试过,但是没有用。”海因茨说道。
“不是极光或者宇宙γ射线爆发?”汉斯勒教授头也不抬,对着那些数据全神贯注。
“不是,完全不一样,计数器测量到的数值和我们已知的任何一个标准都不符合。”海因茨把一份相关的记录数据递了过去。
“见了鬼了,最近这里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总是出状况。”汉斯勒教授突然转了话题。
“你指什么?”海因茨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很多人都不在状态,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一些研究项目都已经收到了影响了,进度被拖慢了。但是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回事。”也许恰恰是因为德国人惯有的刻板性格才让汉斯勒注意到了那么多问题。
“我不确定,也许只是……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他们状态不好吧。”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这些问题来,海因茨似乎总是会变得大脑一片空白。对于这些方面的问题,海因茨会无意识地忽略它们。偶尔海因茨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这个情况,他注意到自己经常在精神上处于一种选择性的疲惫状态。在做平常的工作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当他注意到一些可能的不对劲的时候,自己的大脑立刻就会感觉的乏力,没有办法去深入思考,之后只能忽略这些了。只是偶尔,他还是会注意到,比如索拉和杜曼两个人的状态非常的糟糕,但似乎整个站的人都忽视了这个问题。
“是吗?我之后如果有了结论我会给你送过去的。”汉斯勒说道。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海因茨知道汉斯勒准备全神贯注的进行研究,不想有人打扰他。他就退了出去。
汉斯勒在草稿纸上做着记录,并且把数据表重新做了一个排列,以便于对比不同的数据。当写完一份草稿的时候,他抬起头来想要放松一下。忽然他注意到自己养在屋子里的植物,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植物的叶子都变得枯黄没有生气。整株植物就好象完全的失去了生命力一样,枯黄色从下面的栽培土内开始往上蔓延。
他盯着那株植物看了一会,好像在映像中那株植物在房间里开得好好的,自己也有注意规律定期的照顾,浇水什么的。难道是因为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太过繁忙所以遗漏了什么?但是反复搜寻记忆,也找不到问题。汉斯勒问自己怎么会忽视这个问题呢,他叹了一口气,把思路收了回来,继续进行手边的工作。
海因茨在回自己的卧室的路上,经过食堂也注意到了。他们有在科考站里放一些盆栽植物,比较具有生命力的。绿色的植物可以帮助他们在高压封闭的工作环境里放松身心。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些植物好像一下子就都枯萎了。海因茨看了一会,他走过去,伸手把一片垂落在地上的叶子放回去。
那些植物好像都变了,变得异常的臃肿而肥大。映像之中,这两株植物并没有比盆栽大,但现在两株植物的根茎都延展到了花盆外面来了。而且那些叶子又大又肥,原本的翠绿色被一种看起来像是枯萎的灰色慢慢侵蚀了。海因茨把植物拿在手里仔细地观察,这种枯萎似乎是从植物的根部就开始了,现在逐渐蔓延到了全部的地方。
海因茨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对植物那么感兴趣,之后的一段时间,他都有密切的注意站里的绿化。确实有些变化出现了,那些植物的形状大得古怪而恶心,这甚至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站里的植物学家诺依曼开始对这些原本站里的绿化做起了研究,它们确实在变化,变得怪异而扭曲,那些绿色先是变得枯黄,然后是灰色蔓延,现在混合成了一种难以说明的古怪颜色。对此诺依曼特别的做了一点记录,但是这些相关的记录在植物学上哪条都找不到说明和依据。同时诺依曼把这些记录发给了自己在欧洲的一些同僚们,大家普遍做出的判断仅仅只是原本这些植物就不属于南极地区,所以出现了跨地区的异变。
但是这种结论牵强的让诺依曼自己都不能接受。他采取一些土壤的样本,试着找到这些变异的源头。可是一连串的研究却什么也没有得到,看起来他仅仅是在做徒劳无功的事情。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诺依曼只能放弃查询变异的根源,回头去做自己原本的研究项目了。而那些植物变得更加的艳丽还有扭曲,但是有意思的是站里的人却已经对此麻木并且习以为常了。
海因茨偶尔还是会多张一个心眼,他发觉那些枯萎的植物,状态就和站里的逐渐蔓延开得麻木不仁特别的相似。不知不觉之间,很多人似乎都变得疲倦而麻木,并且互相之间都开始疏远。原本经常在食堂里聚集,在娱乐室里畅谈的活动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了。没有人愿意聚集了,所有人都只是各自埋头做自己的事情,交流也变得贫乏。有时候整个科考站明明人都在,却死气沉沉,那种寂静简直可以让人疯狂。而为了保持理智,海因茨除了让自己也变得麻木之外,别无他法。
最近一段时间,天上的极光似乎特别频繁,当然不至于是天天都有,但是仔细数来,这几个月极光出现的次数比起往年一整年的时间都要多。不过现在没有人有心思观赏极光,现在在海因茨的眼里看来,那些极光的颜色也变得扭曲了,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颜色混合,这种渐变的混合颜色是光谱上不存在的。长时间盯着看就会令人感到眩晕恶心,甚至还会出现缺氧的情况。
而夜晚也不是那么的平静,总是有荧光萦绕在周围,那些荧光侵扰着人们,无法入睡。让人心烦意乱,却又说不清道不明。海因茨对这荧光感到有一种强烈的抗拒感,他把自己的窗户完全的拉上了,并且时时刻刻都拉着。包括早上的时候,房间里一直都是一团黑。他宁可待在台灯的人造光源下面,那让他可以稍稍的静下心来。
但是那些荧光似乎总能够找到缝隙渗透进来,尤其是在黑暗中,它们反而变得更加的显眼。海因茨发觉自己开始出现幻觉了,他看见那些说不清看不起的颜色像是在流动,在周围,从科考站的各个细小的角落里渗透进来。
于是他就去找了汉斯医生,想要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疲劳工作损害到了自己的视网膜。汉斯医生非常负责的帮他做了检查,结果是一切都很正常。但是有必要注意一下心理状态。
“确实是,烦躁还有麻木不仁,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是总觉得不光只是环境问题。”海因茨老老实实地说出心里的想法。
“问题其实不光只是你,至少现在站里有一半的人因为这问题困扰,我担心还会恶化。”
“可是你找不出原因来吗?”海因茨问道。
“不知道,束手无策。”汉斯医生揉着自己的眼睛说道,看起来他也非常的疲劳。海因茨也就不打算多说什么了,他离开了汉斯的办公室。海因茨走了之后,汉斯双手揉太阳穴,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现在想想,自己也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没有好好休息。也是半夜里总是因为不知名的不安和躁动,逼迫自己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在整个后半夜被这种说不清的感觉困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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