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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上的柔软有种难以形容的疼,像是针戳一般,又仿佛酸酸涩涩的。
“老公。”
“嗯?”
“你知道那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吗?”
他没有犹豫就回答了她,“我让保安把她扔进监狱,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才继续淡声道,“她应该是几年前被你赶出安城的一个女人。”
“你知道她?”
“记得一点。”
“哦?那我为什么赶她?”
男人的嗓音压低了少许,染了少许的阴沉,“嗯,她当初叫了几个混混强一奸你和慕晚安。”
盛绾绾蹙起眉心,想了起来。
那件事情当时闹得特别大,她和晚安当初要不是恰好遇到了路过的江树……估计真的难逃一劫。
别说事后她被赶出了安城,连着她全家都被整得在安城没有丝毫的生存余地。
那还是……高中的事情了。
她笑了笑,嗓音有些缥缈,总体听上去还是很好奇的声调,“你说她怎么那么蠢呢,明知道我是盛家大小姐,狗胆包天想教训我就算了,竟然还选在了盛世的地盘上,为什么呢?”
她靠在他肩膀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他抱着她,他们靠得很近,近得好似能感受到他身上血脉跳动的节奏。
男人的下颌逐渐的绷紧了些,菲薄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淡淡的腔调很不以为意,“看她的样子就能猜到大概是被包一养的,可能被她的金主惯得厉害了,很容易忘记自己是谁有几斤几两了,有脑子的话怎么会沦一落到只能出卖皮肉。”
薄锦墨将她放在副驾驶上,又低头替她绑好安全带,一路驱车回家也是率先吩咐佣人把家里的医药箱拿出来,亲自给她上药。
盛绾绾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蹲在她的身前拿着药水和面前替她擦药的男人,视线有些恍惚的出神。
他眉眼没有舒展开,低眸盯着她手掌擦伤的殷红,隐约甚至能感觉到细微的心疼。
她开口,“我们结婚多久了?”
男人没有抬头,“三年多一点。”
“有蛮长的时间了。”
“嗯。”
“好像时间一长,我都快忘记我们当初是为什么结婚了。”
沾药的棉签在她的手掌上顿了半秒钟,然后继续涂抹,淡淡的笑着,“不是你爱我,所以向我求婚吗?”
“那你当初是为什么答应我的求婚来着?”
“你这么说,我好像也不大记得了。”
她哼唧了一声,“你耍赖,不是你喜欢我才娶我的吗。”
他薄唇染着笑,淡淡的,“你是这么记得的话,那应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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