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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邦索性装得痴傻,给她干些搬豆腐板子的体力活,趁机缠着她,卫家的人都道:“这傻小子倒有一把子气力。”
装了一个月的傻子,舒安邦被再次回家的卫衡等人戳穿。
那时候,舒安邦故意往豆腐板子上露出的钉子上划了一下,把手臂划了一道血痕出来——这等小伤,对于从小兵器不离手,一日不打三架简直浑身痒痒的他,不值一提,却能引得美人垂怜,他这几日已经是第四次用了。
卫琪果真放下手中活计,着急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多疼啊!”说着,便上前低头查看。
舒安邦低头看她只插着两根木钗的一头青丝,心内欢喜,笑容不觉就流露出来。
两人亲密姿势,被卫衡撞破,大喝一声:“哪个不长眼的混蛋玩意儿,敢对我妹妹无礼!”
一脸奸笑,定不是什么好鸟!
卫衡上来就打,舒安邦忙施展功夫抵抗,卫琪在旁边急得喊:“三哥,你误会了。”
卫衡从来就是个不听劝的直性子,闻言还觉得他拐带了自已妹妹,更加生气,手上更不留情。
秦伯言和宁七越看越熟悉,认出了眼前这狼狈之人,不正是从前在军营中放肆恣意,常常打马而过的舒安邦吗?
卫家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城里有名的“祸害”,被舒老将军赶出家门的舒安邦。
舒安邦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自已曾经到处打架斗殴,以至于纨绔不成器的名声传得满城皆知,人人谈之不屑。
他有些慌张地看着卫琪,动动嘴唇想跟她解释,却发现自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涨得面红耳赤。
卫琪被卫衡护在身后,满脸涨红,声音细微如蚊:“三哥,是不是弄错了,小六哥人很好。”
“你给我闭嘴。”卫衡粗暴骂道,“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等回家让二婶好好教训教训你,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妮子!”
卫琪被他骂得泪水在眼眶里打圈,却不敢回嘴。
舒安邦心疼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把人拉过来圈在怀里好生抚慰。但是他不敢,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因为爱,也有了畏惧。
她那么乖巧美好,若是跟家人生了隔阂,得多难过?
他这般落魄,除了在她身边装疯卖傻,还能给她什么?
他不由想起家中嫂子们衣衫精美,养尊处优的生活,从前只觉是寻常,现在却觉得,想给心爱的人那样的生活,十分不容易。
他自小任性,虽然出身富贵,但是叛逆不服管教,启蒙先生被他气走得,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到了十七岁,肚子里的墨水也就刚刚够识字写字的程度,诗词歌赋不通,倒是生得一手好豆芽——这是他亲爹对他字体的评价。
他性格也不讨喜,不是能说会道之人,在市井之中,见到那些卖针头线脑的小贩,舌灿莲花,他自愧不如。离开将军府,他好像连这样的小营生都经营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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