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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风带着属下到了通天府西门,门内门外俱是空无一人,城门大开,按照以往这个时段早已宵禁,城门紧闭,若无特殊情况是不会开门放行,即使城门关闭,也会有守卫看守,不会是这般城门开着却连个人都没有,特别是这西门所在尤其重要,正对西方三十里外就是起伏的山峦,山里有一个土匪窝点,名叫阴风寨。
“还真是方便,都快着点!”阴风为首,一个个人影鱼贯而入,约有二十人,个个身形彪悍,手上都拿着趁手的兵刃。
按说杀一个书生世家的几个人,根本无需动用二十名悍匪,可苏家不是一般人家,苏家上下也有家丁护院,若是来的人少了,真的有那么两个能耐大的护院,非但杀不了人,反而有被抓的风险,那就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要了性命。
要知道阴风寨里的那些山匪没有一个背景干净的,个个都是凶煞狠辣,哪个手上都有几条人,只要落入官家手里必是砍头之罪。
不过这却是小人之心,阴风却是不知,苏家向来立身气正,不畏小人,以君子之道待人,防的都是君子,小人俱不在列,家中请的也都是些普通护院,他们只是看看院落,并没有什么真本领,别说二十来个真刀真枪的悍匪,哪怕只是一两个,也能屠尽苏家。
苏家大门紧闭,阴风带着人到了院角,几人各使眼色,三两个蹭蹭蹭的就都上了院墙,一个个翻身下去,左右开弓,绕过前堂,直奔后堂去了。
阴风到了前堂拐角刚一露头,就看到后院正房外站着两名身穿盔甲的士兵,他们来回走动,一只手一直按在腰间的军刀上,却不是普通人,而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怎么会有官家人?”阴风的身旁,一个满面狰狞的圆脸悍匪不解的看向那两名士兵,他们身为山匪,常年与官家人打交道,都是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影响他们一天甚至几天的计划,也正因为他们的小心谨慎才能活到现在,否则早就身首异处了。
“那苏家家主苏毅与这通天府守军余威乃是至交,关系甚密,莫不是他派的人来保护苏毅的?”阴风也皱起了眉头,他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难道是孙思进那狗官把咱们卖了?”另一个消瘦山匪一脸怒相的说着,压根咬的咯吱作响。
“不会!”阴风十分肯定:“孙思进为人狡诈,心狠手辣,他的确算计了很多人,否则也不会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也正因为这样,他在明处,在人前做事,许多事自己不好去做,必须借助咱们的手来解决,尤其是这苏毅,是孙思进的眼中钉肉中刺,在这件事上他不会耍咱们,这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怎么办?”一名悍匪问道,他手中的钢刀立在一侧。
阴风眼珠直转,思虑半天,他向一旁伸手:“暗镖,等下我左,你右,他们只要一中镖,咱们立刻冲上去,直接杀进屋去,一个不留,速战速决。”
暗镖,一种管状毒镖,从竹管里吹出一枚涂有剧毒的飞针,命中目标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使人毒发身亡,或是涂抹的一些使人昏迷的毒药,是江湖上一些宵小之辈常用的手段,乃是所谓的下三滥手段,一些江湖人物自恃身份,不会使用。
两人人手一只毒镖,瞄准了两名士兵,只见阴风手指变幻,他旁边那名口吹暗镖的悍匪便得了命令,发力吹镖。
嗖……
毒镖被他们两个吹出,准确的扎进了两名士兵的脖子上。
那士兵也非常人,训练有素,刚一感到脖子上传来痛楚,立刻就伸手拔掉了毒针,但那毒针上的毒性极强,已经在一瞬间流入体内,他们只觉眼前天昏地暗,相继倒地。
噗通……
“谁!”两人倒地的闷声立刻就引起了屋内余波的警惕,他在军中可谓悍将,不仅仅是因为杀敌勇猛,更因为其一身杀敌的本领以及敏锐的洞察力,他一步踏出健步如飞,手中已经抽出了军中制式军刀,那军刀雪亮映出寒光,随着刀光闪过余波一脚踢开了房门。
也就在此刻,那一干二十悍匪也堵到了门前。
余波眼角一扫,看到地上躺着的两名属下,目光微凝:“你们是什么人?”
“哼!老子是来要你们命的催命阎罗。”阴风见只剩三个兵卒,一挥手中弯刀:“不要怕,就他们三个,给我杀,一个不留。”
一瞬间两方人物各自施展自身本领,二十悍匪挥起手中兵刃,或九环精钢刀,或大砍刀,或斩马刀又或狼牙锤,余波三人手中均是军中制式佩刀,三人分作三路,扬刀御敌,手脚并用,一招一式全都用到实处,没有丝毫花俏之处,那悍匪看似凶悍,但平日散漫不似这些精兵悍将,他们的出现就是上战场杀敌,每一招都是杀人的招式,为取人性命而生,面对眼前生死关头,更是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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