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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大火…”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的明白,画卷上呈现而出的…是什么历史时刻。
“浅浅你看。”许文静指着这幅画的正中央,也正是皇宫所在的位置。
“怎么…会…”
路浅溪一眼就看见了在皇宫外所扬起的‘魏’军旗,是邓载大军…江城大火确实让邓载麾下的军队近半被卷入其中,可邓载却依然有万人之军。
此时满腔怒火的邓载已经率领大军已经彻底将皇宫给团团包围,他们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死此时在皇宫中孤身一人的华哀王秦镇!
“结束了。”
许文静喃喃自语的说,配合这幅画能够更直观的感受到,华哀王此时所身处的绝境。
他已经彻底陷入了邓载大军和江城大火的重重包围当中,高举着远魏军旗的邓载军士兵里里外外将皇宫围了整整三层,放眼望去根本无路可逃,没有丝毫生机可言。
“咦,赵将军去哪了?”路浅溪在这时却注意到一旁的《赵怜像》出了个大问题。
“什么赵将军…这怎么会!”
许文静也发现旁边那幅《赵怜像》中…之前还在借酒消愁,满脸抑郁的赵怜将军突然不见了,就只剩下了她所坐的那个凉亭。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在画作里突然消失的赵怜将军,都开始纠结起赵怜将军跑哪去了时…
路浅溪则更关心这长桌下的地面有一道长长的裂痕。
这种裂痕在陵墓中很常见,多是地质运动导致的,考古发掘组现在都忙着维护兵马俑,所以没怎么注意过这些裂痕。
从路浅溪所站的这个角度,一眼就发现里面有东西!
“两位学长麻烦你们能先把桌子往上抬一点吗?”路浅溪立刻喊。
“可是现在…”那位学长还想说央shi正直播这两幅画卷,你突然这样抢镜头。
“按她说的做。”还是季院长直接出声,两位学长才老老实实的将长桌搬起。
就这样…在全国人民还沉浸于画圣孙仁的震撼中时,路浅溪直接闯入了镜头,然后整个人伏在了地上将手伸入了裂缝当中摸索了一番。
很快路浅溪从裂缝中拿出了一卷散开的书简。
“这卷书简是…”
摄制组的记者也借坡下驴,直接问起了路浅溪这一册系有红绳的书简来历。
“《战汉志·后主传》第十八册,也是记载了江城大火一役的最后一部份。”路浅溪很肯定的回答说。
“是华哀王秦镇…被邓载枭首示众的记录吗?”
记者问到这里已经有点想转移话题了,虽这是人尽皆知的历史名场面,可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播华哀王被邓载砍头实在是过于…
“不,好像不是。”
路浅溪手里的书简已经被打开,所以路浅溪顺势看了一眼,发现上面的内容并非是华哀王被邓载枭首的记载。
“那还能是什么?”记者很快意识到自己说的这句话有些不妥,然后连忙说“那么这位同学,能麻烦你念出这封书简上的内容吗?”
“当然可以。”
路浅溪简单的酝酿了一下,然后就在镜头的注视下,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念出了书简上所写的内容。
“邓载大军重围于皇都,后主危已国之将亡,然赵怜将军一袭白甲征衣,匹马单枪出重围,万军丛中七进七出,舍生取义破敌军阵,于危难之间得保后主周全!以至血染征衣敌胆寒夺其锐,如似龙魂在身邓载大军不敢近也,后杀至城中千军万马…”
“千军万马怎么了?”
“避白袍…”路浅溪缓缓的念出了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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