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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的路子很野。从桂西回来的下午就把那三块金砖卖掉了。总共18公斤649克。每克处理价360元。得了670多万。随即给队里每人平分了。据他说那金是99金。擦!大家都搞不清这怎么可能?也不知那老头怎么弄来的。99金在古代可是个稀罕物,只有天然的狗头金才有可能,可是这么多大金砖都是99金的成色,真是不可思议的事,那可是古代啊。
夜里周晓看着床上的一袋子红太阳傻笑一会又郁闷不已。nn的。。。这钱来路不正连存银行都不敢。想了半天只好决定回家一趟。给老妈说清楚让她过道手再存过来。家里那店铺流动资金大,这点钱进去不起眼。再说那两大块金砖放他这窝里那日子可没法过了。老得担心人偷,得上交给老妈子保管财安全;顺便给老爸说说这事,看他老人家有啥指点,毕竟这笔横财太多了些,还是报备一下比较妥当;又给老木打电话想去她那hp下,不过老木说在海城弄店面。忙着呐!唉。。。。周晓熄了混身躁动,看着一袋子钱钱和两大块黄澄澄的金砖,就觉得人生一下变得无所事事了,原来有钱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没事干周晓只好拿出两颗狗牙仔仔细细的比对,上网找了半夜的资料还是没弄清是啥狗种的犬齿。只好找了根小红绳穿一起带在脖子上。想着有空找个雕匠给雕套花饰上去肯定好看。又把那黑得发亮的石子左看右看再敲敲也弄不明白是不是真的舍利,干脆用红绳仔细捆好和狗牙串在一起。照照镜子,臭屁的想:嗯。。。象个有财有品的人儿了。
第二天周晓把金砖和钱都拿好打了个的,说好价钱,回到湖城的家。
大白天的家里没人,老妈肯定在铺子里当总指挥,周晓随便弄了点吃的再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她宝贝老妖回来了。晚上要卖好菜补补,一问老爸原来去船上好几天了,下午会回来。说了一阵挂了电话,周晓觉得昨晚太兴奋似乎没睡够,爬到床上补觉。
醒来时老妈饭都弄好了,整了一大桌子周晓爱吃的菜,周夏生随意问了下周晓的工作,就喊开饭,眼里却是藏不住的高兴;在老妈老爸的唠叨中吃过饭。周晓把嘴一抹,拿出袋子说:“老妈!你满崽发了。”
刘芳疑惑的看了看小儿子得意的拽样,打开袋子一看。嘘了一大口气,紧张的说:“晓晓!你哪来的这么多钱还有这么扎实的金砖头?家里不是有钱么,你莫干坏事。你个宝崽出了事老妈可活不成了。快说,这东西哪来的。”
老爸周夏生一惊,站起身走上前一瞧,倒抽了口冷气,这真是不得了了;把脸一板也严肃的看着他。
呀!周晓把头缩缩慢慢的把事实真相一一说个清楚,说完看着老爸说道:“老爸,您看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说法?这东西拿着没事吧?那老头是个啥路数您知道不?别想着我上交哈!这些东西人人都有份的,我交了人家不得恨死我了。”
刘芳紧张的听完嘘口大气眉开眼笑起来。一把抓紧口袋说道:“哈哈。真是懒货走路踩到狗屎。这种钱当然拿得。到时我多做做善事就行了。对了!晓晓,你得跟那些人说好不要乱说。大家闷声发财才是正经。我去把钱和金砖头放好。哎呀。。。该换个扎实的大保险箱了。明天去买个。老馆子,剩下的事儿归你干了!”
说完就拿着袋子要进房。
“哎呀!老妈。您得把钱给我呀。我还指望买台车呢。”周晓一看老妈把钱收了,急忙嚷道。
“那给你二十万!买辆十多万的就得了。其他的老妈给你管着。你个宝崽一有钱就乱花。不能全给你。讨了老婆才能给你媳妇管钱,以后还不知道要多少彩礼,得存着!”刘芳想想果断的道。
晕。。。。我啥时乱花钱了,都是到处抠钱好不。小财迷周晓没处诉苦。
周夏生轻松下来,笑迷迷的听着两母子说话,慢悠悠的从茶柜里拿出心爱的功夫茶具;周晓见了连忙打水插电烧上,又拿出盒芙蓉王抽出根给老爸点上。周夏舒服的靠着沙发抽了口烟伸出左手掐着指头算了算,神情轻松的看着幺仔慢慢的说:
“既然你碰上了这事,得了前人留下的好处,就跟你说说一些规矩。你说的这事不是不可能,不过也是不大要紧的。”周晓连忙坐好仔细恭听。
“晓晓你梦到的那位应该是祝由正统巫派传人,道行应该很高。不然魂魄早就不在了。我听我师傅说过一点点。这一支能学成的人很少很少。天分血缘最是重要。我们这一派是祝由巫道卜咒一脉。要求不高。做做小事还行。作法呼风唤雨就外道了。原来老家你有几个叔佰是祝由巫道兵符一脉的。五雷正法很是历害!做事犯了禁,弄死了几个不该死的人所以去得很早,那些法子也没有传下来,可惜了。”
