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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甘草堡城门大开,来往商队络绎不绝。
周青峰一行人排队出了城堡,打着顺风镖局的旗号,一路继续向西挺进。
此刻正值寒冬时节,荒野之中。
严寒的冷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漫天飞舞。
车轮碾压过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与马匹踏雪的蹄音交织在一起。
马车前后左右,周府三十六暗卫身着厚重的棉袍,巧妙地融入镖师的角色,他们神情警惕,目光如炬,不时环顾四周,防范任何可能出现的威胁。
叶庭修跟兰月坐在马车中,他们许久不见。
一时间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车内静谧而温馨,叶庭修坐在窗边,目光透过半垂的窗帘,凝视着窗外疾驰而过的皑皑雪景,心中思绪万千,百感交集。
兰月则安静地坐在对面,她低垂的眼帘偶尔抬起,偷偷打量着叶庭修的侧脸,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幅久违的画卷。
良久,叶庭修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兰月,面露关切和愧疚,毕竟他深知自己因种种原因未能陪伴在她身边:“月儿,你这两年过的可好?”
兰月闻言,微微一笑:“挺好的,不曾缺衣少食,嫁了个将军,有身份有地位,日子过的尚且算的上体面。”
兰月在报喜不报忧,过去两年哪怕身处地狱,她也不想宣之于口,证明自己过的有多么惨多么绝望,因为她不是个需要同情和怜悯的女人。
她更不想叶庭修因自己的悲惨过往伤心愧疚,满怀仇恨的去替自己复仇,也不想道德绑架叶庭修娶自己、照顾自己一辈子。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配不上叶庭修,从未想过再续前缘,她是医师,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享受跟叶庭修的每一个瞬间。
“既然过的好,那狗屁将军为何要杀你?”叶庭修心里倒是没负担了,可是随即而来就是满腔疑惑。
兰月捂嘴轻笑一声:“因为你呀。”
叶庭修憋的脸通红:“怪我咯?那我走?”
兰月笑颜如花伸出纤纤玉指轻弹叶庭修的眉头:“傻小子,逗你玩呢,我怎么会怪你呢,怪你就不会跟你走了。”
叶庭修抓了抓后脑勺,一味的傻笑:“嘿嘿嘿嘿……”
“咚咚咚。”马车窗口传来敲击声,叶庭修撩开窗帘一看,周青峰骑着奔驰意马瞧了一眼叶庭修,叶庭修顿时会意,转头跟兰月说:“月儿,我去去就回。”
兰月含笑点头,望着叶庭修离开马车。
叶庭修走出马车,骑上一匹快马,紧追上周青峰的身影:“唤我,何事?”
周青峰牵着缰绳,淡淡说:“昨夜我们三人一起捉疫鬼,你‘捉’了个女人回来,今早执意要带她一起走,避免节外生枝,我没有多问,不代表我不在意。”
“你知道我们此行任务重大,无数人都想算计我们,这个女人是谁,什么身份,什么底细,你得给我透个底,让我心里要有个数。”
叶庭修回头望了一眼马车,面露微笑,将自己和兰月的关系缓缓道来,并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明白。
不过叶庭修有点双标,跟兰月说话的时候,不顾疼痛也要破掉三字禁言术,畅所欲言,跟周青峰说话,就三个字三个字往外蹦。
好在周青峰耐着性子听明白了。
本来还担心拐跑守备将军刑辞树的夫人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听说兰月和叶庭修做了扫尾工作,火烧别院,假死脱身,兰月特地以女婢顶替自身的尸体,证明兰月还是有点脑子的女人。
这样一来就算刑辞树发现破绽,也需要时间。
而耗费的时间,足以兰月和叶庭修远走天涯,销声匿迹了。
萧鸿运在旁骑着马,笑呵呵的一拍叶庭修的肩膀:“可以啊老叶,你有种,夜闯守备将军府把人老婆给拐跑了,就冲这一点,老子服你。”
叶庭修斜了一眼,懒得搭理他。
周青峰说:“老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这一路遇到什么样的意外都不奇怪,我们都是修士,路途遇到危险,足以自保,可她一个凡人,你懂的。”
叶庭修闻言,请教道:“你教我,怎么做。”
周青峰回头望了一眼马车,恰好兰月掀开门帘探头望了出来。
周青峰与她双眸对视,礼貌性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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