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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新坤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不吭声了。
冯啸辰继续说道:“如果仅仅是产品落后,也就罢了。随着50年代进厂的老工人逐渐进入退休年龄,新民厂开始了新旧更替的时期。新进厂的工人技术水平远远低于上一代工人,这导致了新民厂的产品质量普遍下降。
我在装配车间了解到,新民厂用了10几年时间才使得配件的公差下降到了可接受的程度,不再需要从一批配件中挑选能够互相配合的进行装配。可这几年,配件公差又开始上升了,许多装配钳工不得不自己去返工修正配件公差,否则就无法装配出勉强能用的产品。”
“这一点,我们也注意到了。”徐新坤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新旧更替的事情,总是要发生的,我们不可能不让老工人退休,那么这种情况就迟早都要出现。”
“完全不是这样。”冯啸辰不客气地否定了徐新坤的话,他说道:
“新工人进厂,应当有严格的培训制度,而现在这项制度却成了摆设,许多新工人根本就不听师傅的教导,一心只是想着混日子。由于缺乏质量控制体系,许多应当在最初环节就被发现的质量问题,往往要到最终的装配环节才会暴露出来。甚至于如果质量缺陷不影响到装配,产品就会带着缺陷出厂,直接影响到用户的使用。
新民厂提供给林北重机的几个液压阀,就是这种情况,明明知道是在高强度条件下使用的产品,居然还存在着严重的压砂问题没有解决,最终使我们的挖掘机实验不得不中断,影响了重大设备研制计划的进行。”
冯啸辰的话,越说越严厉,徐新坤的脸色也越来越黑。余淳安看着这一幕,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这位平日里喜欢装低调的小老弟为什么突然在徐新坤面前如此锋芒毕露,也担心徐新坤会恼羞成怒,向冯啸辰大发雷霆。他有心拦住冯啸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手里的香烟都快烧到他的手指头了,他还浑然不觉。
“你说完了?”
等到冯啸辰的讲述告一段落,徐新坤沉着脸问了一句。
“说完了。”冯啸辰道,“请徐书记批评。”
“好一个年轻人,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处长!”徐新坤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感慨,没等冯啸辰说点什么,他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余淳安心肝直打颤,不知道徐新坤是什么意思。他依稀记得从前看过的古戏里,那些什么大将军之类的,在发飚之前往往都是先大笑一通,然后才摔杯为号,唤进刀斧手来把面前的狂妄之徒砍成肉泥。
难道徐书记家里还藏着刀斧手吗?余淳安下意识地用眼睛瞟了瞟两间卧室的门。
“小冯处长,我有一点不明白。”徐新坤笑罢,用平稳的口气说道。
“徐书记请讲。”冯啸辰从容地说道。
“你刚才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呢?”徐新坤道。
冯啸辰道:“我只是想知道,徐书记是否有意要改变这一切。”
“我为什么要改变它?”徐新坤问道。
冯啸辰淡淡一笑:“因为您是新民厂的书记,这是您的份内工作。”
“我的份内工作?”徐新坤应了一声,点点头,又道:“就算这是我的份内工作,可你是林北重机的处长,你只是来采购液压阀的,新民厂的生产情况如何,难道也是你的份内工作吗?”
冯啸辰看着徐新坤,认真地说道:
“是的,这也是我的份内工作。工业是一个体系,没有哪家工厂能够离开这个体系而独善其身。林北重机要造出世界一流的大型挖掘机,离不开整个体系的支持,而体系中的任何一点缺陷,都会影响到整个中国工业的水平。
我们这一次来,是要解决液压阀的质量问题。新民厂做出了姿态,集中了最好的技术力量保证我们这两个液压阀的质量。可是,这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我们未来需要的是数以百计的液压阀,难道每一次都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制造吗?
如果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新民厂生产管理方面的问题,我们就不可能得到稳定的液压件供应,最终我们将不得不求助于西方国家,这相当于把自己的软肋留给了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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