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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惠君一进来就看见路平坐了起来,似乎想要下床,急忙走上前去制止他。
“我,我想小~便!”路平本想说躺着喘不上气,但又怕妻子难过,话到嘴边又改口了。
“小~便啊,这有夜壶,”惠君笑起来,把挎包往病床~上一放,弯腰去床下拿夜壶。
路平趁机飞快地拉开妻子的挎包,只见最上面躺着厚厚地一沓钞票,和梦中的一样多。
当妻子把夜壶递到眼前的时候,路平已经将妻子的包放好,不动声色地说,“我现在又不想上了。”
“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呀?”惠君取笑道。
“不是,你听我说,”路平拉着妻子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眼前。
“好吧好吧,不上就不上,”惠君表现的百依百顺,把夜壶又放回去,坐到丈夫身边,“怎么,想跟我说什么?”
路平深情地凝视着妻子惠君的脸庞,她的眼睛红红地,明显刚刚哭过,原本细嫩的皮肤在眼角已经密布了丝丝地皱纹,她的手也不像大学时那么柔嫩了,尽管她才二十八岁。
忽然路平觉得自己亏欠妻子太多太多,没有车子,没有宽敞的房子,更别提名牌的衣包,甚至连一次像样的旅行都没有。不久之后的将来自己都要撒手而去了,路平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落下来。
“你怎么了?”惠君诧异地问。
“我,我想回家看看。”路平强作镇定说道。
“别闹了,你病还没好呢,等好了,咱们马上就走。”惠君敏感地觉得不太对劲儿,故作轻松地说。
“惠君,求求你,就一晚,明天我再来不行吗?”路平央求道,“我怎么有个不好的预感。”
慧君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什么不好的预感?”
“不好的预感,就是不好就对了,”路平不敢面对妻子的目光含糊地辩解,“我明天一早就回来,好吗?”
难道刚才他都听见了?不应该呀。惠君十分担心,又不能明着问,路平明显在说谎更加深了她的怀疑,以致她不得不同意,“好吧,你真能胡闹,就一晚啊,天一亮你就给我滚回来!”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路平嬉皮笑脸地回答。
回到家,路平坚持下厨做饭,惠君拦都拦不住,不过因为瞒着病情,她也不敢过分阻拦,由于孩子被她姥爷接去,他们夫妻二人倒是难得浪漫一次,吃了一顿温馨的烛光晚餐。
吃过饭,从来不看韩剧的路平居然破例地陪着妻子看了两集,让惠君即觉得温情脉脉,心中的怪异感觉又加深了几分。
在关灯上床之后,路平就开始毛手毛脚,起初惠君怕丈夫身体受不了,但路平要求很强烈,后来想到怀胎已经三个多月了,可以行~房,惠君心一软,便顺从了,并且表现得反常的主动。
路平今晚非别寻常的勇猛,惠君大吃一惊之下,使出浑身解数还是败下阵来,最后不得不动嘴才平息了他的“怒火”。激情过后,惠君沉沉睡去,而路平则悄悄地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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