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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是真的,一点跟杨乘泯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慢慢擦过杨乘泯的皮肤,轻轻说:“你知道只要你结婚,我就一定会来。那你把我骗回来,是想做什么呢?是因为你知道了你弄坏我的耳朵了吗?还是当年我走了,你恨我恨到必须要把我一辈子都困在这里才能解恨。”
“既然恨我,何必再这样把我绑在你身边呢。让你折磨,让我也折磨,是真的就想一辈子和我这样互相折磨下去吗”
“你说让我把我欠你的还完,其实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能还你的。”
“我不怨你,什么都不怨你,你也别再向我强要什么了,好吗?”他直白,他坦然,他从过去走出来,不忘温柔又缱绻地将他过去的爱人从过去中拉出来。
“无论你还有什么,想了结什么,但我们都不小了,都成熟了不少,没有多少能继续耗在对方身上的精力了,对吧。”
“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容易。”这份温柔,这份缱绻,这份抚摸杨乘泯的深深不舍,像极了人死前的回光返照。陈牧成看着杨乘泯,平静温和地说:“但我们早就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对吧。”
“你应该结婚的,应该去做你该做的事的,过你原本没有我出现过的人生。我没有别的想法,我什么也不会破坏,就算你真的结婚了,我来,也什么都不会做的。”
好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这些年经历的太多了,多到陈牧成不知道他面对杨乘泯还能再说什么。是要和这个世界上所有有情不能眷属的人阔别多年再相逢一样,压抑住胸腔所有翻涌的复杂情绪,风轻云淡又装模作样地说一句真是好久不见了吗。
陈牧成哪里都不像是刚刚死了一回的人,也哪里都不像是在和自己用力爱过的人温情叙旧。
他整个人陷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子从胸口处将他整个人掖住,一只被柔软纱布层层包裹住的手平静放在上面,另一只清瘦的手从蓝白相间的病服里延到杨乘泯的脸上。
他还在摸他,摸摸眼睛,摸摸鼻子,摸摸嘴巴,摸摸他看不出来他究竟变在哪里的变化。
这份留恋,同时也是舍弃。
“确实欠你很多,强要你和我在一起,最后连一个再见也没有给你。”
后来陈牧成离开后总是觉得遗憾,遗憾他当时走得匆忙又仓促,遗憾他当时胆小又贪婪,连跟杨乘泯正式道一个别都没有。
不过说到底,形式根本不重要,但只有告一个正式郑重的别,一段感情才算是真正有始有终地画上句号的圆满。那么用力爱过的人,也只有真正实质性地说了结束,说了再见,才算真正让陈牧成了却遗憾,变得没有遗憾。
那时杨乘泯和他一样,没有妥善处理那件糟糕的事和它引发带来的一系列更糟糕后果的能力。现在来看,无论是被什么困住被什么绊扯住,杨乘泯依旧在那时出不来,依旧没有处理它的能力。
但是总要有人来善终的,既然杨乘泯不行,就由陈牧成来吧。那时候他说不出来的话,现在说出来了,应该也不算太晚。
“我们分开吧。”
他先放手,时隔多年,迟到的,把一切都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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