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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挑眉看着他,这斯今天胆子大了不小啊,在她家中也敢这样公然的搂着她,挣扎了两下见这家伙似乎也没有放开的想法,反而却将他那脑袋置在夏锦颈窝之处,淡淡的气息喷薄在这颈项之间有点痒痒的感觉。
夏锦知道挣不过她便也放弃了所谓的挣扎,放松身体窝在他的怀中,只当他是一张人肉坐椅罢了。
待到夏锦静卧不动时,小木也松了那口气,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心爱的人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若不是他抑制力惊人只怕是要出丑了。
有一刻钟那么久夏锦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就当小木想看看她是否早已睡着的时候,夏锦缓缓开口与小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起来。
“你不觉得我太狠毒了吗?”夏锦仍旧闭着眼睛,好似是半梦半醒间的呓语。
但是小木就是知道,她此时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狠毒吗?的确有点,不过我喜欢!”
小木说得直率坦白,夏锦却在心中翻起白眼,这话恐怕也是只有他能说出口,谁不喜欢温柔善良的女人,如她嫂子一样,他竟然说喜欢她的毒辣。
不过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不要问为什么她就是相信,本不该与他这样,但是在此刻她却想放纵自己,不想与他楚河、汉界,那么晋魏分明,就让她放纵一下,享受这片刻安宁。
“呵呵……”从小木的喉间传来阵阵低沉的笑声,看着他那喉间的喉结随着他吐出的话语上下滚动,夏锦突然觉得十分的好看,忍不住伸手想摸,这是从这斯嘴中吐出的话却让他在夏锦心中刚刚有了那么丁点的好印象瞬间瓦解。
“说到狠毒你还做的远远不够!”见夏锦听到他的话后好奇的看着他,他才又缓缓开口,“其实你应该让人在林妙儿成亲前毁了她的清白,以她的性子应该是不会放弃到手的好亲事,这样当亲后她的相公发现了真相,她才能更没好日子过。”
夏锦一愣,这货竟然深谙这宅斗之术,心肠竟然比她还要狠上数倍,夏锦描了这货一眼,吐出一句让小木十分后悔刚刚替她想出这报复人的法子,“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夏锦一骨碌从人肉坐椅上跳下来,拉开门的瞬间夏锦抛出的一句话让小木有想死的冲动,“记着,务必不可假手他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脸上换上了恶作剧成功的笑容,显示着她现在心情很好,只留下小木在书房之中捶胸顿足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问自己干嘛为了哄这丫头就给她乱出主意,现在却把自己给陪了进去。
这丫头临走时说的不可假手他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事还想让他去做不成,想想林妙儿那嘴脸,胃里一阵翻涌直抵喉间,不行,这想想都想吐!
再者说了他要是真的动了那人只怕从此以后就别想靠近这丫头半步,他可是记得清楚,这丫头说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看着日薄西山小木苦笑的摇摇头,是时候要回去了,再不走这丫头只怕也是不会给自己晚饭吃的,早点回去找凌凡把这事说了,这剩下烂摊子他会替她收拾干净,决不会让他的锦儿官司缠身。
经过这一闹夏家更是门禁森严,任何想进夏家大门的人,必先经过通报才能进来,当然像与夏家交好的老婶家和大伯娘就不在此例。
林氏的身子在郎中的调养下也是一日强过一日,现在已经能让巧儿扶着在内院中活动了,她卧床的这些日了罗氏没事便过来陪陪她,这妯娌俩有聊不完的育儿经。
夏锦看着嫂子的脸色终是好了些也便放下了心来,便开始往镇上跑了,夏天却一直守在家里看护着妻子。
夏健虽说是受了些伤到都是在皮外没过几天便好了起来,只是这夏大伯娘此次到是真真认人刮目相看,这夏大庄走后夏大伯娘也是沉寂了一年多的时间,本以为她是收了这泼辣的性子,没想到她是彪悍不减当年。
她那拿着菜刀追着林母满场跑的举动可是一直被村子里的人津津乐道,都道这惹谁也别惹这夏大伯娘。
而让人们隐而不敢言的便是夏锦的狠绝,当日她可算是当着全村人的面下令让人断了林家闹事的人每人一只手,村子里的人一想到此事便是后背生凉,庆幸自己没有得罪过夏锦,而那些曾经也到夏家闹过事的人更是在心中感叹,愿来锦儿还是念了同宗之谊,对他们是手下留情了的!
