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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你这两日怎么老往外面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李茗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陈慕风一愣,随即笑道:“哪里有什么不对,不过是出去走走,透透气罢了。”
张书翰自是不信,神色认真道:“陈兄,明日就要考第二场,这种时候还是少出去为好,虽说你文采斐然,但也不可大意,还是留在院子里多多温习才好。”
陈慕风听了他的话,心中有些愧疚,他知道二人是真心为自己好,可自己却因为和瑶儿的事对他们有所隐瞒。
但此刻也不好明说,只得应道:“张兄说得是,是我疏忽了,我们继续讨论。”
三人又继续埋头研习起官场应用文来,不过,在中午吃饭的时候,陈慕风还是偷偷溜了出去。
李茗轩和张书翰二人看在眼里,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若是他们没有猜错的话,陈兄这是有心上人了,这是急着去见心上人呢。
而且,人还就在凤栖郡、
转眼间,三日已过,第二场科考已开始。
陈慕风、李茗轩、张书翰和众多学子在门口通过官兵的检查后,缓缓不如考场。
等试卷发下来时,陈慕风发现,果然入李茗轩打听到的那般,考的内容是官场应用文。
他心中富有学问,又早已私下研习讨论过许多遍,这会答题是妙笔生花,一篇公文如行云流水般涌现。
无论是上下往来公文,还是司法判文,他都应对自如。
又过了三天,转眼到了第三场,这一回考的是策问。
陈慕风坐在号舍内,看着眼前策问的试卷,心中快速思索起来。
这策问针对的是国计民生问题,要求考生提出切实可行的对策,可不像前两场那般只侧重文学功底与规则熟悉程度,更考验对实际社会问题的洞察与解决之能。
他回想起平日里自己对世间诸事的观察和思考,结合所学知识,开始认真作答。
笔下的字迹依旧苍劲有力,思路也清晰连贯,将一个个见解和对策有条不紊地书写于纸上。
主考官在巡视过程中,再次来到陈慕风的号舍前。
看到他认真答题的模样,以及那出色的答卷内容,眼中再度闪过赞赏。
心中暗忖道:“此子确实才思敏捷,且有经世致用之才,若能高中,日后必能在仕途上有所作为。”
李茗轩那边,虽在臭号经历了一番折磨,但凭借着自身扎实的学识和毅力,也在全神贯注地应对着这第三场考试。
他深入剖析着试卷上的问题,将自己的思考和见解化作一行行文字,努力让自己的答案更具见地、更贴合实际。
张书翰同样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自幼家境贫寒,对民间的疾苦有着更为深切的感受,所以在面对这些关乎国计民生的策问时,更是倾尽所学,从自身的经历和感悟出发,给出的答案也颇具深度与可行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考场内气氛愈发凝重。
考生们或皱眉深思,或奋笔疾书,只听见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几声轻轻的咳嗽声。
虞瑶并没有过去考场那边,只在院子里等着,反正陈慕风考完会过来的。
但也没有闲着,在厨房做了一桌好吃的等着陈慕风回来。
她一点都不担心陈慕风能不能考得上,不说陈慕风本就才高八斗,就这集天地一身的男主气运,也不会出现考不上的问题。
终于,放榜的那一天到来了,凤栖郡的街头巷尾挤满了前来观看榜文的人。
陈慕风、李茗轩、张书翰三人也早早地过来,但却没有过去放榜那边,而是坐在附近茶楼里等消息。
李茗轩的书童李磊,和陈修田二人则早早的挤在到放榜的地方。
人山人海,众多考生和其家人、书童们挤在一起,个个翘首以盼,满脸紧张地盯着那张贴着榜单的墙壁。
虞瑶也来到附近,但却没有过去,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看着,头戴斗笠,脸用黑纱遮挡,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目光看向张贴榜单的地方。
主要是人太多,她也挤不过去,可别被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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