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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强闻言冷笑一声,“卧牛山盗匪?真是扯淡,几个毛贼也敢吃人?”
祭家是豫州的地头蛇,他自己还是车马行的供奉,这点事情,怎么瞒得过他的眼?
“是啊,”一名老翁点点头,“他们说得很可怕,就是想吓唬我们,不让我们逃走,我们正是因为清楚这个,所以才悄悄溜出来,不再回去。”
祭强闻言有点好奇,“你们不逃的话,还有人管粮食,现在可是没人管了……为什么要逃呢?”
老翁犹豫一下,才轻声回答,“在那里也吃不到几粒米,我们不逃的话,家里的丁壮就不敢逃,只有我们离开,他们才好放开手脚逃命。”
这就是裹胁老幼的又一大用途了,可以阻止丁壮们的逃逸。
至于说他们如何获得粮食以生存,老翁没有说,祭强也不问——这东西问了犯忌讳。
宛邑府以逃役出名,历代又是盗匪出没的地方,很多当地人擅长藏匿食物。
宛邑物产不丰富,这些食物未必是正经的粮食,很可能是晒干的野菜什么的,不过不管是什么,外人想要从他们嘴里获得收藏食物的地点,绝对会遭遇强烈的抵抗。
祭强再次出声发问,想要知道那个集镇的情况——大家这一片摸得差不多了,也该考虑准备下一步的行动了。
就在他打算再次发问的时候,有人来报,“李大师,远处烟雾滚滚,有大股骑兵接近。”
诸多老弱妇孺闻言,脸色齐齐就是一变,紧接着一哄而散,直接藏匿在山谷中各处,乍一看去,根本发现不了这里竟然藏了数百人。
李永生等人也顾不得管他们,匆忙来到一处小山坡,只见西方烟尘大起,隐隐有马蹄声传来。
须臾,马蹄声近了,大家细细一看才知道,对方其实不过是百名左右的骑士。
但是对山谷里七八百老弱妇孺,这些兵力已经足够了。
打头的是两匹快马,来到山谷口之后,猛地勒住马缰,大声地发话,“谷中的人听了,卧牛山好汉路过,识相的乖乖走出来,不识相的话……就不要怪爷们儿没给乡亲面子。”
谷中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反应。
快马直接拨转头回去,对着一名中阶司修汇报,“里面没有反应,要不要派几个弟兄,进去探查一番?”
“何须探查?我着急去里面歇息,那里有清凉的山泉,”司修不耐烦地发话,“再去警告一遍,然后直接入谷就好了……他们不懂得珍惜,咱又何必上杆子卖好?”
“是啊,上杆子的不是买卖,”探子笑着点点头,然后打马又回到山谷口,大声地发话,“最后一次警告,若是不出来,等我们搜到人,直接将你们剁了,做人肉包子吃!”
这一声却是吓坏了谷中的妇孺,虽然他们非常确定,卧牛山根本就没几个盗匪,但是人家直接用人肉包子来威胁,大家心里也忍不住忐忑——万一是真的呢?
说白了,这些黎庶大抵还是没什么见识的,他们对卧牛山的情况比较熟悉,可对于这种威胁,还是有点承受不了。
于是就有人低声发问,“他们怎么会知道谷里有人?”
“那么多人没回来呢,”有人低声回答,“万一被他们撞到一两个,岂不是也正常?”
然后有人建议,“那……要不要出去两个人,糊弄他们一下?”
“没必要,后来的这帮人,也不是白给的……”
就在大家的争执声中,两名探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十余名盗匪。
李永生带着的人,也都悄悄地埋伏好了,只留下李永生和血魔,坐在水潭边。
探子看到周遭寂静无声,长出一口气,“只有两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好了,大家都进来吧,这鬼天气,快快洗个澡才是真的。”
接到探子的汇报,百余名骑士牵着马,高一脚低一脚地走进了山谷——这是附近村民打水的地方,不是通衢大道,路很不好走。
后来的人,也看到了李永生二人,不过他们根本不予理会,不少人直接脱得赤条条的,直接跳进了水潭里。
还有一些人,比较爱护马匹,牵了马匹到水潭边刷马。
那带头的中阶司修是最近走进来的,他自恃身份,并没有去水塘里洗澡,而是走到树荫下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拿起身边的水袋饮水。
痛饮一番之后,他左右看一看,然后才对着李永生冷哼一声,阴森着脸发问,“人在谷中,竟然不出去迎接我卧牛山好汉……这是有意挑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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