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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因就知道吴王有所图谋,不管她是否跟着王妃去赏雪,他一定会有所安排,她见吴王说是专门来找自己的,冷笑道:“王爷难道不知道要避嫌吗?”
吴王却又走进几步,拉过一个凳子,在涵因坐着的塌旁边大大咧咧的坐下了,笑道:“夫人不去跟着众人去赏雪,难道不是为了等本王吗?”吴王在女人面前一向自我感觉良好,当然,很多女人也喜欢跟搞他暧暧昧昧的调调,虽然也许她们跟吴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因此涵因明摆着不吃吴王这一套,也改变不了吴王这个调调。
涵因讽刺一笑,看着吴王,说道:“我若是跟着王妃去赏雪了,是不是王爷今天就不找妾身了?”
“本网安排了人,到时候会把夫人‘请’到鄙人收藏历代名家书画、金石还有碑刻的琅嬛阁去,请夫人欣赏本王的藏品。”吴王满脸可惜:“夫人以风雅出名,见多识广,小王所藏鄙陋,不堪入眼,不过亦可博夫人一笑。”
涵因就知道吴王让她来必然有所图谋,她想避也避不开,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若是贸然去了吴王的什么琅嬛阁,恐怕主动权就不会在自己手里了。这个地方是宴会的主会场,那些夫人们过一会儿还会回来,吴王也不敢过分,笑道:“小女子不过附庸风雅,哪会什么鉴赏,恐怕要吴王殿下失望了。”
吴王笑道:“夫人不肯莅临,本王只好亲自来拜会夫人了。”
这事,盼晴和云际从外面走了进来,盼晴戒备的看着吴王,云际则附身对涵因耳语了几句,涵因点点头,对云际吩咐些什么。云际给几个丫鬟使了眼色,她们便退了出去。
涵因冷笑道:“吴王殿下有什么吩咐,就请说吧,过一会儿王妃回来了,恐怕吴王就没办法说了。”
吴王见涵因把丫鬟们都遣了出去,语气愈发轻浮,笑道:“哎,夫人对本王总是不假辞色,这让本王很是伤怀,当初夫人求本王帮忙的时候。可是和声细语的……难不成夫人把从前和我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忘了?”当初皇帝在汤泉宫想要对涵因不轨,涵因就是求当时封号还是齐王的吴王帮忙躲了过去。
涵因笑道:“王爷对妾身的大恩,妾身自然是不会忘了。当然妾身也不会忘了,王爷改封吴王之后,朝中再没人提把王爷的封地迁回齐地的事情了。”因为齐王在吴地名不正言不顺,朝中随时可以让他迁走,这样他在江宁多年的经营就白费了。而且当地世家对他始终有所保留,怕跟他搅在一起,以后他忽然迁到齐地,之前的投入就大了水漂。
而他用了涵因的点子,让自己成为名正言顺的吴王之后,江南的世家也跟他的关系更加密切了。涵因说这话是提醒吴王。她给他帮了这么大一个忙,可不欠他人情。
吴王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夫人可是在怨怪本王这些年忽略了夫人,夫人对本王的情谊。本王可是铭记在心呢。其实我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夫人……”涵因就知道话从他嘴里出来,一准儿变味。
“王爷还要兜圈子到什么时候。”涵因腻歪吴王这幅得寸进尺的样子,冷笑道:“王爷继续这么说下去,恐怕天黑了,也说不到正事上。我这人心思直,不懂那些弯弯绕绕。若是耽误了王爷的正事,岂不罪过……”
吴王已经习惯了在涵因这里碰软钉子,在他的印象里,他对女人屡试不爽的招数到她这里完全没有效果,每次都让他大感扫兴,却又奈何不得,这次依然如此,他讪讪一笑,继续说道:“这些年,李湛在朝中的形势你也看到了,很是不妙啊。皇上本来对唐国公府恩宠优渥,但是王通那个小人却在一旁挑唆,蒙蔽圣听,唐国公想必也对这等小人很是反感吧。”
涵因挑挑眉:“妾身一介妇人,哪里懂得朝政,说起来,王相是我的姨夫,都是一家亲戚,王相就算对老爷有什么意见,想必也不是处于私心,对老爷在凉州的施政有所误会。”
“可是,夫人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王通对唐国公不讲亲戚情分,虽然唐国公人品高洁,不会迁怒到夫人,但时间长了以后,也难免对夫人有什么想法啊。”吴王一副为涵因考虑的样子。
涵因眼皮一抬,直视吴王冷笑道:“想不到王爷还关心我们夫妻间的事情……所以呢?”
