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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前言,我在暂时性的歇场突兀的感觉到腹中一股饥饿。
恰巧这时候一阵烤串特有的香气传了过来,我也正好想起来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吃饭,于是在问过两人后,准备一人去填饱体内的空虚。我自然不会知道刚好有人在苦寻着我到放弃。
从舞台后的广场口穿过,循着香迹在不嫌眼的店铺门口停下,门口牌子写着[烤串]两字,便毫无特征了,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自信吗。不再在意,反而跃跃欲试,因为香气从店铺内更加浓郁的扑面而来了。
进到店铺里,里面有些冷清,一只手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的桌数显的更加荒寂。
心中对它的自信,有些凉了。可是,又再次闻到似乎是二楼传来的香气,再次重整旗鼓继续前进。一楼窗门大开凉风飕飕的缘故,我在随意的点了些后便直直上了二楼。不忘嘱咐不要辣椒。
二楼人就多了起来,当然是相对而言的,大概双手之数。特色的是,二楼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巢穴,没有异味整洁干净。
挂在房梁上的毛绒小屋,柱子下的木笼里也铺着些许毛毯似的保温物品,二楼大厅中央大大的木墙围绕堆积起来的平台上趴着异色的动物。
听到上楼的声音,它们一同面朝过来,有鸟类、小猫、小狗、各种不知名的品种,没有戒备只是停留在我身上一会儿,失去了兴致变得再次无精打采。互相垂着脑袋趴在毛茸茸的对方身上,发出[呼噜,呼噜]惬意的声音。
鸟儿大多站在正上方的房梁柱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些许调皮捣蛋货色,飞上飞下,撞撞比自己体积大的同类见不到回应,便戳戳下面懒洋洋的朋友们,被戳中的猫咪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叽叽喳喳的小鸟,再次闭上了眼睛,任它胡闹。
上了楼梯,先是小心的注意着地上巢穴所在,以免不小心踩到。
慢慢靠近了有木栅栏隔绝的中央巢穴,慵懒之意迎面传递过来,让人全身松懈下来,想要靠在什么地方不再起来。我望了望楼梯口的小型柜台,确认没有遭到店员的阻止后,打开了活动的小窗口,低身俯下朝里面仔细看去。
即使有陌生人靠了这么近,它们还是一副安心歇息的样子,一排排一堆堆耷拉着睡着觉,原本想要伸手逗弄的想法也不得不消散了。
它们身下一层层不止铺了一层的保暖,最底下宽大的银色皮毛,中间是黄色的纤细布料,最上方是柔软的白色毛毯?地毯之类,四周还零零散散的有球形的玩具等等。起身走到后方发现还有一个不小的清澈水池,一群小鱼在水草之间游动,不知疲倦。
对应的靠窗墙壁放着棕色座钟,此时正好十点发出“当,当,当,当”摇撞之声,转身继续前进。
全身黑色的鸟儿一声不叫的注视着我直到我的眼睛离开它的视线、洁白耀眼的白猫轻挠着我的裤角撒娇磨蹭、多彩的长羽毛的小鸟落在我的肩上,张开红色的翅膀用鸟喙梳理着,待到离开它的巢穴不远它便晃着赤红色的长长鸟尾飞走了、还有面露恶相的巨型肌肉黑犬半坐着丝毫不动,叫人忍俊不禁的是一只同样黑色的小猫趴在它的头顶,垂着尾巴不时的撩着黑犬的鼻子。种种万般的动物跟这家店毫无关联,无忧无虑的被饲养在此。
在走到尽头确认没有遗漏的巢穴后,我跟那只可爱粘人的金毛犬告别,随意坐在了靠窗的桌位。
正当我刚刚坐下,想要把窗户关小一点的时候,对面一声呼喊我名字的声音,让我愣住了。扭过头看去,一位壮实的中年男子独自一人坐在空空的桌位上,看样子也是刚到不久的客人。视线挪到他的脸上,冷峻棱角的硬派样貌的面容挂着笑脸跟我打着招呼。
“杜泽拉先生?”
我停下关窗户的手,惊讶的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今晚不是你的大婚之夜吗。”
说完,我猛地想起了杜泽拉先生的两位妻子现在都在演出。
“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来来两位女士正在演出,杜泽拉先生是来看演出的吗,怎么在这。”
杜泽拉先生顿时显出窘态,干咳了两声,去柜台拿了一瓶酒外加两个杯子坐在了我的对面。这是什么情况,我难以理解的与杜泽拉先生四目对望。
“我今晚不喝酒的,杜泽拉先生。”
杜泽拉先生听了我的话,更加的有些脸红了,不好意思的把其中一个杯子放在一边,努力平复表情。
“咳,咳咳。雷格拉姆……先生是吧。”
“我是。”
“嗯似乎我家杜图跟你认识。”
“其实……”
杜泽拉先生打断我说。
“我的意思是……”
他想了想,似乎在考虑怎么说。
“能不能不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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