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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屿修长的指探向池乔光裸的下身。她真嫩,白豆腐一样,羞羞闭着。盛屿用手指上下抚弄着,带出清亮粘稠的水。
他用手拨开她,里面是深红的,像某种贝类的软肉,轻轻向内缩着,吐出水。
池乔拽着盛屿的衬衫轻轻喘着,声音里是难耐。
他向那个红红的小洞探进一节指,立刻感到一种紧紧的吸附感。
池乔用手环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肩头,微微抖着。
盛屿的指继续向里探,轻轻翻搅着。再往下,他触到一层薄膜,池乔随之僵住。
她是处。
盛屿的手指停住。他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吸入的空气都带有淫靡的气味。他的手摸到池乔刚刚脱下的内裤。
刺眼的白。
他把手指抽离出池乔温暖的甬道。接着拿起那条内裤,握住池乔纤细的脚踝,套了上去。下面已是极胀,可他不打算做了。
徐伟看着盛屿的动作,拧起眉,他低低地叫了池乔的名字。
“池乔。”徐伟说,“别忘了那五分。”
她需要那五分。
池乔按住盛屿的手,发皱的白内裤挂在她秀气的脚踝上,脚背弓着,脚趾蜷着,引人犯罪。她开口在盛屿耳边低低地说:“操我,求你。”
他侧过脸,看到她眸光带水,嘴上被他咬开的口子还渗着血。
“操我。”
她细细的声线解开了盛屿理智的锁。
他心中一阵痛痒,双手卡在池乔的盆骨上,浅色的阴茎冲撞进去,直到最深处。
池乔咬唇,绷直了腰,甬道因疼痛而紧缩,盛屿低喘一声,他抽离,又深深撞入,柔软的内壁死死绞着他。
盛屿扯开池乔的校服,探进白色的内衣里,握住她的乳,揉捏着顶端。他扯下她的肩带,右乳袒露出来,左乳仍藏于布料之下。
盛屿现在仍然记得她胸罩间有一颗塑料珍珠做点缀,珍珠微微发着光,颜色和池乔的肌肤一样美艳。
他大开大合地撞击,啃食着她的乳,从池乔蹙着眉,半是欢愉半是痛楚的脸上看,他也许还咬她咬出了血。
盛屿抱着她,把池乔的脸埋在自己胸口,使摄像机无法拍到她。他用手拍打着她丰腴的屁股,发出响声。
池乔低低地喘,低低地喊。
他们和每一对到这里偷情的人一样激烈地做着,整间房子里都是他们肉体的拍打声。盛屿的手流连在在池乔高高耸起的胸上,平坦的小腹上,紧实的大腿上。
他用力地按着她,向上顶,不顾池乔带着哭腔的尾音。
他想把自己钉入池乔的体内。
钉在这个圣洁的处女婊子的子宫里,钉一辈子,钉到死,死了就烧成灰,扬一扬,随风吹散。
他的眼睛用来记住池乔的颜色,记住她的乳头是红,肌肤是白,身下的细软的毛发是黑。
他的鼻子用来记住这里的气味,记住她身上劣质化妆品的香味,记住她手指间的烟味,记住他们交合之处甜腥湿腻的气味。
至于他的嘴,他的嘴只要用来封住池乔不断溢出呻吟的唇齿就好。
理智让他憎恶她,情感让他爱她。半爱半恨之间,盛屿把池乔压在身下,一遍一遍穿刺她单薄的身体,进出之快甚至使阴茎带出软肉。
池乔方才喝了几大口酒,现在酒劲全上来了,视线模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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