“夫人应该主动帮唐国公化解这个难题。”吴王见涵因并没有因为自己提到了她的家事而大怒,以为正好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于是继续说道。
“妾身不过是个深宅夫人,又有何德何能去跟一朝宰相作对?”涵因看他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
“其实唐国公手里就有对付王相的利器,上次在大宴上唐国公就已经说了出来,夫人是明白人,就不要装不知道了。”吴王说道,面色也正经了起来。
“王相部分青红皂白,乱加污蔑,我家老爷自然要反击了。”涵因知道,吴王说的是大宴之上,李湛被王通当众指责的时候,反说王通和麴家勾结,里通外国的事情。
“只是被皇上压住,因此作罢了。若是善加利用,胜负还未可知啊。”吴王笑道。
涵因一笑:“王爷也知道这件事被皇上压住了啊,皇上还是很信任王相的,对封疆大吏当众污蔑,也没怎么样,我家老爷在朝中人微言轻,就算这件事上拿住了证据,皇上不相信也没有用。”
“说句不好听的,那是因为唐国公在朝中树敌太多,很多人不愿意帮他说话,而皇上自然就被王通那等小人蒙蔽了。若是有人肯在皇上面前直诉忠言,让王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上达天听,皇上也会明辨忠奸的。”吴王义正词严的说道。原来吴王就是来鼓动自己,让李湛跟王通恶斗。
涵因真是佩服吴王的演技,他这番姿态。恐怕连他自己都相信自己是惩奸除恶、拱卫皇室的忠臣了。涵因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带着疑虑说道:“可是如今王通身居相位,晋王又是皇上爱子,王充容又受皇上宠爱,可谓是势动中外,又有谁敢得罪他。”
吴王见涵因动了心,桃花眼眨了眨,笑道:“夫人这点放心,本王在长安也结交了不少正直的文人和大臣。他们若是知道了王通的恶行,是绝不会眼见着这等国之蛀虫占据宰相之位的。”
涵因皱着眉头,想了想方说道:“若是就几个人又有什么用。其实在朝中仗义执言的人也是有的,只是皇上从未放在心上。”
吴王笑道:“若是全朝野形成公论,就算皇上也不能轻轻放过,必然让御史台推鞠详查,到时候唐国公证据确凿。王通就无可抵赖了。”
涵因细细思索着,心里却是在评估吴王到底在朝堂和士林中有多大影响力,虽然他是忽悠自己,想让李湛和王通两败俱伤,但是他也不会平白夸下海口,必定是有一定的力量。不过就凭他在长安这么几年的时间,通过开几场宴会收拢的人心,也不过是些个嘴炮。鼓噪些声势出来,根本起不到实质性作用。不过只要提这个茬,那些不满王通主导加税的,一定会趁机咬住王通不放,而陆宪也会落井下石。这才是真正的杀招。
吴王的盘算够狠的,李湛已经公开说出王通勾结麴家的话了。但谁都不肯冒头,去追究这件事,虽然山东大族也不满王通,但是谁向公然向王通挑衅,他们之后也绝不会放过那个人,吴王想假李湛之手点着这个炮仗,让李湛拉仇恨,把王通整下去,他渔翁得利,到时候,为了平息山东大族的不满,皇帝同样会处置掉李湛。吴王这个算盘打得可真够响的。
涵因冷笑道:“王爷虽然说的句句在理,可是妾身却不明白了,再怎么样也是我家老爷和我姨夫的事情,王爷如此积极,这对王爷到底有什么好处?”
吴王“哈哈”一笑:“我就知道夫人会这么问,其实本王能有什么私心呢,不过王通的政策太不得人心了。何况,他是晋王的舅父,外戚当道可非朝廷之福啊……”
“哦~,原来是因为晋王……王爷可也是皇子啊……”涵因笑道。
吴王忙说道:“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皇上春秋鼎盛,皇子们也已经成年,本王怎么敢有非分之想。”
涵因收回了看向吴王的目光,笑道:“王爷紧张什么,妾身可什么都没说啊。”
吴王忍了气说道:“夫人这话要是被有心人听见,本王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我不过对夫人开几句玩笑,夫人就想要了本王的命啊。”
涵因站了起来,在屋子里面溜达着,冷笑道:“王爷既然知道一言一行事关生死,又何必开这种拙劣的玩笑呢?武威郡都督的职责是守护一方百姓,哪有动不动就去弹劾宰相的道理,不过御史台若是查案,那是必定予以配合的。王通是外戚也是宰相,虽然挟晋王之势,众人归附,不过成也晋王,败也晋王,王爷自己也是皇子,应该知道皇上为父亦为君的矛盾……”
吴王看着涵因的眼神带着厉色:“夫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涵因笑道:“王爷,坐收渔翁之利虽然是聪明的做法,可是终究得到的只是死蚌和死鹤,有些事情必须要亲手去做才行。”说着走到门前,一撩门帘。
一个人手脚被绑着,嘴堵着站在门前,盼晴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涵因把她嘴里的布拿了出来,露出一个可亲的笑容,仿佛是在聊家常,她问道:“虞二奶奶,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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