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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说话的女子,白皙的面皮吹弹可破,一看便知正值大好年华,巴掌大小的面庞上,一双杏眼似泛着水汽,端地楚楚可怜,而那修短合度的一袭粉紫色烟罗裙裹身,亦不失巧妙的描绘出了女子那曼妙的腰身,广袖轻垂间持起了案上的杯盏,轻轻的饮着香茶。
“妹妹莫急,尚云与天羽路途遥远,便是那训练有素的信鸽也要两个时辰才能回来的,况且此次是绝不会失手的,妹妹再耐心等等即可。”答话的男子白玉般的脸蛋上朗目星眉,却透出了一丝与样貌不搭的阴柔,而那轻柔的语调更是比之方才开口的女子还要温软些。
男子说完,便是持起了一枚美玉雕戏凤的玲珑簪在发髻上比了比,随即欲言又止的开口问道:“妹妹看这玉簪如何?”
女子看着铜镜中倒影着的那张与自己相似的容颜,不禁气恼的将手中杯盏“咚”的一声蹲在了案上。
只见那女子略微蹙了蹙眉,随即很是不快的开口答道:“哥哥现在怎的变成了这般模样?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哪里有心思帮你看什么玉簪!”
而此时这有些争吵的兄妹二人,不必多说也知便是老将军府的秦慕凡与秦慕雪兄妹了。
把玩着玉簪的秦慕凡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轻轻瞟了秦慕雪一眼,随即转眸笑言道:“呵呵,妹妹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气,为兄变成了什么模样,不也都还是你的哥哥么。”
“小姐。”一旁的福伯平日里虽是总忍不住说教秦慕凡,可此刻见秦慕凡被亲妹误解还是不由出声为其辩解道:“少爷这段日子为了报仇也是吃尽了苦头,不然又如何能在这短短时日内便揽了这般势力?小姐您刚刚归来,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少说几句罢。”
秦慕雪嗤笑了一声,随即不紧不慢的边轻轻剔着小指的指甲,边阴阳怪气的开口答道:“福伯教训的是啊,哥哥真真儿的好本事,能如此短的时日便在这天羽京中得了一席这般奢华的容身之所,妹妹现在还要感激哥哥好心收留才是呢。”
阿福也没有想到秦慕雪此次回来竟是变成了如此尖酸,一时间不由有些怔忡:“小姐您以前不是这般……”
秦慕雪低垂着的视线这才从那如葱般纤细的玉指上挪开,随即定定地扫向了一旁的阿福,尖声道:“这般什么?福伯是不是想说我这般跋扈、蛮不讲理,变得如疯狗一般逮谁咬谁?呵呵,那本小姐与父亲出事的时候你们都去哪了?”
顿了一下,秦慕雪又是转眸望向梳妆台前的秦慕凡,唇边依旧吟着那一丝无所谓的笑,继续冷言刺道:“还有我的好哥哥,父亲入殓的时候,你们去哪了啊?而我只身一人入宫委身给那糟老头子的时候,你们又去哪了,啊?你们说啊!”
秦慕雪说着说着便转做咆哮,那粉紫色的前襟亦是不由微微起伏着,而诺大的华房内,阿灰与阿木则如死人一般,拉着一张脸木然的站在一旁,仿佛看不到秦慕雪那狰狞的面容,也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而此时阿福的面上亦是有些挂不住了,他的管家身份虽为下人,可阿福却是与阿木、阿灰不同,没有卖身给将军府的,可以说他之所以现在还背井离乡的护着少爷小姐,全看在老将军的面子上。
秦慕凡适时的出声打断道:“妹妹这次吃了不少苦,福伯便别怪妹妹了。”
“少爷言重了,老奴是看着小姐长大的,自然知道小姐那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再者方才确实是老奴说错了话,又哪里敢怪小姐呢。”阿福恭声应道。
而撒了些火气的秦慕雪亦是心中知晓福伯圆滑、擅交际,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天羽国可谓甚为重要,遂也不再多话,只愤愤的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秦慕雪自打虎威将军死后到进宫以来可谓一直不顺,虽说她也曾风光了几日,亦找蓝彩铃出了些怨气,可终归没设计到正主,那她付出的这一切便全都是白费了啊,况且现在她还如那过街老鼠一般的灰头土脸逃了出来,如何能让吃尽苦头的秦慕雪不气?
“福伯,本少想单独与妹妹说会儿话,你们都先下去吧,有消息了再来通报即可。”秦慕凡慵懒的声音再次传出。
“是,少爷。”见秦慕凡发了话,阿福与阿木、阿灰三人随即齐声告退。
待三人出了门,秦慕凡这才把玩着手中的玉簪缓缓开口道:“不怪妹妹这般重的怨怼之气,怪为兄最近诸事繁忙,未曾与妹妹好好谈过,妹妹可知这玉簪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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