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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雁九的担心有些多余,一群人一夜没睡,等到第二天辰末,席家才有人跑到东关耿家,打问昨天的消息。
昨天席家和捕房齐齐出动,抓几个外地人,没谁觉得会出意外。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们也没觉得事情有多么严重——没有音讯,那肯定是在私下刑讯嘛。
不过,这么久了,都没有音讯,了解一下也是正常的,所以他们派人来耿家,你们把人带到什么地方了?
东关的耿家,也有两千多人,然而,这个家族虽然不算小,但是制修不多,也就二十几个,横行一下乡里没有问题,遇上席家还真是不够看。
不过昨夜被押走的车夫,已经悄悄回家了,跟他同行的,还有林家一个小伙子。
早得了机宜的耿家,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了自家的怒火——人是你们带走的,现在来问我们?
就在席家摸不清头脑的时候,中午时分,十几个黑衣方巾的人强闯知府衙门,亮出朝安局的印鉴,直接将周姓的通判锁了走。
知府不在衙门里,但是就算在衙门里,他也不敢拦着——那是朝安局锁人。
朝安局拿人,跟巡荐部拿人不一样,巡荐部拿人,会说此人犯了什么什么事儿,还要告知相关的人,否则程序不合法,将来会有很多人来追责。
朝安局不用,只要有怀疑就可以抓人,无须通知任何人——有可能涉及谋逆的大罪,怎么会声张?
与之相对的,就是朝安局抓错人,也不会付出什么代价,大不了将人放了,也就完了,不需要给任何人交待。
这样的制度下,谁敢拦着朝安局抓人?
朝安局办事,就直接征用了李永生租住的小院,以及相邻的几个院子。
李永生他们是辰时才入睡的,他依旧和杨国筝一个房间,吴小女等四女,睡一个房间,倒是雁九单独占了一个房间。
李永生是申末时间醒来的,出门一看,就发现来来回回走动的朝安局人马。
朝安局对周通判的审讯,不是特别顺利,那厮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什么都不说。
所以审讯者的脾气,也不是很好,总算是有人专门强调过,不许招惹李永生一行人,他们才刻意地收敛了一些。
雪还在有一阵没一阵地下,李永生在旁人的指点下,来到了隔壁的小院,那里有林家和耿家的几个子弟,帮大家做饭。
吃饭的时候,他看到了依莲娜和莎古丽。
莎古丽依旧对他横眉冷对,不过他也懒得理她:这种人,就留给朝安局调教吧。
酉正时分,李永生正坐在房檐下赏雪,依莲娜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糯糯地发问,“可以带我出去走一走吗?”
朝安局办事,根本就不允许人自由出入的,更别说这俩胡畏族女孩儿,是严密看管的对象,也只有李永生,才有离开朝安局地盘的资格,明晓媚和杨国筝都不够格。
李永生想一想,这也不算多大的事儿,他倒不信,她能从自己面前逃脱。
两人这次没有上后山,就是在山脚下走一走,谁也没有说话。
这么默默地走了一阵,猛地身后传来一声喊,“敢问前方可是李公子?”
李永生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两个人从远处快速地走了过来。
这两人一个是司修,一个是高阶制修,不过制修在前面走着,司修倒是有点像跟班。
那高阶制修抬手一拱,笑眯眯地发话,“见过李公子,在下林震岳。”
李永生微微颔首,“原来是林家主,不知有何贵干?”
“久闻李公子英俊了得,特来拜会,”林震岳笑着回答,“为了感谢李公子拯救林家,特求来复颜丸一颗……”
他还没说完,李永生就一摆手,“谢了,好意心领了,我用不着……阁下到底有何事?”
林震岳犹豫片刻,才吞吞吐吐地发话,“下午府尊大人相召,想问一问……问一问有没有扩大之意?”
李永生好笑地看着他,“你觉得这事儿问我合适?”
“那我也是问过了,”林震岳笑了起来,然后不屑地哼一声,“我林家被欺凌的时候,也不见他们站出来。”
这家伙,变脸变得倒是不慢,李永生心里暗暗嘀咕,不过对方木炭铺子的伙计,做事比较地道,他对林家印象就算尚可。
于是他点点头,“这些事,你可以跟那些大人去说,我只是个小小的修生。”
林震岳思忖一下,一摆手,他身后的那名司修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一个扁平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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