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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人的是,义安话还不太好懂,对方指手画脚比划半天,李永生才拿出路引。
对方还真就仔细看了。
李永生对自己伪造的路引有信心,就算巡捕房的捕快,只要不是专门负责制作路引的,也看不出漏洞,至于一般人,能看出才叫奇怪。
事实上,他怀疑,以义安人的封闭,没准不少人根本就没出过南海,根本就没见过路引。
最气人的是,检查完路引之后,那厮将路引还回来,也没告诉他们紫云峰怎么走,而是很郑重地提示他俩,“你俩这样问路,很不好的,最好找到义安的朋友,有义安人问路,就方便多了。”
张木子气得哼一声,“问题是我俩就不认识义安人,认识的话,肯定直接找他去了。”
那人无奈地摇摇头,递给他们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转身离开了。
李永生笑着拍一拍她的肩膀,“不认识义安人,可以慢慢交往嘛,处得久了,可不就认识了?”
张木子白他一眼,“咱们倒不缺时间,但是新婚夫妇游玩天下,可能在一个地方待很久吗?”
“呃,”李永生被噎得翻了一个白眼,“看来还真是得考虑搜魂了?啧……这儿的人也太排外了一点。”
张木子也苦恼地叹一口气,她可是知道,自己搜魂的手段,不是很靠谱……
不过最后,还是李永生想出了办法,找一家客栈住下,问客栈提供不提供马车——他俩想去紫云峰游玩。
紫云峰是当地的旅游胜景,客栈一听,就满口答应了下来,不但提供马车,还提供车夫,做这个行当的,有钱谁不赚?
不过住店之前,也是要看路引的,还好,客栈掌柜也没看出路引是假的。
至于说客房,那就只订了一间,否则又要引起怀疑了。
事实上,张木子云游天下,并不是很在意这些小节,更关键的是,她跟李永生独处一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都是修行人,没兴趣操那些歪心思。
第二天一大早,马车就守在客栈的门口了,驾车的是一个六十多的老汉,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住蚊子腿,偏偏动作还很矫捷。
车行三个时辰,来到了紫云峰,李永生带着张木子入山了。
他俩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人找上了老汉,那是一个精壮汉子,他笑眯眯地问,“米老头,这是又有买卖了?”
“托林三哥的福,”米老头笑着回答,“两个渔阳人,在教化房公干,新婚燕尔到处旅游……说的渔阳话挺标准。”
义安人确实只说义安话,但是米老头这种车夫见多识广,不止是官话,连渔阳话都分得出来。
“有什么碍眼的地方没有?”精壮汉子沉声问。
米老头想一想,然后摇摇头,“没有,小老儿还问他们要不要看日出,看日出的话,租被子给他们,那女人说晚上就下来了。”
紫云峰是四柱山支脉的一峰,不算太高,但是风景秀美,也是个不错的观日出的好地方。
不过米老头也清楚,那些想观日出的人,会引起林家的一些关注——看日出得睡到山上,夜里没准可能会生一些事情。
林家这么小心非是无因,因为距离紫云峰不远处,就是林家祖宅所在之地——天星谷。
义安林家,以前是被称作天星林家的,后来林家逐渐展壮大,目前有四万多族人,天星谷早就住不下了,在义安开枝散叶,甚至有两三千人,在府城禅城展。
但是林家的根子,在天星谷,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不过米老头这些老义安,知道得更多一些,林家现在的基业,确实是在天星谷,但是林家真正的核心人物,都在距离天星谷不远的月华岭上。
月华岭没有紫云峰高,那里常年被迷雾笼罩,也不是看日出的好地方,后来被林家从官府手里买下,又做了限制,不许人随便上去。
久而久之,月华岭在义安人的眼中,就变得神秘莫测了,有人说林家想以月华岭做基业,成就隐世家族,也有人说林家是信了野祀,找一处隐秘地方展。
米老头没心思分辨这些传言的真假,他只知道,林家待乡亲很客气,那么他就要告诉林家,这夫妻俩在山上待半天就走,估计不会去天星谷作怪。
至于他称呼对方为林三哥,那真不是林家的淫威,而是义安人就这么称呼人,比如说林三哥也生了三个儿子,米老头见了最小的那个男娃娃,也会称为林三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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