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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烁眉头轻舒,站起身来,神秘地笑了笑,“从这里看,有一排直线排列的陶俑直抵殿前,我们可以从它们的肩头爬过去,这样就不会被挡到视线而迷路了!”
“呃?妙计!妙计!”萧潇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从地上跳了起来,“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两人下了石阶,顿时一阵无形的压力直犯心头,仿佛那些个陶俑都似活物,随时都可能向自己扑来!两人暗自吃惊,四处检查了好久,确定无恙之后才小心翼翼地爬上陶俑的肩上,沿直线缓缓向前爬去。
直到他们深入阵中,才体会到这阵法的精奥之处,也领悟到了“诸葛孔明八阵图”和“八门金锁阵”的不同之处,和天烁料想的一样,这阵法的玄机就在这三跟看似只是支撑作用的金柱之上!
天烁站在石台上看的时候,那条直线排列的陶俑根本就和金柱犯不上半点边儿,但是深入到阵中,却出奇地被其中一根金柱给阻拦了,当真匪夷所思!而当他们以180°绕过金柱时,正前方看到的却是刚进门时的那段高台,和紧紧合拢的巨大石门,殿前高台处的那口青铜棺居然又转到了自己身后,被金柱给拦住了!而且反复绕了几次都是如此!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暗暗称奇不已。又试着从其他路走,结果又被另外的金柱给拦了,一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换了十几次结局都是一样。搞了半天,两人越走越乱,没了方寸,便是连回去的路也被金柱给阻拦了!
“难道金柱会动吗?”萧潇大惊小怪地叫道。
天烁也紧皱眉头,冷静地道:“金柱自然是不会动的,动的只是我们。”
他又向遍地的陶俑扫视了一遍,“这些陶俑和金柱都是按一定的规律排列的,看似直线,但便非直线,直接影响了视觉效果,不过具体的我也搞不大明白!”
两人现在是进退两难,只得无奈地伏在陶俑头顶,暗自寻思方法。
萧潇伏在陶俑肩上,看着它痛哭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提脚便踹了它一脚,陶俑没事,可他自己倒是疼得龇牙咧嘴,咕哝着骂了几句。
一见身旁的秦天烁一副沉思的样子也就没打扰他,自己愣在一旁,不知觉中,竟然打起瞌睡来。
这时,陶俑似乎缓缓睁开双眼,冰冷的目光向萧潇凝视着,身体也轻轻晃动了一下,只是幅度很小,萧潇哪里感觉得到……
“萧潇!”天烁忽然叫了声,把萧潇吓了一跳,忙睁眼时,只见自己一只手已经松开了,整个身体摇摇欲坠,他又连忙抓紧,向陶俑看了看,又向身后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的地面看了看,不禁心有余悸,长长嘘了口气,“刚刚我居然又做了个又短又可怕的恶梦!”
天烁在一旁又好气又好笑,淡淡的道:“你,性格为什么总是这么矛盾……要说你有乐观主义精神好呢,还是说你太过消极?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真服了你了,在这种地方居然也能睡得着还能做梦!”
“你说呢?现在估计都3点多了,不困才怪!”萧潇漫不经心地说着,忙掏出手机一看——还滴滴答答地沥着水!
他无奈地吐出一口气,顿了一下又道:“很奇怪类,我们现在虽然陷入困境,不过我怎么就感觉不到半点害怕的样子?总感觉你能想办法出去的!有你这个天才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好好想办法吧!”
天烁怔了一下,“不是吧,你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那我们完了,只有等死吧!”虽然他嘴上这么说着,但脑海里却仍不断地思索着各种方法。他心中多少也有点内疚,暗怪自己想出的馊主意。
萧潇自然也不是依赖性特别强那类,但面对着这高深莫测的古代阵法的结晶,纵使他想破九个脑袋估计也搞不明白,所以也就很知趣地放弃了。
紧紧抓着陶俑若有所思,忽然一阵“咕咕”声传了出来,他摸了摸肚子,不禁又现出一丝苦色,“这是什么鬼墓,你说曹操硬要弄个阵法搞毛线啊!真是的,把我们拉来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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