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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沈如秀嗤笑一声,“祖父是姊姊的祖父,与我何干?”
她作为一个庶女,对祖父自然没什么情意。沈连城可以理解,她不妨再问她一句:“那陈襄没告诉你,他对我做过的事?”
“他对姊姊做过何事?”沈如秀抬眸,对此倒是急切地想要知道。
“他对我做过的事,足以让我恨他恨到,剥其皮,剔其骨,烹其肉。这样,二妹妹还要爱吗?”
看着她眼里的狠厉,沈如秀心中窃笑。她恨他,就对了啊。
“如果这样还要爱,那你还是早些去给王家公做填房吧!免得我看了生厌。”
听言,沈如秀心一慌,忙有服软之意,怯怯问:“他究竟对姊姊做了什么……”
沈连城却打断她,“如果可以放下对他的执念,那王家公于二妹妹而言,未必不是好的归宿。”
“姊姊横竖是不肯帮我?”沈如秀几乎傻了眼。
沈连城起身,斜睨着她勾了勾唇角,不发一言,径直离开了。如此帮着外人丝毫不知忏悔的二妹妹……她只当父亲少生养了一个。
“沈阿蛮你言而无信!”沈如秀气极,冲着她的背影就是一句大喝。见沈连城头也不回,她更是恼怒得扫了桌上的茶具,发出尖锐凌乱的声响。
“娘子……”莺莺悸吓地跑了进来,见地上一片狼藉,以及主子扭曲可怖的面容,吓得竟是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过了半天,沈如秀终于冷静了下来。
既然没有什么人是靠得住的,那么,她就凭一己之力!
不就是一个死了妻子的富商吗?有一个当知州的兄长又如何?她不嫁,他就莫想娶!
“莺莺,去给王家公传一句话,就说明日巳时,安观寺大佛堂西侧,我要见他。”
这一声吩咐,不急不徐,不愠不怒,字字句句,却暗含着某种敌意。莺莺听了,心中骇然生畏,虽觉此举有不妥,但也喏喏地应声去办了。
是夜下了一场暴雨,降了不少暑气。多少人都睡了一夜好觉,沈连城更是美滋滋地睡到了翌日巳时一刻。
她醒来的时候,青菱立马告诉她:“女公子,昨天倩娥说莺莺去了王家,今日一早二娘子便出了门,莫不是约见那王家公去了?不过,奴已让倩娥偷偷跟着了。”
沈连城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以为摆平了王家公就不用嫁人了嚒?没了王家公,还有李家公宋家公,哪里不能成为她的去处。”
她是不会容忍这样的二妹妹生活在沈家的。
安观寺大佛堂西侧,人迹少至。
沈如秀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一个二十七八岁成熟稳重的男子。这男子,身形高大,面目俊朗,肤白肌满,倒颇有几分魅力。他虽一身锦衣华服,却没有披金戴玉的俗气,行走间,竟透着几分文人的儒雅。
这就是王家公,王崇景。沈如秀见了,倒有些意外。她想象中,王崇景该是个浑身散发着铜臭味,俗不可耐的下贱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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