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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给迟性奇汇报过后,又在镇东候到了慢慢走近镇子的刁魁仁他们,就在酒馆外的一个隐蔽处、继续监视他们。
桃河。
特战队选择的偷袭地点在桃河与一条支流汇合的交叉口东面,桃苑村西面、这里是第一行动地点,一旦这里失手,特战队再马上赶往一公里外的桃河公路桥,那里是第二行动地点,桥上的障碍物、早就堆好了。
日军卡车开着大灯过了桃苑村,没多久远光灯里就出现了两个穿着花布衫的年轻女子,不仅身材苗条、凹凸有致,还长得非常白净、漂亮,两人显然受惊了、抬手遮挡灯光。
“花姑娘!花姑娘!快快滴!”日军军曹一边兴奋地大喊、一边用手使劲儿敲驾驶室的后窗,同时让司机将车开到两个女人身前停下,军曹推门下车、就要去抓那两个青年女子。
两个女人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一人将柳条筐扔向日军军曹,他淫邪的笑着用手格挡柳条筐,但没想到筐挺沉,更没想到筐里的镰刀掉出来、划到了军曹的右臂,锋利的锋刃割破了军曹的胳膊、血马上就流了出来。
“八嘎!撕拉撕拉滴!”军曹的兽性更狂躁了。
这时,侦缉队的人也跳下了车,朝两个年轻女人冲了过来,两人好像这时才反应过来,丢掉手上的所有东西,朝路边的小山坡上逃去。
“花姑娘!统统滴抓回来!”军曹一手捂着并不算太深的伤口,一边喊、一边追了上去,蝗军“身先士卒”、侦缉队这帮汉奸怎甘落后,一起朝山坡上跑去。
日军司机点燃一支烟,在想等会把两个花姑娘抓回来后,他是不是先发泄一番兽欲再继续出发,突然,司机喉头一紧、“咔嚓”一声轻响,司机的脖子被扭断了,宋铁蛟打开车门、将司机拖下来,扛起来、丢进了车斗里。
由于胳膊负伤,军曹渐渐落在了最后,不对,是日伪军队伍的最后面,因为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十几名黑衣人,一人跑到军曹身后,一道寒光划过,军曹喉咙被割断、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并不停留,快速追上侦缉队的汉奸,从后向前,一个接一个侦缉队员倒了下去,当跑在最前面的侦缉队员感觉不对时,刚才还在逃跑的两名年轻女人、突然转身往回走来,侦缉队员这才想起来掏枪。
“给我留着!”一名年轻女人用男中音喊道。
但是侦缉队员还没拔出枪,一柄匕首扎进了他的后心,见侦缉队员已经全部被杀,另一名“女青年”用男低音说道:
“把他们都抬到车上去。”
“是!组长!”扎死最后一名侦缉队员的特战队员答道。
原来,两名女青年是这次行动总指挥佟凌海和另一名队员假扮的。
整个行动耽误时间最多的,是搬运尸体和清理桃河公路桥上的障碍物,佟凌海、宋铁蛟他们开车回到城关镇,被迟性奇给挡在了镇外,刁魁仁他们还没离开酒馆,迟性奇不想暴露,所以要等整个整个镇子的人都休息了、再行动。
三人边抽烟、边说话,佟凌海汇报了使用冷兵器解决日军和侦缉队的经过。
“梆、梆梆!三更天了,小心火烛!”
镇里的更夫朝镇西走来,此时还不到晚上十一点,迟性奇知道这是更夫在告诉自己,刁魁仁他们开始行动了,他大步向朝裁缝铺走去,宋铁蛟今晚杀的不过瘾、也追了过去。
刁魁仁的一名手下跳进裁缝铺的后院,刚落地、一把手枪顶到了他的头顶,这名侦缉队员被抢顶着打开了院门,刁魁仁他们看到这一幕、刚想拔枪,迟性奇、宋铁蛟他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身后,被缴枪的刁魁仁他们连声求饶。
迟性奇不想惊动镇里的百姓,把他们押到镇外汽车旁,用车上的绳子将刁魁仁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那三名侦缉队员用刀杀死,刁魁仁立即吓得晕了过去。
佟凌海将车开到距离泉阳还有不到三公里的三岔路口,停下车,将车上日军、侦缉队员搬到路上排开,瘦猴把昏死的刁魁仁弄醒,逼着他看宋铁蛟带人、将这些汉奸和日军用来淫乐的肉丁丁全都切下来、剁碎、扔到排水沟里。
佟凌海带人给两名日军尸体上贴上“犯大汉者,虽狂必诛!”的标语,给所有侦缉队员的脸上,都贴上一张内容一致、同样落款为“大汉九路军”的标语:
“凡汉奸者、九路军必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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