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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眼瞅着几个月,水稻就大丰收了,这可是村民们一年的血汗啊。这要是被洪水给吞没了,可真就要了他们的命了。
在关键时刻,表现得最为冷静的,竟然是路二叔。这儿往日里走路都是贴着墙根,说话都不敢大声的男人,第一次挺直了胸膛。
他手指着这些村民们,暴喝道:“大家伙儿还傻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的,年轻小伙子打木桩,其他人跟我来灌沙袋……特么的,别磨蹭了。”
“是。”
霍青让路浮萍和白静初,就待在监测站中,不要出来。他和陆逊、路大力,还有那些年轻小伙子们,有的劈木头,有的钉木桩。路二叔等人在旁边,灌沙袋,往大坝上堆砌。现在,霍青真想对周家人说一声谢谢了。要不是他们的采沙场,这些村民们拿来那么多的尿素袋子,也什么用都没用。因为,你根本就没什么灌的。
很快,一根根的木桩,钉在了大坝上。一袋袋灌满了沙石的尿素袋子,也都扛了过来。有木桩挡着,再加上沙石袋子的重量,这让大坝终于在一点点地加高。在这个时刻,没有什么阶级敌人,所有人都凝成了一股绳,他们只想着一件事情,护住大坝。
齐泰山和几十个饮马镇的人也赶过来了,加入到了紧张而有序的战斗中。
不过,咆哮着的饮马河水,更是疯狂了。在狂风的肆虐下,它不断地冲激着大坝。水势翻滚的很快,已经超过了大坝之前的水位。这要不是霍青和陆逊、路大力等人拼命的钉木桩、堆沙袋来加固、加高大坝,现在河水已经把大坝给吞没了。
那样的大坝,又能持续多久?谁也不敢去想,也没时间去想。
轰隆!突然,几根木桩终于是承受不住大坝的冲激,轰然倒塌。这下,大坝也出现了一道豁口,肆虐的饮马河水立即翻滚着,往前急冲。有两个村民站在豁口边儿上,让霍青一把给拽了过来,要不然,就得被洪水给冲走了。在这种情况下,管你水性好不好,都只有死路一条。
怎么办?
包括霍青、陆逊、齐泰山在内,所有人都傻了眼。
真要是有了豁口,想要再堵住,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洪水全都往一个地方拥挤,水流会更快,更凶猛。
“让开!”
突然,一个体形庞大的青年,驾驶着一辆吉普车,急冲了过来。霍青和陆逊等人,立即闪到了一边去。轰!吉普车直接冲到了豁口上。那个青年单手撑着座椅,翻身蹿跳了出来。这就等于是在缺口住,堵上了一个塞子,水流瞬间缓慢了不少。
是阿奴,他和张坤等武警战士们,终于是赶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几辆车子,是陈世成书记和他的贴身秘书兰天,还有霍青的好兄弟陈家洛。所有人都来了,也不知道《通河商报》的记者马文才是怎么知道的,他也赶了过来。
不过,霍青顾不上那么多了,暴喝道:“快,加固沙袋!”
这些人立即将一袋袋的沙袋,堆在了豁口处。一袋,两袋……终于,豁口被堵住了。可他们顾不上喘息,又再次钉木桩、扛沙袋。
“来,把我的这个沙袋递过去。”
“陈书记?”
霍青刚刚接过一个人递过来的沙袋,又去拿另一个……当他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身材硬朗,两鬓微有些斑白的中年人,整个人不禁愣住了。
陈世成道:“小伙子,我知道你,霍青是吧?多谢你打来的那个电话,救了下水村和饮马镇三万村民啊。”
“跟这些村民们比,我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哈哈,好一句微不足道。来,把沙袋接过去。”
“是。”
霍青答应着,立即将沙袋接过来,堆在了大坝上。阿奴和那些武警战士们,他们将一辆辆废弃的运沙车,全都给推到了大坝上。每辆运沙车都是五吨的载重量,这样横放在了大坝上,再在车斗内装满了沙子,比那些沙袋强百倍。
这样一辆辆地横过来,再继续钉木桩、堆沙袋,等到了黎明时分,雨水终于是小了。这样淅淅沥沥地,暂时是没什么可怕的了。原本咆哮、奔腾着的饮马河水,在折腾了大半夜之后,可能是也有些累了,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天色,已经微微放亮。
那些村民们,还有陈世成、霍青、张坤、阿奴、齐泰山等人全都瘫坐在了岸边的泥水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过,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欣慰的笑容,几乎是奋战了一整晚,没有白白的付出努力。
陈世成的衬衫袖子挽了起来,站起身子,大声道:“谢谢,谢谢,我陈世成谢谢大家,在你们的帮助下,咱们终于是护住了饮马河大坝。作为市委书记,我有责任,没有在之前就做好防洪工作,我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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