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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生回了修院,有人也问起,他为什么要猜是降头博灵郡可不是很靠南。
但是他就不解释了,只说是猜的,旁人只当是他恼火军役房,发了性子不说。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是可以理解的,大家也不以为意,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令他们有点吃惊小李拒绝为两个伤患行针,理由是:这俩是军人。
王楠觉得有点挂不住:明明是平民来的,你怎么说是军人?
李永生冷笑着回答,王总谕您心里清楚,他们是不是军人。
“我看不出来他们是军人,”王楠维护修生的时候,是全力以赴,但是不要脸起来,也没什么下限,“你尽管行针就是了。”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我能证明他俩是军人的话,以后我不接王总谕的伤患……您看可以吗?”
王楠顿时就恼了,“小子,让你治你就治,哪里来的那么多话,我白维护你了?”
李永生就是不上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顿河水库的事儿,我也算有点小功劳,功过相抵好了……我再问一遍,您确定这俩不是军人?”
王楠犹豫一下,咬牙切齿地回答,“算我的人情行吗?”
“不行,”李永生摇摇头,伸出四个手指头来,“我可以治四个您指定的伤患……加倍,但是我不治军人。”
“你这小子,真是邪门了,”王楠泄了气,“你怎么能知道他俩是军人?”
李永生看他一眼,微微一笑,“军队的肃杀之气,我感受得到。”
“算了,我不想上你的黑名单,”王总谕无奈地叹口气,“明天我再找两人来,也不找四个,不过,军方想要救治,压力下来我也扛不住,你要想清楚。”
李永生不屑地一笑,“说不治就不治,反正我是武修,不靠这个吃饭。”
王总谕深深地看他一眼,“你能想清楚就好。”
世界上的事儿,就这么巧,第三天,王楠找了新的病患来,让李永生完成十二个治疗名额,但是就在刚刚起了针之后,医馆外来了两辆马车车帘挑檐上,挂着军徽。
马车上下来两个年轻军人,倒是很客气,“请问哪位是李永生?”
李永生走上前一步,“我就是。”
“李大师,您好,”一名年轻的军人抬手一拱,客气地发话,“老长官旧疾突发……”
“抱歉,不治军人,”李永生一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年轻军人的脸上,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他一肚子话,都被噎了回去,好半天,他四下看一看,不可置信地发问,“刚才那位年轻人,是李永生大师吗?”
“他叫李永生,只是我院的修生,”王总谕走出来,“谈不上大师。”
“可是……”年轻军人疑惑地挠一挠头,“不治军人?曲老的老伤,该是他治好的吧?”
王楠的眉头一挑,“哪个曲老?”
“我是说姜老,”年轻军人倒也机灵,“曲胜男曲老的侍卫,她介绍我们来的。”
“曲老……”王楠眉头一皱,他隐约听说,好像李永生大比的时候,曲胜男曾经在场,“姜老介绍来的,可不就是曲老介绍的?走,我带你去找他。”
一行人来到李永生的小院,上前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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