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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摇头笑了笑,道:“母亲,近日我查了一下历书,发现月末咱家运道不好,主阴,应该是阴事不利,不如我们找个道观做两场法事,给二郎和兄长祈福,也让家里顺些。”
谢夫人一愣,“怎么不利?可是二郎在阴间被人欺负了?”
林清婉就去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给她看,婆媳两个研究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做法事。
她叹气道:“只是这场法事不好像以往一样交给管事们去办,得我们家的人亲自去盯着,兄长这边自然是玉滨去,只是二郎那边……陛下寿辰将至,只怕我不好去。”
“你不是还有我吗?我去就好了,只是……”谢夫人看了一眼林玉滨,犹豫道:“只是玉滨不去国宴吗?”
林玉滨年纪到了,这次上京的主要目的之一应该是为了说亲吧,陛下寿宴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林清婉道:“这就得看师太们怎么说了,要是能在陛下寿宴前完成自然是好事,可若是不行,那也只能等来年了。”
她叹道,“阳间的事重要,但阴间的事也不可小视。”
谢夫人只能惋惜的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她向来是说做就做,问道:“那去哪个道观好?不如我让杨嬷嬷去打听打听?”
“母亲放心,我已经让李安去打听了,”林清婉道:“因为是您和玉滨要去住,这地方得仔细的选,头一件便是安全和清静,最好还能避暑。”
“又不是去玩,哪有这么多要求?”谢夫人嗔怪道:“照你这么选,那得选多久才能选出来?二郎在地下该等急了。”
二郎早和婉姐儿投胎去了,有什么好急的?
林清婉心中吐槽,却和谢夫人笑道:“母亲放心,最迟后天便能选定。”
白云观不行,那就选其他的道观,有钱还怕砸不出一个清静来吗?
林玉滨一直静静地看着她姑姑,等把谢夫人哄回房间,林清婉才点着她的额头道:“可不许多嘴。”
林玉滨“哦~~”了一声,“我就知道姑姑是故意的,我怎么不知道您什么时候信道了?姑姑说吧,要侄女做什么?”
“你只要把人哄住,留在道观就好,”林清婉道:“我会给你们选个好地方,就当是去避暑了。”
林玉滨就好奇的问,“姑姑到底要做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道:“您可得先问过谢祖母,毕竟有些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林清婉笑,“我家小姑娘不错,连这个都考虑到了,你放心吧,把她支出去只是不想她劳神,我要做的事自然是要合她心意的。”
在郡主府住的这段时日,虽然谢夫人还是会时不时的失眠,但却好了很多,以前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现在却只是偶尔失眠。
睡眠足了,精神也好了许多,心情也愉悦起来,连带着身体更好了,这让徐大夫更确定她失眠是心病。
谢家就是她的心病。
上次她已知谢夫人的心意,自然不会再拿这件事去问她,她只要知道她内心深处是想和离的就够了。
在这场风暴来前,她得先把谢夫人支出去,她好容易养起来的精神,她绝不容许再垮掉。
李安很快联系好白云观,林清婉干脆第二天就把人打包送走了,这是林玉滨第一次长久离开林清婉的视线,所以她给他们安排了不少护卫。
除了护卫,还有丫头婆子,林清婉叮嘱他们道:“大小姐身边一定不能少人,最少要有两个跟着。”
众人应下,簇拥着谢夫人和林玉滨上马车。
谢夫人无奈道:“不就是去道观里住几天吗,怎么看着像搬家似的?”
“就算是几天也应该以舒适为住,”林清婉坚持道:“给您安排了您就接着,等法事结束了我去接你们回来。”
谢夫人点头,等出了京城才发觉不对,问杨嬷嬷,“她再忙这第一天也应该与我们同去才是,最起码得给她哥哥和二郎上炷香吧。这做法事的事莫不是她在哄我?”
杨嬷嬷就笑道:“夫人想多了,法事是真真的,林老爷和二少爷的生辰八字总不可能是错的吧?”
“那就是阴事不利的事是骗我的了?”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少奶奶既然不想夫人留在京城,那不如出来散散心,孩子们的事让他们折腾去好了。”
林清婉上京后的确神神秘秘的,问她为什么上京她都不肯说,现在指不定是有什么密事要做,她摇了摇头道:“算了,我是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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