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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绍云在桐城关驻守多年,了解当地的地形地貌和外族的民风民情,回京后又接手外金吾卫,管着京中红白丸的查处。要论起如何解决“安插探子”的问题,最合适的人选非陆绍云莫属。
陆绍云一开始的想法是:想不被娜鸣村的村民当做“陌生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伪装成走商的汉族商人,利用关外来的戎族商队在京城停留的一个半月时间,与商队众人打好交道,之后在他们离京时与他们一同前往关外,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被娜鸣村里跑商的那部分村民所接受。
但是,这个办法有两个问题:第一,戎族商队四月抵达京城,在京城停留一个半月,之后就会离开。陆绍云不能确保自己只用一个半月的时间就能得到他们的信任。第二,伪装成商人就必须走商,这样一来陆绍云就不能长期停留在娜鸣村里对邱兹山区展开探查,同样也就等于不利于他混入敌营偷画地图。所以,陆绍云的这个最初设想其实有很大的漏洞。
可是,当陆绍云在夏霜寒的闺房里窝了一个晚上后,他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这个办法完全可以弥补他最初计划里的两大漏洞。于是,就这样,三月初七的清晨,陆绍云神清气爽地离开双河巷,满面喜色地回了国公府。
面对儿子的逃离和夜不归宿,徐氏担忧过了也反思过了,尽管她并不相信陆绍云所说的“我昨晚找了个客栈住了一宿”的回答,但她决定保持沉默。一来,陆绍云夜不归宿的事情只有几个下人知道,闹大了反而会触怒陆国公,毕竟下药的方式在陆啸清看来实在太过下作。二来,陆绍云不想碰女人那就先由着他,毕竟针尖何必对麦芒?逼得急了反倒不美。
于是乎,陆绍云回国公府洗漱换衣、用过早膳后,他顺顺利利地出了家门,顶着额角尚未消干净的乌青去金吾卫衙门上了值。一日下来,因着额角的淤青,陆绍云收获了无数窃窃私语与偷偷窥视,甚至就连当朝太子殿下,也拿这件事同他打趣。
“庭轩啊,你昨晚是遇到哪路高手了,竟然会被人打成这样?”黄昏时分,太子东宫,年二十三的太子欧阳瀚端详着陆绍云额角上的淤青,决定在谈公事之前先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解开。“没听说最近金吾卫里进了武艺高强的新人啊!”
“这伤不是被人打的。”陆绍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道:“末将昨晚喝醉了,一不小心撞着了。”
“看起来不像啊。”欧阳瀚说着玩味地挑眉道:“孤可是听说你昨晚夜不归宿,你娘为了找你,派人去把卓非凡、林熙然还有曾可英都挨个问了一遍,结果是,遍寻无果啊!”
“末将只是在客栈里凑合了一晚上。”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孤也就不问了。”欧阳瀚认定自己问不出结果,便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前一段时间孤让你去想对策的事情,你想好了么?”
“回太子殿下,末将心中隐约有了对策,却不知究竟可行不可行。”
“不管可行不可行,总之先说出来听听。”欧阳瀚不无嘲讽地笑道:“毕竟什么火攻、烟呛、炸为平地的主意孤也已经听过不少了,不介意再多听几个。”
“是。”陆绍云恭敬道:“末将的这个主意,其实与末将自幼定亲的未婚妻夏霜寒有关。”
“女人?”欧阳瀚诧异地挑挑眉,首先想到了美人计,转而一想据说夏霜寒在火灾里破了相,和美人搭不上关系,故而沉默着点点头,示意陆绍云继续说下去。
“末将曾经反复地想过,我方安插的探子之所以屡屡不能成功,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没有得到邱兹山外娜鸣村村民的信任。如果我方的探子能像村民一样被全村的人所接受,那他们自然也就不会被村子里潜伏着的哨兵盯上了。
可是,想从娜鸣村现有的村民中培养出一个探子是不可能的,尽管九成九的村民都是良民,与红白丸无关,但我方无法肯定己方挑中的,想要培养成探子的人是不是那剩下的少数例外。所以,如果能找到一个在关内长大,身家清白,同时他又与娜鸣村的村民交情深厚的人,那他就会是作为探子的最佳人选。”
“末将的未婚妻夏霜寒生在京城,长在京城,父亲是在朝中任职多年的夏翰林。对于她,末将的祖父完全就是知根知底。夏霜寒的娘亲是出生在关外的戎族人,成婚之前常年与父兄在丝绸之路上走商,因而与娜鸣村的戎族商队熟识异常。夏霜寒自幼受其母亲的影响,同样与来自娜鸣村的戎族商队相处融洽,所以如果是她进了村子,就绝对不会被村民们排斥或者怀疑。”
“你的意思是想把她培育成探子?”
“非也。”陆绍云否定道:“夏霜寒现年十七且从没接受过任何训练,想在短时间内把她培育成一个派得上用场的暗探实在太难。况且,一个到了适婚年龄却迟迟不嫁人,而且还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却迟迟不肯离开娜鸣村的外来姑娘,就算她有戎族的血统,估计也难保不被村子里的哨兵怀疑。”
“那你的意思是?”
“末将的意思是”陆绍云一脸正气地把颇有些假公济私意味的计划娓娓道来:“今年年初,元宵节当晚的一场大火几乎让全京城的公卿世家都知道了陆夏两家之间定有婚约之事,末将的祖父属意夏姑娘,想让她嫁进定国公府当孙媳妇,但夏姑娘却坚持戎族人的嫁娶观念,根本不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放在眼里。所以,末将认为不妨可以演上一出戏,演一出‘国公府强娶夏家女,夏霜寒不服怒私奔’的戏。”
“哈哈哈,陆庭轩啊陆庭轩,孤是真不知道你在边关待了几年回来竟然生出了这许多歪脑筋。”欧阳瀚抚掌大笑道:“孤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表面上让定国公府操办陆夏两家之间的婚事,暗地里却由你易容成另一个身份与夏霜寒接触,在花轿迎门那日,你们演一出携手私奔的戏。到时候借着她和娜鸣村村民的交情,又有了逃亲这样的理由,你们俩自可以长期在娜鸣村住下来,而且还不会被人怀疑。是也不是?”
“是,太子殿下英明。”
“嗯,你这个想法确实值得一试,只是,有几个问题。”欧阳瀚思忖道:“其一,夏霜寒没有接受过训练,贸然让她参与这样的任务难免会出纰漏。其二,京中谁人不知夏翰林爱女如命,他这个父亲未必会同意让自己的女儿离开京城。其三,女子的名节重如生命,你让她逃婚她也许并不在意,可和你扮假夫妻她却未必同意。毕竟按你的说法,她可能真的打算逃婚,但情郎却不是你呢?”欧阳瀚说到这里朝陆绍云玩味地挤挤眼睛,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关于太子殿下提出的第二点和第三点,那都是在第一点成立的情况下才需要予以考虑的。”陆绍云逼迫自己无视掉欧阳瀚的调侃,继续道:“至于太子殿下提出的第一点,末将相信只要把忠勤伯府林家的林大公子找来合伙先演一出戏,就能知道夏霜寒到底有没有足够的资质和能力完成末将所说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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