周晓连忙给老爸到上茶。这些神道东西可从没见老爸认真对他说过。还以为要带进棺材里去呢。
“老爸。您说说怎么算是不该死的人?我怎么听着迷糊了。妈,喝茶!”刘芳这时收好东西空着手出来也坐下,周晓连忙拍马屁给老妈端上香茶。
“这事好说。有年你那堂叔去给人家办厨,他是大师傅。有个流民(注:流民在那个年代有些不是乞丐!没点小手段讨不了那份钱。)路过讨钱,督管先生给了钱和烟还留他吃饭。他呢也不说钱给少了把拐子往地上点了三点就走了。过了阵烧饭的海侄子找他说饭煮不熟。你堂叔过去问了问督管来了些啥人。督管先生把这事说了。你堂叔一听就火了,也不喊人去找。就回到灶台边,喊人拿了只活公鸡,拿把刀划了三圈一刀就把鸡头给剁了。也不说是什么名堂继续掌勺。就这样剁了只鸡,饭就煮得熟了。中午时就有人说那个流民死在邻村水沟里。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这个就是不该死的人死了,伤了天和,五雷正法是用来惩治罪大恶极的人用的,就为了一点小事斗法就把人弄死,是会引起天道不满的。”
“喔。”周晓恍然大悟。果然是不该死的人死了。
“还有一年,那时我还小,还不到20岁,你堂叔也不大,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到手的本事;去湖里打鱼时碰到个挡路抢鱼的,提了一把杀猪用的点血刀,那时我们手里连根棍子都没有,只好被他抢了十几条最大的青鱼和扁鱼;上了堤,你堂叔看到那汉子转了身,气不过就对着他的背打了一掌;那个男的回去就起不了床了,过了七天吐血死了,后来听我师父说,他当时去看了一下,看到用的是五雷正法,问了问他干过的事,没有出手就走了。教我们的时候就说这事做得太过了,五雷正法不是这样乱用的,不过牵扯到道上的人,他也就懒得破掉人家的好事。”
“老爸,再说说。”周晓又连忙到茶。
周夏笑了笑看看儿子说:
“其实干这行的人大都很行得正坐得直。拿来乱搞的只是少数。那年我学了蛇法出来没事去湖边试试行不行得通。就去呼蛇。大夏天热得很。湖边没人。师傅家就靠湖边不远试着一呼,不一阵就很多蛇游了过来。有毒的没毒的大的小的花花绿绿的多得要死。胆子小的看着就害怕。看到蛇游过来了就试着解法。m拉个巴子那些蛇就是不退,老子就感到要出事。扭转身就跑。一路跑到师傅家,师傅问了问就去邻居隔壁妇女要了一条没洗的内裤挂在大门后边,喊了几个师兄弟过来找了两个有劲的躲到门两边,一个抓条裤脚。师傅就喊我一起站在堂屋里头等。一会就来了一条大蛇,那群蛇的蛇王。小腿粗,五六米长。脑壳上有鸡冠。蛇头一进门,师傅就喊了一声:撕!我两个师兄弟就把裤子两边用死劲一扯。把裤撕开了。蛇王全身冲进来就死了,背上现出一条红线从头到尾。后来老子再不搞那个了。师傅说有伤天和。”
周晓听得目瞪口呆。这是神话啊!看着老爸一本正经的神色又不象吹牛的样子。老爸的师傅小时周晓见过,很精神的老头,一个晚上就那么平淡的走了。70多岁走的,那时大家都说他能活八九十岁的。从不得啥病疼。精神得很。现在想想很奇怪。不禁信了八成。
刘芳在边上也听得津津有味。家里日子越来越好,几个崽子都是大学生,品行都好,这回小幺又得了横财,心满意足的喝着茶也不搭话。
“晓晓,你们拿到的那几本书才是个宝,可惜烂掉了。不然我拿来看看还有用。你们拿着没用。他找上你应该是你是我崽。我家这一族都是有祖传的巫法,防身保平安用的,流派来说你也算是祝由一脉。他应该没有传人。刚好你碰到就找上了你。应该没什么大事。清明我烧点纸拜拜说说。你带好那两颗狗牙和那黑石头在身上就出不了事。”周夏生喝了口茶悠哉悠哉的说。
哦。。。没事就好。哈哈。原来还是自己人啊!自个人好说话,周晓不禁小得意起来。
“那老爸你说说赶尸是怎么回事?”
“师傅说过一点,那事逆天道。对家族人不好。很少人学。学到的也不用。做那个少不了黑猫一只。哎。。。。。。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现在生活好了,没人愿去学那个了。学了又不能发财随便弄法,规矩多得要死,没意思的很。行了,睡觉去吧,早点找个老婆才是正经,老子每天无聊得很。你老姐和你哥隔得太远,外孙女和孙子想看看都难。你早点成家,我趁着还能动给你带带小孩。你那跳脱的性子带得好小孩子才有鬼。”周夏本来想再讲讲古,又担心小儿子不安分,到时乱搞闯祸就转了话题。
呀!怎么又扯到找老婆上了。周晓挠着头有点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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