林家的人也曾闹着要去告官说是夏锦对他们动用私刑,只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过半月时间就被某人给压了下来,从此后就算有人问林家的人他们也是只字不提,只道自己受伤的事完全与夏家无关,不过是自己不小心摔断了手腕想赖上夏家而已。
夏锦听到此事也不过温婉一笑,此事是何人所为她与他心知肚明,只是在偶而的夜深人静之时,夏锦不禁对月长叹,这欠下的情只怕是一生也无法偿清了!
不过数日夏家之事便已传到京师,七公主拿着暗卫的飞鸽传书,气的咬牙切齿,不顾丫环婆子的阻拦冲回房便要收拾行妆准备南下,战王爷还在御书房中议事,便被家人给叫了回去。
太监总管张德柱小心翼翼的到御书房中传询,此时正在时战王与皇帝商量国事,他在外面兜兜转转也是不敢进去,但是又怕耽误了事真让七公主走了,到时战王不会放过他,正急得满头大汗,皇帝见着人影在御书房前转来转去,扬声唤道,“张德柱,在外面转什么,给朕滚进来!”
听着皇帝这口气想是今日心情还不错,张公公此时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气,躬身进入御书房给两位大人物见礼,等着皇帝问话。
“早就见你在外面转了,什么事快说!”这张公公也算是他身边的老人了,若不是什么急是他不会这么不知方寸。
皇帝端起香茶等着他回话,张公公看着坐在另一边冷着脸的战王后,眼一闭、心一横,“启禀皇上,是战王爷家下人来报说是七公主正在收拾行礼要南下,说是儿媳被人欺负了她要去给她报仇!”
皇帝一口香茶从龙口中喷射而出,这还真是她那奇葩的七皇姑能说得出的话,优雅的拾起龙帕拭去嘴角的茶水,再抬头时他这御书房中也就只剩下他与这张公公两人了,那宠妻如命的战王早就不见的踪影。
皇帝撇撇嘴,这一向严谨的皇姑父这要一遇到七皇姑的事就什么都忘了,竟然走也没向朕打声招呼,皇帝不甚在意的摇摇头。
“张德柱,你刚刚说得可是皇姑的儿媳被人欺负了?皇姑是要南下?朕怎么记得世子妃日还在京城,何时南下的?”皇帝放下手中的茶碗,摆摆手让张公公也别在收拾那被他喷湿的奏折了,反正都是一此无关紧要的事,现在的这此大臣也只会递一些这样歌功颂德的折子了,看来自己是时候要出去微服私访了。
“回皇上,战王府的人是说七公主要南下,说是儿媳被人欺负了,世子妃也的确就在王府中,奴才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本来张公公也没闹明白怎么回事,而且就战王府的那世子妃也就她欺负别人的份,谁敢欺负她别说战王府不答应。
就是她那一身高强的本领一般人哪能近得了她的身,更何况她的身后是整个武林,人家可是武林盟主的嫡亲妹妹,欺负她与找死又有什么区别,只是除了她七公主还有其他的儿媳妇吗?
皇帝看着张公公那快拧成一团的眉头让他下去了,张公公不知道他却知道,七皇姑所说的这个儿媳妇只怕是那夏锦无疑了,只是按她那小狐狸似的狡猾性子真能让人欺负了,反正他是不信,她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击掌招来暗卫他对此事到是十分的好奇,不过两个时辰后便看到暗卫呈上来的奏报,看完皇帝不禁在心中感叹,没想到当初见到那个笑脸迎人的小姑娘竟也有如此狠辣果决的时候,当时与皇姑说有意纳夏锦为妃也不全是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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