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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离郡主,她决不能用这么丢人的方式死,给祖父和父王母妃脸上抹黑。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昭宁郡主赶紧去把门栓上,刚关上,丫鬟推门道,“郡主?”
昭宁郡主回头要冷少洹赶紧走,结果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人影也没有。
人家早走了。
再不走,他都要疯了。
昭宁郡主却是松了一口气,早走,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现在主要就是找到西秦大皇子了。
屋外,西秦暗卫打着酒隔,飚演技道,“主子,你怎么翻窗户出来?”
西秦大皇子脸青着,一言不吭。
想呵斥几句,又怕本来暗卫什么都不知道,一骂人,正好提了个醒。
暗卫继续飚演技道,“主子,你脖子怎么了?”
“落枕了。”
“……。”
这边昭宁郡主洗漱更衣,外面丫鬟进来道,“郡主,找到郡马爷了。”
昭宁郡主愣了下,忙问道,“在哪儿找到的?”
丫鬟就道,“在偏屋,郡马爷昨儿喝多了,走错了屋子,睡的不好,落枕了。”
就是不知道他醉酒是怎么出的浴室……
还在郡主府就好,昭宁郡主松一口气,道,“那赶紧给他请太医。”
丫鬟连连点头,赶紧去请太医给西秦大皇子治落枕。
昭宁郡主刚穿戴齐整,那边西秦大皇子捂着脖子进了屋,直接上床上躺着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用什么姿势在那么狭隘的箱子里过了一夜,只觉得走路浑身都疼,只有躺着最舒服。
昭宁郡主看不见他的脸色,但该有的关心一点不少,用帕子沾了热水过来递给西秦大皇子道,“落枕了,用热水敷一敷会好受一点儿。”
西秦大皇子深深的看了昭宁郡主一眼,看的她都有些心虚,总觉得是她对不起他。
明明就是她对不起他,都怪冷少洹,什么时候来找她不好,非要在这一天,她忙的脚不沾地,自然而然也就把西秦大皇子这个她应该关心的人丢在了浴室里两耳不闻,导致他睡落枕了。
只是他是不是太脆弱了一点儿,没听说过喝醉酒落枕的啊?
就这么一直被盯着,好一会儿,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把脖子对着她,显然是让她帮着捂脖子,昭宁郡主感受下手中毛巾的热度,起身去把铜盆端到床边。
丫鬟进屋瞧见这一幕,赶紧道,“郡主,这样的粗活还是奴婢来吧。”
昭宁郡主求之不得,把毛巾递给她,结果丫鬟还没伸手,就听到一个不高兴的声音轰人道,“出去!”
丫鬟手一缩,赶紧转身走了。
昭宁郡主觉得这一声出去应该是说给她听的。
她在心底一叹,换了块热毛巾帮西秦大皇子捂脖子,一边问道,“好受些了吗?”
西秦大皇子对着纱幔的眸光有些无奈,刚捂上了,又不是灵丹妙药,哪会好的那么快?
他闷了闷声音,道,“昨晚……。”
他就说了两个字,就歇了声音,此时此刻,他真的没有脸承认自己就是冷少洹,在新婚之夜被昭宁郡主藏在箱子里,并捅了他一刀的事。
只是他不明白,捅他一刀,捅的不是死穴,还给他包扎做什么?
但胳膊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容不得他当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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