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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摇了摇头,没说话。
余安安没搞明白他什么意思,也没继续追问。
“对战黑熊和狼的时候,你的身手看起来非常了得,像是个练家子,有功夫底子吧。”
小风听闻,啃肉的动作顿了顿,没摇头,也没点头。
饱餐过后,由于一天没找到水源,瓶子里的水,还有一点留着保命,不敢多喝一口。
小风吃完羊肉,用刀直接割开羊的颈动脉,刚死没多久的羊身还有温度,血从伤口处慢慢流出,小风伸手指了指。
余安安惊恐的瞪着眸子不住摇头,可能是还未流落到非喝生血的地步吧,所以很难接受。
见她拒绝,小风直接跪趴在地上,喝了一大口。余安安把头扭到一边,权当没瞧见,这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是太生性了,她暂时做不到。
她看过一档综艺节目,在深山中没有水源,还喝尿生存,
喝动物的血液又算得了什么。为了生存,“灰皮菜”都得吃。
余安安躺在睡袋里,心一点也不踏实,小风的伤较比以往都严重,又睡在寒意深重的野外。
翻平覆去睡不着,末了起身钻出帐篷,借着夜空的光线向小风走去。
小风在野外生存的日子,练就的警觉性极高,微有响动,便睁开眼睛。
黑眸在夜色里格外清冷,睁开眼睛那一刹那,似冷箭直射过来,余安安动作微滞,然后微哑着嗓子小声问他:“冷吗?”
小风摇了摇头。
余安安抬手,手背搭在他的额头上,温度比正常体温要高,但没有体温计,一时无法精准测量。
她又仔细感觉一下温度,觉得还是比以往要高。
这样下去,他定会受不住。
“你进里面去睡,我在外面盯着。”她把冲锋衣拉链拉好,坐在火堆旁。
小风没动,而是摇摇头,表示不需要。
“听我的,你进去睡,你现在不能受凉。”
小风依旧没动,末了把树枝攒成一堆,生起火来。
火苗蹿起,在夜晚的深山里,格外明亮。
有了些温度,小风盘腿坐着烤火,余安安睡意不浓,抱怀坐在火堆旁。
“咱俩有一个要保存体力,特别是你,如果你病了,我们更没希望走出这深山。”连日来依旧不见出路,余安安心情低落,吸了吸鼻子,有点难过。
小风始终低着头,一动不动。
余安安曲膝坐着,下巴抵在膝盖上,登山鞋上满是灰尘和泥土,双脚磕了磕,磕掉一层浮灰。
小风添了些树枝扔进火堆,余安安叹息一声:“如果身体不舒服,我们明天不用急着赶路。”。
小风抬眼看她,末了,点点头。
见他态度坚决不睡帐篷,余安安也没辙,他身上搭着披肩,她把冲锋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起身的时候,手又拭了下他的额头,温度着实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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