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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谢千欢掐着下朝后的时间进宫,正好在方漱琳给皇帝进行循例把脉的时候来到养心殿。
何公公拦住她,委婉道:“陛下如今不方便,咱家也不好替您通传,您今天先回罢。”
谢千欢微笑,“这都疗养多少天了,若是换成我,两天就能替陛下清除干净体内的毒素,公公,你确定那位方姑娘不是第二个知然吗?”
何公公脸色一变。
这话是在暗示,方漱琳和知然一样,意图通过药物来控制皇帝?
他为难道:“方姑娘再怎么说也是药神门的仙子,知然那种画舫里出来的女人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她要真是一心修道,就不会掺和皇室的事。”谢千欢浅浅扬起唇角,“但凡是主动掺和进来的,都是有野心的。”
何公公的眼神愈发凝重,想到方漱琳近日在京城频繁的活动,又和李氏一族走得那么亲密,似乎还真有这种倾向。
他当机立断,躬了躬身子说道:“咱家这就去为您通传一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谢千欢说的话宛如振聋发聩的真理,把何公公给惊醒了。
无论方漱琳来到京城是不是真的另有目的,还是让谢千欢去判断比较好,总不能指望太医院那群废物看出点门道来。
“陛下,前战王妃在殿外候着。”
何公公走到正趴在垫子上做针灸的皇帝身边,双膝跪下,匍匐于地,让自己的脸部低于皇帝,这才敢开口。
皇帝身边放了好几个小火炉,冒出热腾腾的蒸汽,随着方漱琳手里的灵针一枚枚刺下,他感觉体内畅快无比,像是淤积了许久的泥泞被一下子蒸发。
“朕不是说过,方姑娘给朕治病的时候谁也不见吗。”皇帝懒洋洋道。
方漱琳不好分心说话,只能用鼻腔重重哼了一声。
何公公轻声道:“她好像有重要的事情,陛下,不如还是见见,横竖她也是大夫,有分寸的。”
“是呀,半桶水的大夫好歹也算是个大夫。”
方漱琳终于忍不住出声讥嘲。
这一出声,下手的力道不免失控。
皇帝顿时皱起眉头,一瞬间,经脉似有气流乱冲,原本天地和谐的状态被打破。
他不耐烦道:“朕不见。”
“是。”
何公公不敢再说,唯有先退到旁边候着,再想办法。
谢千欢在外面等了许久。
她双手托腮,不禁想着,若是这时候有某个男人在,让他大胆无畏的闯进养心殿,倒是方便。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谢千欢刚这么想,身后就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萧夜澜在她身后停下。
他不是不想看见谢千欢的脸,而是觉得,她这般坐着,从后面看过去就像是个小饭团,挺可爱的。
谢千欢挑眉,没有回头,“等着进去面圣啊。”
“那你恐怕等不到了。”萧夜澜终于走了过来,“最近每天下了早朝,父皇都会让方漱琳给他做针灸,雷打不动。”
谢千欢从花坛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没错,我就是要顺带见一见方漱琳。”
“那我带你进去。”
萧夜澜果然想也不想,直接大步流星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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