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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祥禄所具的才干,从不为惊世绝艳,只是狠毒如斯,倒的确世间罕有,他之才干,于我朝无用,但他之狠毒,却能为我朝所用。
“北赵对于汉臣,以及诸多遗民的政策,巩祥禄其实根本无法左右,他这把北赵皇帝的尖刀,刀刃已经对着准了北赵的权贵,如果尖刀失控,受损的也绝非我朝君臣。那些被滥杀的无辜遗民,其实不是真正死于巩祥禄之手,要为遗民雪恨,得让北赵的皇室血债血偿。”
话说至此,其实已经离题了。
“北赵的谍构禁言司,是巩祥禄一手筹建,现也为巩祥禄掌握,巩祥禄又势必不愿眼看着豫汉两国建交,现如今,他力谏直接对北汉用兵,因此不管高氏的父兄,做为北赵的权贵,势必会与巩祥禄持不同的政见。”
“高氏应当会乐见和议达成?”殿君问。
“不会。”瀛姝微笑,继续喝酒,把机会交给了梁副领。
梁会此时已是全神贯注于政事了,接话道:“北赵的权贵反对的是对北汉用兵,却不会乐见我朝与北汉真正建交。”
可如果要达成奇袭汉中之计,就必须让北赵先对北汉用兵!
殿君的心中仍然充满了疑问,看看瀛姝,又看看梁会,满脸的迷茫。
“我明白左副使的计划了。”梁会道:“长安的禁言司谍构被毁,巩祥禄势必不肯善罢甘休,可巩祥禄根本不曾授令禁言司行刺西平,北赵如果据此提出抗议,北汉势必就会把罪责推脱至冉氏部承当。
然而,如果这个时候巩祥禄的政敌们,比如三川王、高氏部等,意识到他们反对开战的主张,是正中巩祥禄的下怀,为免中计,就会暂时与巩祥禄握手言和。
成了如此势况,倘若巩祥禄还坚称行刺与禁言司无关,在北赵皇帝眼中,那就是巩祥禄意图‘名利双收’的贪婪了,巩祥禄未免一番筹划,完全被政敌摘了果实,只好吃个哑巴亏。”
梁会说到后来甚至都有些激动了。
“北赵不仅仅只有禁言司,高氏部必定也培养有私间,我们已经捉住了活口。”瀛姝笑着说。
“什么?”殿君和梁会果然激动得异口同声了。
瀛姝举起酒盏,看着凉亭外灯火辉煌处,红桃和白李正被轮番灌酒,她的笑意就从眼眸里发出光来:“我知道高氏部有私间,是因她曾经主动跟我提起过她与白川君相交非浅,存的是离间之意,但如果不知白川君与顾氏宗长关系疏离,又不知蓬莱君待我曾经如同自家晚辈的事情,使不出这样的离间之计。
我还确断,北汉皇族包括了姜白基,其实都从没有真正信任过高氏,高氏部的私间冉其吉必定早就掌握了,从我们入汉中时,只要让飞鹰部盯紧了绣腰司,不难顺藤摸瓜,逮住了活口,就不怕撬不开私间的牙口。
飞鹰部已经在行动,时间差打得刚刚好,姜泰如今还在坚持冥感呢,等他从大祭堂出来,他已经别无选择!我担保,我们今日已经可以预先喝这场庆功酒!”
梁会不由就举了杯盏,一饮而尽,他竟都有些恍惚了,似乎回到了大江之北,攻克义州的前夜,比他尚要年轻许多的主将,身披乌氅,在月色下剑指义州城池,也是如此的胸有成竹,意气风发——日出东方,战鼓则响,响则力进,不克不退!此战,必不鸣金!
心宿君,少年皇子,决战之际,身先士卒。
左副使,窈窕淑女,深入敌国,运筹帷幄。
梁会连连摆头,他可能是过于感性了,怎么就会在脑海中构想这两个人肩并肩在乾阳殿前,指点乾坤的场景?大豫皇朝可是已经有了皇太子的皇朝,不能抱持着心宿君把太子取而代之的理想啊,如果心宿君也效北汉王……那是不敢想象的乱局,不能够,不可以,抬着看月光,冷静下头脑。
这世间有很多人,还有作用,却已为边缘,高氏就是在这样的境况中,她不是无所知察,而是无法改变,人有人的宿命,就好像世事无论怎么变转,于她而言,都有注定不能靠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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