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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不远处是一条青石铺成的小径,小径两侧种满了绣球无尽夏。正是花开的时节,大朵大朵的花球团团簇簇、密密匝匝地堆叠在青石路两侧。蓝色与粉红混杂着,远远望去犹如一道绚丽的彩虹。
夏岩与秦罗敷正背对着他在小径上漫步,他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衣、亚麻色休闲裤,略长的头发随意扎着,戴着金属框的眼镜,有种艺术家的气质。
他旁边的女子背影非常好看,及腰的长发衬得她身姿娉婷、气质清雅,光是背影就能迷倒一片男生。
赵延沛忽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这女生是夏岩喜欢的类型!
无论是杨怡宁、林语彤,还是眼前这个秦罗敷,她们都有一个共通的气质,——温柔。
赵延沛记得以前有人说过,男人最不能拒绝的,就是女人的温柔。夏岩会不会又被这个秦罗敷给迷住?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秦罗敷停了脚步看向夏岩。夏岩也转过身与她相对,似乎说了句什么,秦罗敷低头笑了起来。风牵起她的长发飘拂到夏岩的身旁,那画面足以写进诗词里。
赵延沛想起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他看见夏岩采了一朵蓝色的无尽夏递给她,两人继续沿着绣球花径往前走。
赵延沛沉默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
骆浚在园子里找了半天,才在花荫下找到席暮,他正躺在石椅上睡觉。石椅太短装不下他,于是两条大长腿便支支棱棱地跷到椅背上,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
头顶上是一架藤本月季,花开得如火如荼,一簇一簇的紫色的花朵婆婆娑娑地垂下来,几乎要将花架压倒,花瓣洋洋洒洒地落了他一身。
骆浚欠身进入花架下,坐到石椅旁边,将他的腿从椅背上拿下来,放到自己的膝头。
刚放了不久席暮就猛然收回腿,坐了起来,不耐烦地道:“你怎么又跟来了?”
“这样睡不舒服,花下蚊虫也多,要是真困让夏岩给你安排个房间……”
席暮烦燥地打断他,“不用你管!”
骆浚望了他一会儿,有些担忧地道:“方才秦淮带来了一个姑娘,应该是给夏岩介绍的对象。夏岩注定是要结婚的,小暮,你还是放下他吧。”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骆浚语重心长地道:“你是我弟弟,我不想看着你为他伤心。你这么折腾自己,把身子折腾坏了又有什么用?他不喜欢你终归还是不喜欢你。”
席暮望了他一会儿,忽然嘴角一勾,露出个邪气地笑容,“我是好伤心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又没有人来安慰我。”
他凑到骆浚面前,眼睛盯着他的眼睛,压低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哥哥,你来安慰我,好不好?”
骆浚的心“咯噔”了下,呼吸都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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