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苏尔达克就跟着这群运送粮食的土着一路往北走。
土着们见到苏尔达克出手这么大方,用项链交换麦饼时还附赠了一把剥皮刀,恨不得将家里面亲人们的那些项链也都交给苏尔达克,以求换到更多把这种剥皮利器。
他们平时甚至还会使用一些骨刀,剥皮的时候也是连撕带扯的,好好一张皮革从魔兽身上扒下来,一不小心就会变得破破烂烂。
看到土着们用手掌或者胳膊试着剥皮刀的锋利,苏尔达克还送送给他们几块磨刀石,并叮嘱这种剥皮刀平时需要经常打磨涂油等养护。
一群土着们像是在参加节日庆典,只知道站在原地拿着剥皮刀傻乐。
其实这次交易苏尔达克得到的宝石只有五颗,还有十几枚打了孔的魔晶石,这些魔晶石将来只能分解成魔晶碎片。
倒是那五颗绿宝石如果能请一位宝石工匠好好打磨一下,可能会值点钱。
当然这些石头的价值要远远高于那些剥皮刀,只是在土着们的眼中,这些只能当做装饰品的绿石头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反而是那些锋利兽牙,才算是他们身上最珍贵的东西。
但这些与剥皮刀和麦饼比起来,他们毫不犹豫就将骨牙项链拿了出来。
运输队的那位队长还对苏尔达克说,如果到了城寨他还能找来更多土着做这样的交易。
苏尔达克摆摆手,表示自己到了城寨之后,这些东西都会交给安布罗比长老。
和这些土着战士熟悉了之后,大家闲聊的时候就没什么顾忌了。
苏尔达克这才知道安布罗比长老这次几乎是倾尽全族之力,打响了这场反抗恶鬼的战争。
虽然艾格罗德各部落都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土着们也知道双方之间实力相差悬殊,土着们就算吹响反抗的号角,也只是加速艾格罗德氏族的灭亡。
这次,各部落的长老们在会议上全部支持安布罗比长老,大量年轻的原住民战士被征召到前面的战场去。
他们这些年纪大了的土着就在后面运送粮食……
这些土着从苏尔达克手里换回来的麦饼,几乎都整齐的用草绳串起来,挂在腰间。
除了第一张麦饼被他们一口气吃光,没有人再去吃剩下的那些麦饼,他们还是会在沿途采集一些蕨类植物和苔藓,蘑孤浆果等等,统统放进瓦罐里煮熟了吃。
苏尔达克也没有再去追问他们为什么不吃这些麦饼。
倒是魔法师巴兹尔看到这些土着津津有味的吃着瓦罐里煮着的蔬菜汤,竟然好奇的想要品尝一下,其实他只是喝了一口菜汤,就差点将他胃里的东西全部呕出来。
除了一点点盐味,那菜汤简直就是又酸又苦,还有一些植物的古怪味道。
土着们看到巴兹尔狼狈的样子,都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土着队长一脸感慨,对着苏尔达克说道:‘等我们把这群摩云岭上的恶鬼们赶走之后,森林里恢复原本的模样,这里的生活就不会这么苦了,到时候你们再来,我请你们吃鹿……’
这种运粮的土着人队伍在丛林中比比皆是,大家几乎都是各走各的。
尽可能不按照同一条路线返回城寨,这样沿途才能找到更多的食物。
如今原住民战士已经将战线推进到摩云岭北部山脚下,恶鬼们几乎在这片丛林里销声匿迹了,所以也没什么危险。
夜晚来临的时候,山林间居然能看到点点篝火。
透过树林枝叶的缝隙,那点点光亮几乎都是一些土着小队,偶尔还有人站在树顶发出呜呜的呐喊。
其他的土着们也是早就习惯了,甚至都没有人会抬头遁寻着声音望过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尔达克很想将巴兹尔独自丢在这边的帐篷里,然后自己一个人跑到阿芙洛狄那边去,好好的洗个澡,然后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可巴兹尔整晚都在修理他的魔法埽把,苏尔达克也没机会偷偷熘走。
原本苏尔达克还想着要不要回海兰萨城的时候,去魔法商店帮巴兹尔买一张浮空法阵的符文板,没想到巴兹尔硬生生用一整晚的时间,将他那只魔法埽把修好了。
清晨的山野间弥漫着澹澹的青雾,这里的植被上都沾满了露水。
阳光还没有落在这片山野上,一队队的土着们就开始朝着北方进发。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她本是实力强悍,医术超群的世家家主。 一朝穿越成将军府的废柴嫡小姐,成为第一位被退婚的太子妃,人人嘲讽! 选秀宴上,她被赐嫁给鼎鼎有名的残废王爷。 ...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