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出租车里,刘纯几次想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但是最后,却都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很想知道确定李潇潇和肖遥之间是不是真的已经存在了某种关系。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毕竟她和肖遥之间,还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她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质问呢?另外,她也不敢去问,在肖遥没有承认之前,她最起码还能抱有一丝幻想,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可如果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她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得了。
“小伙子,你是不是和你女朋友吵架了啊?怎么一人坐一边呢。”开车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似乎还是个话唠,觉得车厢里气氛有些沉闷,就忍不住开口道。
肖遥一愣,想要解释:“师傅,你误会了……”
“哈,什么我误会了啊,看你们的表情,明显就是闹矛盾了嘛!”司机也不等肖遥把话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小兄弟啊,咱们作为男人,没事就得多让让女人嘛!”
肖遥哭笑不得,索性放弃了解释,只是埋头应声。
一边的刘纯,则是又红了脸,心里想着,肖遥面对这样的误会,怎么不解释呢?她哪里会明白,肖遥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没办法解释,这中年大叔明显就是个话唠,一旦接到话头,就不给肖遥任何插话的机会……
这一次,请刘纯吃饭的男人,也就是刘纯房东的儿子,名叫刘彦鸿,今年也就才二十五岁。
此时的他,正坐在金满楼饭店的一间包厢里,两条腿翘在桌子上,嘴里叼着一根利群香烟,脸上带着微笑。
他的皮肤很不好,脸上坑坑洼洼,都是青春痘印,头发很长,刘海就足以挡住半边脸,耳朵也都被染成酒红色的头发遮住。
“鸿哥,你的运气可真好啊!”在刘彦鸿的身边,还坐着几个年轻男人,他们清一色都是留着长发,只是头发的颜色不一样而已。说话的男人,个头不是很高,看上去也有些瘦弱,鼻子上也打着一个鼻钉,似乎是在模仿牛魔王。
“那是,嘿,真不是我吹,租我们家房子的那小妞,可真漂亮啊!”刘彦鸿得意洋洋道,“我敢保证,你们绝对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孩子!”
一个黄发笑嘻嘻道:“鸿哥,你今天准备下手了?”
刘彦鸿将手中的烟头扔在了地上,又吐了口痰道:“那是当然了,哼,那小妞不给我面子,约了她好几次,她都推了,还说什么自己有男朋友,我呸!真当我傻呢?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送她回家啊?今天我也给她下了最后通牒,要是再不陪我吃饭,我就让她没房子住!”
“鸿哥,你这招可真狠啊!”鼻钉男竖了竖大拇指。
“那是自然,现在啊,想要泡妞不能光野蛮,还得动脑子。”刘彦鸿显然很享受被别人吹捧的感觉,简直都快要飞到天上去了。
“对了,鸿哥,那小妞等你玩完了,能给我们爽一爽不?”黄发男人一脸坏笑道。
听到这句话,刘彦鸿明显有些不高兴,但是一想,这些毕竟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拉拢来的小弟,要是就这么拒绝了,万一他们以后不鸟自己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即便心里不情愿,他还是点了点头:“得得得,给你们玩玩吧,不过先说好啊,我觉得那小妞可能是个雏,所以等会第一炮,得我上!”
“行!鸿哥,你的妞,第一炮当然是你的了。”黄发点了点头,又有些不相信道,“鸿哥,你确定那小妞还是个雏?”
“那是自然,你是在质疑我的眼力吗?”刘彦鸿似乎颇为不满。
“不是不是,鸿哥你开玩笑了,我哪有这胆子啊?”黄毛讪讪笑了笑。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骂了起来,妈蛋,你还有眼力?上次指着一只鸡跟老子说是雏,结果早就黑了,白瞎老子千把块钱,还眼力,我去你妈个蛋!
就在这时候,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刘先生,我来了。”刘纯带着肖遥,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
肖遥皱了皱眉头,整个包厢里,因为这几个抽烟的家伙,搞得乌烟瘴气,他连烟都不抽,更不要说是二手烟了,不过,看刘纯的样子,似乎也不想得罪对方,肖遥也只能将心里的不满压了下去。
“恩?来了啊!”刘彦鸿看到刘纯,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不过当他看到刘纯身边跟着的肖遥时,脸色就沉了下去,“他是谁啊?”
“他是我的男朋友。”刘纯开口道。
“男朋友?”刘纯这么一说,刘艳红等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古怪了。
“鸿哥,这小妞,还真有男朋友啊?”鼻钉男附在刘彦鸿的耳边小声说道。
“应该不是,可能是这小妞拉来的救兵,咱们把他挤兑走。”刘彦鸿冷笑一声,同样低声说道,“这小子要是不开眼,咱们就给他点教训!”
“好!”鼻钉男冷笑连连,“这些事,对咱们哥几个而言,还不都是小菜一碟了?”
“恩!”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