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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阵法是蛮力打开的,破坏的不算厉害,就怕那种剖析破掉阵法的人,那种破坏才难以弥补。”吴金銮说着。
“贫道告退,若有什么事情,安排弟子去做。”茅昇说完,便径直离开。
吴金銮继续开始检查阵法了。
很快,那些弟子们再次回来。
冥坊的人同样到了一侧。
弟子们有些拘束,冥坊的人却显得十分热衷,问吴金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们可以效劳。
吴金銮便指了指那块石板,说:“立起来,我看看另一面有没有损坏。”
石板是倒扣过去的,现在的正面,实际上是底部,底部就封剑封阵!
那几个冥坊的人围着石板,用力去抬,无一例外,都发出一声闷哼。
石板的重量,远远不止吴金銮所说那样,两米见方的宽窄度,更赶得上一扇不小的门了!
又来了两个道士,这才将石板立起来,并且稳住!
“咦,这里有血?”
一个冥坊的人忽然惊叫一声。
“开阵法的人,受伤了!”另一人惊喜喊道。
吴金銮走至石板另一面,我无其他事情,同样走了过去。
在右侧石板的边缘位置,有几个明显的血印子,看上去手指印格外明显!
至少能断定,是有一人徒手搬了这石板。
这其实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然石板不能凭空飞起来吧?
“血,能做不少事情。”最初说话那冥坊的人,腿上缠着不少细麻布,装束俨然是个鬼婆子。
九流术中,鬼婆子会的最多。
下咒,十分简单。
不光是鬼婆子,对于先生来说,拿到血,一样有不小的用处。
当初我被纪奎两个徒子徒孙算计,就是因为列车上,老龚对人不轨,我护住他,伤了纪奎徒孙,留下一张血符,从而留下隐患。
“哈哈哈,不光有血!看看,这是什么!”
惊喜的话音,再从那鬼婆子口中传出,他蹲身在地,从石板先前压着的边缘位置,捡起来了一枚手指甲!
这指甲,是齐根断裂的,上边的血迹不算太新鲜了,指甲也显得灰白。
“咦,女人的指甲?”那鬼婆子再有一些疑虑。
“女人便女人,不是先生,搞不好就是咱们的同行,瞄着句曲山被灭一次,山门空虚。”另一人粗犷开口。
吴金銮将那指甲接了过去,他微微点头:“至少,这东西能对付一人了,不过,灌毒还是要灌的,不可能只有一人在里边儿。”
“老龚爷应该喜欢吃这女人指甲,他就能清楚,他们在什么方位,特别照顾一下那方位,多灌一点毒烟。”吴金銮这话说的稀松平常。
“罗道长,你怎么看?”吴金銮又问我。
“全凭吴先生办,我不懂,不添加意见。”
我说完之后,天上却飞过两只乌鸦,发出难听的嘎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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