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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嗯”了一声,“也该走了!”
云浅月想想也是,不再说话,见火炉中的炭火少了些,连忙走过去加了几块碳。
“云浅月,你是不是忘了给我什么东西?”容景过了片刻,又低声问。
“什么东西?”云浅月挑眉。
“你以前答应我的,忘了?”容景提醒她。云浅月佯装想了一下,摇摇头,疑惑地问:“我以前答应了你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
容景忽然没了音。
云浅月蹲在火炉旁,咬着唇瓣,忍着笑,也不再出声。
“那一匹玉雪飞龙在荣王府的马厩里,你若是忘了的话,很可惜啊!我似乎也忘了答应你的事情。”过了片刻,屏风后传来一声轻叹。
云浅月眼睛一亮,玉雪飞龙啊!立即道:“啊,我想起来了,那个鸳鸯戏水的香囊嘛,我早就给你绣好了,不过如今在云王府呢,等回去我给你。”
“一个香囊换玉雪飞龙,这笔买卖似乎不划算吧?”容景幽幽地道。
“外加一个人呢!”云浅月连忙加大筹码。
“得看是谁!”容景道。“我!”容景声音似乎带了一丝笑意,“成交!”
云浅月为自己默哀一下,很快全部心思都在玉雪飞龙上面了,天下最好的马是玉雪飞龙,骑着玉雪飞龙就像是腾飞起来一样,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对容景道:“我们现在就回京吧!”
屏风后面沉默了下来。
“行不行?”云浅月追问,她想看到玉雪飞龙。
“云浅月,我还发热呢。”半响后吐出一句话。
对啊,他还发热呢!云浅月顿时泄了气,照他发热这个程度,自然不能赶路了。她压下心底浓郁的兴趣,对屏风后道:“你赶快好起来吧!”
容景好听的声音似乎随意地应了一声,“好!”
云浅月听到这样好听的声音,心思又从玉雪飞龙上转了回来,隔着屏风看着木桶里的容景,只是一个朦胧的影子,便如一副瑰丽的画卷一般落在屏风上,让清淡的山水屏风如落下一片云霞,她看着,看着,忽然心痴痴然。
屏风后的容景似乎感觉到了云浅月的目光,没了声音。
房门这时从外面被人推开,玉子书抬步走了进来,一股清凉的气息跟着他进来,云浅月从屏风上移开视线,缓缓地转回身,状似无恙地对玉子书问,“子书,药采回来了?”
“嗯!采回来了。”玉子书点点头。
云浅月连忙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药,看了一眼,惊奇地道:“他不过是发热而已。你居然采了……这么些好药?”
“他不止发热,身体还极虚,顺势补补。”玉子书说话间,走到桌前,提起笔墨,开始开药方。
云浅月扒拉着草药检查了一遍,才想着这人尊贵,连个发热喝的草药都是尊贵的,不过能让他尽快好起来最好,她对玉子书道:“你开药方子吧,我去洗洗这些草药。”话落,听到玉子书应了一声,她连忙拿着药走出了房门,到门外又道:“风烬走了。”
玉子书抬眼向外看了一眼,温暖一笑,“我知道!”
云浅月不再说话,向小厨房走去。
屋中,玉子书笔墨落在宣纸上,发出沙沙的响声,片刻后,他放下笔,轻轻吹了吹方子上的墨迹,对屏风后的容景道:“折腾自己的身体让她对你心软心疼后悔自责,是最傻的行为。景世子,你说是不是?”
屏风后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容景从木桶出来在穿衣,慢悠悠地道:“傻不要紧,只要有效就行,有个人看惯了我闲风淡月,最看不得我受一点苦。”
“连这个也算计,景世子不觉得对你们的感情是亵渎?”玉子书挑眉。
“玉太子难道没听过一句爱情需要经营的话?”容景走出屏风,面色有些潮红,脚步虽然虚弱,但沉稳,他淡淡一笑,“哦,这句话还是她教给我的,我如此好学,自然要好好地学以致用了。”
玉子书盯着容景,仔细地看了一眼,半响道:“怪不得……”
容景挑眉。
“怪不得你能得了她的心。”玉子书笑了笑,看着容景,似乎有些玩味,“景世子一步步筹谋,这样算计了她的心,必然很辛苦吧?”
“也没有太辛苦!”容景慢悠悠地坐在软榻上,看着房中燃烧得正旺的火炉道:“我乐在其中。”
玉子书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拿着药方向外走去。
房门被推开,一股冷风吹进来,又关上,隔住了外面的寒气。容景闭着眼睛靠在软榻上,嘴角露出一丝松软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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