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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皇夫羡慕我家王爷啊?”顾相思可不是个让人找茬,而忍气吞声不接招的人。她把两个孩子塞给西陵滟,端杯饮酒笑对应绫波道:“可惜啊!这里是东月国,就不是男人当家做主的地方,应皇夫你再羡慕我家王爷,也是决然不可能成为东月女皇的一家之主的。唉!至于我家这一对娇儿?那也不是谁羡慕,就能自己生出来的。”
应绫波没想到顾相思竟然是个嘴不饶人的女子,他神色担忧的看向东月女皇,女皇已然是有些不悦了。
东月女皇已经有些厌烦应绫波了,应绫波虽然容貌才情都是后宫之最,可他毕竟已是不惑之年,又非她第一任皇夫,她与他是夫妻之情半点无,男女之情,也只限于年轻时罢了。
近日来,东方傲更查出应绫波私下联络大臣,欲意比她重新册立皇太女之事。
她的皇太女才没了三年,他就想着让自己的女儿入主东宫,她有没有想过,这是在戳她这个母亲的心窝子啊?
东方傲给东方仙递了个眼色,之后,便端杯若无其事的饮酒起来了。
东方仙起身向她母皇行了一礼,垂首笑语道:“儿臣知母皇近日来为国事劳心劳力,备觉疲乏。故而寻来一人,为母皇解闷宽心,照顾母皇起居饮食。”
“哦?仙儿,倒是有心了。”东月女皇还是很喜欢她这个女儿的,最为孝顺,从不觊觎皇位,与谁争夺什么,只做好自己的本分,让她少操了不少的心。
东方仙笑击掌,望向了门口。
从殿外走来一人,白衣素裳,容貌惊人。
顾相思一口酒都差点吐出来了,可还是被她强行咽下去了。
结果,就是差点被呛死。
西陵滟虽然看似一派波澜不惊的老样子,其实,他内心也是很惊涛骇浪。这个人,与玉面阎罗至少有七分相似,可他却似乎多了玉面阎罗没有的冷艳高傲。
对,就是傲气,玉面阎罗人虽然冷冰冰的,可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好说话到都似没脾气一样。
当然,最后,还是被他们夫妻惹的爆粗口了。
顾相思望着这位玉面阎罗的山寨货,咳咳!的确是个真绝色,可这样的人,确定是来伺候人的,而不是让人来当祖宗供着的?
东月女皇望着这个人,她竟然一下子站起来,饶过席位,疾步走下了丹陛,来到对方面前,便是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眼神中满是激动,嘴里反反复复说着一句:“像,实在是……太像了,太像了!”
顾相思与西陵滟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看来,玉面阎罗的父亲是来过东月国了?
似乎,他还与东月女皇有过一段往事?
东月女皇不顾场合的把人紧紧的抱住,闭上眼睛,有着几分悲伤哀痛的低唤一声:“阿罗!”
顾相思和西陵滟目光一致的看向对面淡定从容饮酒的东方傲,他是怎么知道东月女皇梦中情人是什么样子的?
东方傲当然知道东月女皇心里的那个人是谁,这事知道的人很少,可纳兰天的手里却有一张画,那是纳兰天的师父,上一任大祭司唯一留下的遗物。
遗物是一幅画,画中有三个人,东月女皇、前大祭司,以及一个容貌惊人的红衣男子。
画上写着四句西贺国的诗句:今夕已欢别,合会在何时?明灯照空局,悠然未有期。
这首诗,可说有人笑着离别,也可说是情人不舍而离别。
东月女皇与前大祭司都是女子,前大祭司留下这样一幅画,自然是后者多过前者。
画中男子容貌极其惊为天人,这样的男子如佳人,自然会让东月女皇这样高高在上的君王,对美人念念不忘了。
他们寻找了六年,才在东月国找到这样一个男子。
这名男子与家人隐居与高山之上,是一位山庄的少主,天生骨子里便高傲,一直到了二十二岁也没许人家。
在四年前,他家遭遇一场灭门,对方为得便是夺他们家一朵珍藏多年的百年雪莲花。
因为一朵百年雪莲花,杀他们满门之人,便是应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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