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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甜甜不知道也正常。
我俩一个一个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柜子,把里面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
期间我总被繁音认真的脸搞得很不安,悄悄捏他的屁屁,他不仅偷偷瞧我,还脸儿通红。
可是,书房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全都是工作资料,除了那个雕塑,没有任何关于elie的东西,甚至连繁音的证件和照片也没有。
林叔敲门叫我们吃饭,我俩便先出来。到餐厅后没什么异样,我俩也并没有聊天。
繁音始终假装成大佬版,握刀叉的样子也跟他同样优雅。当然了,我老公虽然傻乎乎的,但毕竟享受着与大佬版同样的家教,始终保持了精致的细节。
我一边吃一边思考:别墅里已经没有我没到过的地方了,可繁音不可能没有证件,更不可能没有保险箱。一刻没有见到这两样东西,就一刻不能已经全都找过。
难道他都放在他爸爸那里?
心心念念的书房居然是空的,我一下就没了念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晚上我俩回到房间,到现在他依然是我的甜甜。我狠心拒绝了他要跟我一起洗澡澡的要求,躺在床上想着昨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还是觉得又痛又恶心。
早该想到,一个跟五个女人同时做都不算最黑暗经历的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变态,变态!
我正在心里仇恨着,繁音颠颠地跑出来了,凑到我脸上,哈了一口气:“老婆我香不香?”
“香啊。”他只能用死变态的漱口水,所以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他嘟起脸:“你敷衍人家!”
我赶紧靠过去亲了他一会儿,他立刻就脸红了,害羞而甜蜜地望着我:“老婆……”
“今天不行。”
“我知道,你刚刚流过产嘛,我不是要这个。”他嘀咕:“老婆……”
“那你要干嘛?”
“人家想问问你,他是不是把你、把你……”他不下去,可怜兮兮地蓄起了眼泪。
韩夫人得没错,她儿子心眼。不止第一人格心眼,连第二人格也是,而且他俩都在跟自己过不去。
“没有。”反正没有一次是我承认的。
“可是我感觉他很开心呀。”他果然还是凭这个:“你谎。”
“可是真的没做嘛。”我:“你不是他很生气吗?怎么又开心了?”
“我是上个星期。”他不高兴地:“他就是很开心,一会儿很生气一会儿很开心,一会儿又很生气,一会儿又很开心……”他复读机似得念个不停。
上个星期?
我问:“真的?”
“嗯。”他就像一直竖起耳朵的兔子,警觉地瞅着我:“老婆。”
“上个星期我过生日你都不冒出来,还让我受他折磨!”我莫名有点心虚,大概是因为他俩都在强调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于是我怒吼:“他上个星期先是用你的身体嫖了一个墨西哥的,然后又嫖了一个日本的!他能不开心吗!”
繁音吓呆了:“老婆,你不要生气嘛。我就是问问而已。”
“我过生日的时候你去哪了?”
“我没有挣扎过他嘛。”他委屈地:“他都不睡觉的。”
“他前一天晚上睡觉了!”
“没有。”他:“他睡一下就醒一下。”
“你连这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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