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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尚明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的主人是夜初霁,他只知道有一个贵人借他的手买卖私盐,他也能从中获利。
但以往贵人派来陇城的都是同一个人,怎么这次突然换人了。
徐尚明有点心眼但又不够谨慎,直接就对着花静谦开口了:
“之前那个人呢?怎么突然换成了你?”
听见徐尚明的问题,花静谦心中有些疑惑。
夜初霁明明对自己说他是偶然发现了这个买卖私盐的机会,他自己对这些钱财不感兴趣,所以告知给了花静谦。
但是听徐尚明这话,好像之前就已经干过很多次了。
花静谦怀疑但不动声色,顺着徐尚明的话问道:
“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还记得每一次来的是何人?”
徐尚明觉得他这话简直是瞧不起人。
“嘿!好几年了,每次都是同一个人来,我如何能不记得?”
听见这个回答,花静谦心里已经笃定夜初霁是在搪塞他了。
说什么不在乎这些钱财,其实暗地里早就不知买卖了多少私盐了。
堂堂一个太子也能干出这种事,花静谦心里还生出一些鄙夷。
坐实了心中的猜想,花静谦也没功夫在与徐尚明掰扯其他,直接道:
“那个人有要事在身来不了了,这次由我来安排。”
徐尚明忙不迭的点头应和。
“是是是。”
“那请问大人这次的银子还是由下官给您护送么?”
虽然这买卖私盐的油水的确是多,但还不至于需要人护送吧?换成银票不就可以了?
花静谦有些弄不明白为何要弄得如此复杂,狐疑的问道:
“以前都是你派人护送这买卖所得的银子?”
徐尚明嘿嘿笑了两声。
“那当然了!上面的贵人不要银票,之前来陇城办事的大人又都是低调前来不好带太多侍卫。”
“于是每一次这护送大人和银子的事,自然落到了下官的头上。”
他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摊开放在花静谦面前。
“大人您看,下官为了这每一次护送不出差错,都仔仔细细记着呢!”
花静谦接过册子,仔细查看。
的确如徐尚明所说,上面记载着每一次护送的时辰,到达的地点和路线。
花静谦面上静静的看着册子,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这夜初霁明明早就淌进了这浑水,还对自己隐瞒,莫不是这其中有诈?
不会是这件事已经快被发现了,他想借机让我给他当替罪羊?
花静谦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我可不能去给夜初霁顶罪,再怎么样也得拉他下水,让他自救的时候顺便带上我才是。
这册子虽然没有明着指向夜初霁,但好歹也与此事有些关系,不如拿在手里,以防万一。
这样想着,花静谦很快换上了一副不赞同的脸色。
“徐大人怎么能将这种册子留在手里?若是被人发现了,连累太……连累上面的贵人怎么办?”
徐尚明没想到刚刚还好端端的,怎么看见这册子就换了个脸色。
“这……难道这册子有何问题?”
“不可能啊,以往那侍卫护着这些东西出城的时候也没有避人耳目呐!怎么下官写下来就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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