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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据郑王的人分析,朝廷出兵来援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分兵有危险,朝廷的军队原本就远远少于郑王,又多是以防守为主,如此冒险,实在有点划不来。
当然,在两军对垒的正面战场,朝廷加大一点攻击力度,还是能做到的,态度表现得积极一点,可以有效地向郑王的军队施加压力。
李永生心里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军役房做出这种冒险行为,不过他也无意了解那么多,这个时候,做好自己的事才是真的。
四万人摸黑前行了五十里,天色就亮了,大军终于开始公开扎营:希山,我们来了!
休息了一个白天之后,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探子就带来了朝廷的斥候。
李永生这才知道,原来豫州军役房只派了一万两千人过来,其中七千的老兵,还有五千新兵,就这点兵力,竟然考虑要攻打希山。
要知道,希山和桐河一样,也是郑王一个重要的新兵训练场所,新兵老兵加在一起,驻扎了差不多也有六万人。
李永生实在想不通,军役房为何会如此大胆,哪怕带队的是一名真人,可是郑王的希山大营里,也有两名真人的。
还是斥候回答了这个问题,原来带队的夏真人认为,他带的兵虽然少,但是永乐、箫阳都光复了,桐河那里也只是差一个名义,朝廷的军队完全可以临时征用当地义军。
夏真人前天路过永乐县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不过被蒙县令很干脆地拒绝了。
这比较萌的县令,行事还真是令人意外,他竟然顶住了一个真人的压力。
当然,他也有相对充足的理由:永乐本来就有个军营要守,这要用去不少人力,而与此同时,永乐还出动了三万丁壮组成义军,去桐河打仗了,所以……现在的永乐真的缺少丁壮。
夏真人倒是没有继续纠缠,表示自己能够理解。
然后蒙县令提出,我们这里还有一万多郑王的兵,要不你征用走他们好了。
夏真人对此毫无兴趣,他公然表示,郑王的兵,我们是信不过的,今天我带他们出去打仗,晚上他们就能散了摊子,而且多半还会跑回郑王那里去。
所以他更愿意征用本地的丁壮,尤其是那些当过义军的,比较忠心。
李永生听得是相当地无语,郑王这练兵的手段,也是没谁了。
别人俘虏了他的兵都不敢用,只能将其纵走。
不过想一想郑王府军士们的做派,他也能理解朝廷兵马的无奈。
这是一帮见势不妙就敢逃的军士,将这些不知道军纪为何物的家伙,征用到军队序列里,还不知道会影响多少人呢——坏风气一旦蔓延起来,总是很快的。
而尤其头疼的是,军役房还不能严格整顿军纪,否则难免有“杀降”的嫌疑,这种坏名声一旦传出去,对手就算能投降,都未必敢降了。
参照一下箫阳东大营大屠杀带来的影响,就可以想像得到“杀降”的后果——虽然这样的比喻,并不是很恰当。
不过,李永生虽然能理解对方的想法,但这并不代表他要支持,“这么说,夏真人这点人就敢进攻希山,是想借我雷谷的力?”
“这倒也未必,”斥候恭敬地回答,“对方的老兵,也不足一万五千人,我们人数虽然少了点,但还真没把郑王在希山的军队放在眼里。”
李永生一抬手,无奈地一拍额头,“好吧,我知道跟郑王的军队相比,豫州的军队更厉害,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一次,你们是在进攻?”
以少胜多不是战争的常态,虽然中土国的战争史上,并不缺乏类似的战例,可是这样的案例中,少数一方大多是防守方,进攻方以少胜多的例子,真的是太少了。
在战争中,防守方具备了天然的优势。
反正他不看好,朝廷这一万两千人,真的能打破六万人的大营。
斥候是身经百战之辈,可是见到大名鼎鼎的李大师,也难免有点心怀忐忑,于是忍不住怯怯地出声解释,“这个我们想过了,李大师肯支援一些义军的话,攻下军营不算什么事。”
“真是莫名其妙,”李永生不耐烦地一摆手,“他真想征用的话,外面有的是人,我看他征用是假,借我雷谷的名号才是真的……”
“他难道没有想过,自己身为军人,跟我们走得太近,一旦被戳破,双方都难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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