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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也看不到张忘的身影,再也听不到张忘的笑声,杨修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浑身骨头都像被抽走了一般,仰天躺在了地上。
张忘心中有斩白蛇、效仿汉高祖刘邦之志,这件事,要不要和叔父杨离说?
杨离站在黑暗中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看着躺在荷塘月色下,不停喘着粗气的杨修,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杨修自幼早慧,通达机敏,又出身世代簪缨之家,所以小小年纪,便名声在外,人人皆赞他为“神童”。
可是杨离知道,这“神童”二字是有水分的。当朝太尉的亲孙子,就算是块顽石,别人也要赞声“此乃璞玉也”。
尤其是张忘横空出世之后,更是以泰山压顶之势,将杨修逼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一个虚岁十六,一个虚岁十岁,相提并论有欠公平。但是杨离知道,杨修就算再长上十岁,也完全不可能是张忘的对手。
二人之间的差距,不仅体现在学问上,还体现在志气、眼光、远见、胸怀和手段上。如今看来,还要加上一个词,那就是抱负,或者说是野心。
真龙天子之说,自然是用来愚民的。
君王就是希望天下人都成为他一家一姓的奴仆,可以挨了打不吭声,挨了宰不反抗,如此才能千秋万代,世享荣光。
所以他们宣扬君权神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种骗鬼的话,谁信了谁就是白痴。
周文王不信,所以灭了商朝,取而代之。
高祖刘邦不信,所以便有了大汉王朝。
所谓的有德者居之,自然也是个笑话。有德者坐在那个位置上之后,考虑的也只可能是自己阶层的利益,否则的话,所有的辛苦,都没有意义。
杨家四世三公,世代簪缨,不是君王赏赐的,是自家努力争取得来的,是一代代杨氏先祖用自己的聪明才智、鲜血和汗水换来的。只可惜杨家立足于弘农,上有皇室压着,旁边有长安镇着,有些事,注定是做不成的。
既然在弘农做不成,那就走出去。
张忘有才华,有大志,有手段,可惜他没有家族数百年积累下来的名望、财富、人脉和底蕴,注定只能做一枚棋子。
这枚棋子,握在自己手中,有何不好?
至于那蜀郡张氏?哼,是真是假尚未可知,就算是真的,安于穷乡僻壤,又算个屁。就是张良、张衡之后,如今也泯然众人矣。
想到这里,杨离走上前去,站在了杨修身旁。
杨修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给叔父行礼,心中惴惴不安,生怕叔父责怪他失仪的行为。
杨离没有责骂他,极为罕见地摸了摸他的头,眼神异常的慈爱。
杨修鼻子一酸,一股孺慕之情陡然而生。
祖父和父亲都在洛阳为官,弘农杨氏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堆积在了叔父杨离的身上。叔父一代名儒,每日处理的最多的,却都是些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的琐事,真是难为他了。
“你抄录的那本《论语注疏》,我都看过了。言简意赅,字字珠玑,当世之中,没有任何一本注疏,可以和它比肩。”
杨离感慨地说道:“真是不能小看世间英雄啊,在此之前,谁会想到,蜀郡那样的险峻穷僻之处,居然会隐居着这样的大贤。”
杨修抄书的时候,只顾得哀怨,并未将抄写的内容记在心中,闻言便有些心虚,生怕叔父一时兴起,问他几句书中内容。
好在杨离并没有靠他学问,只是随意问了一句:“侄儿,你觉得我弘农杨氏数百年风光,靠的是什么?”
杨修想了想,答道:“靠的是名声和地位。”
“名声和地位,又是怎么来的?”
“历代祖先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鲜血汗水,挣下来的。”
“说得好。”杨离欣慰地看着杨修,“没有历代祖先的努力,弘农杨氏不会有今日。那你再说说,历代祖先的聪明才智,又是从何而来?”
杨修思索了下:“读书所得。”
“不错,正是读书所得。”杨离笑道:“商人暴富,往往富不过三代。世家一时沉寂,不过数年,却可以东山再起,为什么?无它,对书中学问的态度不同,对族中弟子受教育的重视程度不同。一个家族,越是重视读书,越是代代都有人才出现,家族也就会越来越兴旺。”
杨修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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