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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母却有些不赞同,低声吩咐女儿:“去把你哥喊过来,让他帮你喝点。你还要考大学,喝多了伤神。”
阿衡看了A座,思莞正给一位老人敬酒,言希伏在桌上,看情形似乎有些醉了。
阿衡正要说好,转眼,一杯酒外加生日祝词又来了。
等她喝完,说完客套话,回完礼,转眼,思莞、言希都不见了人影。
阿衡怕他们喝多了乱跑,就出去找人,看了楼梯、走廊,四周都没有见人。
侍应生忙着上菜,问了,都说没看到二人。
阿衡望向窗外,天色有些昏暗。天气预报,下午有一场大雪。
兴许是去了洗手间吐酒?阿衡想着,往七层里头走。
越走越远,越来越安静。
窗外,天色渐暗,大雪将至,远处的热闹喧哗,似乎被厚厚的黑色幕帘隔了两重天。
阿衡有些迟疑。她站在洗手间前,并未听到任何声响。
里面,应该没有人。
阿衡思索着要不要进去看看,走近一步,明灿灿的吊灯却啪地灭了。
有人摁了开关。
“言希,思莞?”阿衡低声询问,想着是两人在和她恶作剧。
转身,却被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黑暗中,站着一个人,身躯模糊,样子模糊,只有一双眼睛,迷迷糊糊的,带着氤氲的桃色和醉态。
他摸索着她的脸庞,一点点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软软的指尖,带着酒气,却冰凉刺骨。
阿衡打了个寒战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她几乎不能呼吸,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下,缓缓的、有力的。
他开了口,平淡而尖锐的声音:“你是谁?”
阿衡不作声,知道这人喝醉了,没了理性。
他摸到她的长发,轻柔滑过指腹:“女的。”
阿衡哭笑不得。
而后,他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怎么和阿衡的气味一样?”
阿衡抽搐,想说一声:“言希你别闹了,喝醉了就做个乖宝宝,不要胡闹乖乖听话知道吗?”
话没出口,黑暗中,那人擒住她的后颈迫着她抬起了头,低头,急风暴雨,吻了上去。
她傻了,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却辗转着,舌头舔了她的唇,诱惑着,温软的带着香醇的酒气。
阿衡羞恼,不能成言,怕大声喊叫坏了言希的名声,只是死命地推他。
那人舌尖舔过却笑了,眯着眼,低头使劲吮吸起来。
阿衡急得满头大汗。那人的指在她腰间,却越攥越深,固执地骄傲着不放手。
他心中一团火热,有种滚烫的欲望无法排解,渴求着,想要撬开她的齿。他的右手握住了她的黑发,柔软的,像绸缎一般的,却镶嵌着一只只怒放的……蝶。
冰冰凉凉的,水晶。
那是他为阿衡所绾。
他一瞬间松了手,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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