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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里拿出一支发簪模样的东西,直接塞到女子手里,红着耳尖说了一句“送给姐姐”,然后飞快地冲进了陆南巢的屋子。
“大哥!我来看你啦!”
陆北依:“……”
不知道的还以为多久没见了,天天都来,一待就是一下午,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她进了隔壁的屋子,布巾还搭在肩上,目光落在手里的木簪上,神情若有所思。
这两天季怀幽每次过来都会送自己东西,上上次是一块有着漂亮花纹的石头,上次是一幅他亲手写的字,而这一次竟然是一支木簪。
其他东西或许还有别的借口解释,但发簪赠人的寓意有多特殊就连傻子都知道!
用的是普通的桃木,簪体流畅却偶有毛刺,尾端的竹叶纹理粗糙,竹叶与簪体衔接之处的颜色格外深。
这是一支手刻的木簪,而且雕刻之人有可能因手法生疏伤到了手指。
然而令她费解的不是发簪本身,而是季怀幽是何时起了的心思?为何一点预兆也没有……
不对!是有的,去县城之前季家院子里,娘和季怀幽单独待了一会儿……
这两人单独待一起,她就算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杨喜云会说些什么。
她抬手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无可奈何地轻轻叹息,娘,你可真是我亲娘啊!
人果然还是不能太闲。
季怀幽陪着陆南巢闲聊,给他讲自己新看的书,脑海里想的却是隔壁屋子里的那人,心跳得飞快,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自己送的礼物。
许是少年的心不在焉过于明显,陆南巢心下好笑,眼神温和纵容,抬手揉了揉少年乌黑的发顶,笑道:“这几日你天天来,名义上是陪我,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少年的脸色瞬间涨红,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样,目光闪烁着到处乱看,“没有啊,我就是专门来陪大哥解闷的,哪里有什么醉翁之意……”
“哦……是吗?可是幽哥儿来看我,为何独独给小北带了礼物?”
少年的耳尖透红,目光羞涩不安,紧张又激动地期待着。
“我猜幽哥儿是看上了小北……”,青年脸上笑意渐深,语气逐渐走向坚定:“给我做的狐裘!”
季怀幽:“……”
见他未有反应,青年疑惑歪头,“难道不是?可那日我见幽哥儿分明很喜欢的样子”,随后又继续自信猜测,“那就是想让小北给你介绍相熟的朋友认识!”
结果话一出口立马被他自己给否了:“可是小北独来独往惯了,好像没什么相熟的姑娘啊,你不如去问问钱婶子,她认识的人多,说不准能给你介绍个喜欢的……”
见鬼的钱婶子。
少年抬手摸了摸安静如死水的胸口,一脸的生无可恋。
陆大哥!我恨你是个木头!
——
杨柳残枝见黄昏,良人笑问粥可温。
陆北依要去季家小院接杨喜云回家,顺路与少年同行。
二人逆着夕阳的方向前行,陆北依低头看着地上长长的影子,第一次觉得少年的目光灼热到令人无法忍受。
前世她和季怀幽共事十多年,更是在他府中做了三年的侍妾,从未被他用这样的目光注视过,也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能对位极人臣的首辅大人说上一句,“君非我良人,盼君斩相思”。
想想还挺刺激。
少年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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