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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司同志,”周戎喂了两口水,见司南扭头不要了,才语重心长地低头问:“咱俩能就目前的姿势问题严肃认真地谈一谈吗?”
司南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稳定的鼻息。
小司同志显然不想谈。
周戎又陷入了这几天不断循环的硬——消停下去——又硬——消停下去——再硬的轮回。他瘫坐在驾驶席上,感觉那个部位的敏感度瞬间提高了几百倍,隔着厚厚的迷彩裤,都能感觉到Omega温热的鼻息一下下喷在上面。
让我犯错误吧,他绝望地想。
小司同志很喜欢我的,说不定我犯过错误以后他就更喜欢了呢?
那天中午短暂又突如其来的清醒之后,司南醒来的预兆逐渐变多。第二天周戎喂他脱水蔬菜拌午餐肉时,他甚至朦朦胧胧地叫了声“戎哥”;第三天早上他正靠着周戎的肩膀睡觉,突然在车辆前行的颠簸中醒了,软绵绵地问:“……我们要上哪去?”
周戎叼着烟,悲哀道:“开房。”
汉语博大精深,司南的理解水平显然没到那个层次,迷迷瞪瞪地“哦”了一声。
然而周戎确实是奔着开房去的。晚上天黑之前,他找到山野间一栋护林队的二层水泥房,宿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但已经很久没住人了,周遭落满了灰尘,厨房里还有半罐煤气和锅碗瓢盆。
他把车巧妙地堵在大门处,成为严严实实的屏障,车门正对楼道出口以随时应付突发情况。然后花了半天时间清扫卫生,整理床铺,烧开热水,小火上慢慢炖煮着一锅温暖喷香的菜肉粥。
“司小南?”周戎蹲在床边,捏捏司南熟睡的脸,温柔而严肃地教训:“今晚辞旧迎新,听话,咱俩都必须洗个澡,不然不能去晦气。”
司南发出平稳有规律的鼻息。
“你再不醒的话,戎哥就帮你洗了哦。”
周戎等了片刻,自言自语道:“看来确实是想让戎哥帮你洗……好吧。”
他小心翼翼把毛毯打开,脱下司南的外套和衬衣,又把鞋脱了。然后他做了会心理建设,反复默念社会主义八荣八耻和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才脱下司南的长裤,尽量不去看怀里光裸的身体,把司南抱进浴室,放进了热气腾腾的浴缸。
这一路来颠沛流离,如今能洗到一个热水澡,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司南刚躺进浴缸,就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朦朦胧胧抱住了周戎的手臂。
“别乱动,水洒出来了,嘶……”
周戎坐在浴缸边,捡了块肥皂头,胡乱在司南浸透了水的身上抹了几把。这对他来说确实非常困难,倒不仅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问题,而是司南本人非常不配合,半梦半醒间似乎对周戎的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总是挣扎着想抱住,弄得水花到处都是。
周戎上半身被溅满了水,军装衬衣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让他颇有些烦躁。
“小司同志,请配合一点。”周戎点着他鼻尖认真说:“再这样打你屁股了哦。”
小司同志鼻腔中发出模糊的呢喃,沾满水汽的头发湿漉漉贴在修长的脖颈上。
周戎不敢细看,赶紧别过头去喃喃道:“待会再打。穿上衣服了再打。”
Omega信息素混杂着温热的水蒸气,让周戎的心脏无端跳得厉害。他屏住呼吸,出去喝了几大口冰水,沸腾的热血终于稍微冷静下来。
赶紧一鼓作气把澡洗完,煎熬过去就没事了。
周戎这么下定决心,随手把湿漉漉的衬衣脱了,赤|裸上身只穿长裤,推门走进浴室,然后当头一愣。
——就他出去这短短几分钟时间,司南竟然醒了。
司南坐在热水里,刚清醒有些懵懂,低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看正露出健美彪悍肌肉的周戎,愣着回不过神。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不好意思大家,今天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弄得太晚了,明天再整理霸王票列表,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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