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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丫头怎么不在屋里了?七殿下又不在盛京了,这一大早的,她又跑哪儿去了?”叶修远顿时竖起了耳朵。
刘氏和叶黛玲是一样的人,听到这话,岂有不知道叶黛玲是要告叶千玲的黑状?
连忙就附和道,“哟,相爷这话问得不明不白,妾身可就不爱听了,别人家的闺阁姑娘,哪个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偶尔出个门,就算不是跟着长辈一起,也是要请示好几道,得了主母同意才可以出门的。咱们家旁的几个丫头,倒也是没话说,只是这大小姐啊,许是手里钱财丰厚,又有了七殿下那样实力雄厚的未来夫家,可是从未把妾身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过的,她去了哪里,妾身哪儿知道?妾身都不知道,二小姐又怎么会知道?”
叶黛玲在一旁满脸无辜的点头,“太太说的可不就是呢!”
刘氏又是一声冷笑,“知道的呢,说妾身实在是管教不到这个长女,不知道的,还要说妾身管教不力呢!妾身这个主母,做得那叫一个举步维艰步步惊心啊!真真若不是看在与相爷的夫妻情分上,妾身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叶修远的火气被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你一把柴我一把草的,一瞬间就燎了起来,话也不说,背着手就往木棉院冲去。
晨曦中的木棉院,大门紧闭,和往常一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叶修远看着就来了一股气,抬脚便往门上踢去。
他气得急了,这一脚使出了几十年前吃奶的力气,整个身子便随着这一脚的力道往前倾。
哪知道就在他出脚的一瞬间,门开了。
砰!
叶修远毫无悬念的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啃屎。
“哎哟哟!”
古人又不似现代人讲究锻炼,这叶修远日日朝事繁忙,出门都靠轿子抬,一天怕是三百步都走不动,老胳膊老腿的哪经得起这么一摔,顿时就是咔嚓一声儿,也不知是哪根骨头摔断了,只趴在地上哀嚎。
这正嚎着呢,冷不防又是一盆冷水泼头而下,给叶修远浇成了个落汤鸡。
“谁!谁这么大胆子!”叶修远满头滴着水没狼狈不堪的怒吼道。
“呀,呀,呀!这不是相爷吗?”赖嬷嬷一脸无辜的上前看了一眼,满脸惊讶。
莹朱却翻了个白眼,“相爷一大早就上朝去了,怎么会到咱们这里来?再说了,咱们相爷一向仪表大方,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摔成了个大马猴?肯定是哪一房的不中用小厮调皮来了。”
“贱婢!看本相不发卖了你!”叶修远又是一声怒吼,一发怒,就扯动了摔断的骨头,又哀嚎起来。
“咦……怎么好像真是相爷啊……”莹朱低头看了一眼,这才捂住了嘴巴,“相、相爷,您怎么来了?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啊?再不济您也敲个门啊!奴婢正打开门泼洗脸水呢,谁知道您在门外?您没事吧?”
“本相看着像没事儿吗?!”叶修远快气炸了。
赖嬷嬷连忙使了两个小厮,把叶修远扶了起来。
“叶千玲呢!把那个逆女给本相叫出来!”叶修远忍着痛怒火冲冲。
赖嬷嬷和莹朱悄悄交换了个眼神,哼,消息挺灵通啊!就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好在两人早已商量好对策,当即便道,“七殿下来信,要咱们大小姐去西夏寻他,大小姐本欲去与相爷和太太道别,又怕二老心疼她,离别情重,舍不得她走,徒增您和太太的伤感,是以已经于昨夜漏液出发。多孝顺的姐儿啊!相爷真是有福气呢!”
叶修远崩溃,擦,这特么大姑娘家背着父母半夜去寻汉子,怎么说出来还成孝顺了?
“谁许她出门的?!”
“这……七殿下和柔妃娘娘的吩咐,还不够吗?”
“又拿七殿下和柔妃压本相?”
“奴婢不敢!”
叶修远正待大做文章,门外突有人来报,“相爷,亲家舅爷和五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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