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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了啊,不就是一寸长的一个划痕么,就算是留个疤痕,不也就是个道道,能有多严重。用一点粉就盖住了的事,再说了,御医都说了,涂药几天就好了,最多一个月,痕迹都没了,她担心什么?
再说了,她和燕子归,如今哪里还靠容貌互相吸引?只要不是毁容了,这都不算什么好么?
“好了,睡吧。”燕子归也上了塌,将她搂住:“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苏棉不语,斜睨他。
“怕你不舒服,别瞎想。”他就是再关心孩子,到底是才两个月的胎儿,有她要紧么?小没良心的。
“没有不舒服,我摔的时候是斜着,手还撑着地。不会伤着肚子的,别担心了,我浑身最严重的伤,就在脸上了。”苏棉撅嘴。
“好了,朕不问了,睡吧。”燕子归轻轻拍着她的背,心说就没有他这样发火到半途而废,还得哄着她的……
苏棉哼哼了两声,张开花瓣儿似得红唇,咬了燕子归一口,一边要还一边哼哼。
燕子归眉头都没皱,胳膊微微刺痛而已。
咬过了,苏棉才闭上眼睡觉。
燕子归也打了个盹,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
等他起来,一坐起来就发现不对了,苏棉放在被子上面的左手手腕似乎是肿了。
虽然看着不算很严重,但是她纤细的手腕他是最熟悉的,如今这样,岂会看不出?
将她带着的白玉手镯取下来,就越发明显,想必刚才着地的时候,是这只手朝下了,这只怕伤着经脉了。方才还没肿起来,睡了一觉才慢慢的肿起来了。
叹口气,看着她的睡颜摇头。
起身出了内室,叫人去叫御医来。
等薛御医来,苏棉还没醒,燕子归简单说了说,薛御医进了内室。
看过之后出来道:“娘娘这是扭着手腕儿了。本也不要紧,用药油揉开就好了,不过寻常药油有一味对胎儿是不利的,就用酒烧开揉搓吧,少量的酒是不碍事的。”
“可还有别的问题?”燕子归见她也是把了脉的,便问。
“再没有了,娘娘和胎儿都没问题。”薛御医道。
燕子归点点头,叫薛御医下去了。
叫人拿来酒加热,也不叫醒她了,就这么揉。不过这一揉,就是一阵疼,苏棉自然就醒了:“好疼!”
“该,还知道疼,别躲,肉开奖就好了。”燕子归说着,手上稍微放松点。
苏棉也不知是怎么了,脑子就抽了:“哦,那你揉,我继续睡吧。”
燕子归一滞,没说话,继续揉。
许是孕妇的嗜睡起了作用,也许是手腕没有那么疼,就这么揉着揉着,苏棉真的就又睡着了,且还睡得很踏实……
揉过手腕,燕子归看着她,皱眉站着很久。
不得不说,她对他这份放心,还是挺叫人愉悦的。
苏棉起来的时候,手腕已经没那么肿了,转一转疼是疼的,但是没有那种紧绷的感觉,这就是揉过的好处了。
她以前崴脚,没有揉,就一直紧绷着,动一动就疼的要命。
嘴角勾起,愉悦的叫人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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