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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丰又不知道陈渺渺也在车上,也听着他说话呢。
陈渺渺说:“宋丰你好,你说得真对。”
胡烈看她一眼,伸手直接把电话摁掉了。
她这不是自己找操这又是什么。
胡烈伸手一把掀开陈渺渺的裙子。
他往里面摸,隔着布料掐住她的阴蒂,听她叫出声,说:“名分。”
陈渺渺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喜欢死他这力道了,却还要假装委屈兮兮地说:“你欺负我。”
胡烈被她这一句撩得血都热了,收回手,加了一脚油门。
回了家,胡烈直接扛着陈渺渺把她掼到餐桌上。
本来胡烈订了饭,还订了陈渺渺最爱吃的甜点,但这会儿什么也不打算吃了,就吃陈渺渺。
胡烈把陈渺渺最爱吃的甜点拆了,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奶油,抹到她下面,和着她的水,搅了搅,又伸手去蹭她的嘴唇,说:“还吃吗?”
陈渺渺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然后又把他的指头含进去,轻轻重重地吮吸着。
她声音含糊地说:“……真甜呀。”
也不知道是在说奶油还是在说她自己。
胡烈从她嘴里硬把手指抽出来,迅速地解开皮带,把她翻了个面儿,攥着她的屁股狠狠操进去。
陈渺渺的呻吟都带上哭腔了。
胡烈一点都不上当,操弄的动作一点都不疼她,没名没分的,疼个屁。
最后这饭还是吃了。
腰酸腿软爽得哭鼻子的陈渺渺把饭拿到厨房去热,隔空对胡烈喊话:“胡烈,我最近太忙了,实在抽不出空和你一起去北海道啦。”
她还探出脑袋冲他笑一笑,说:“你可别生我的气呀。爱你么么哒。”
胡烈也笑一笑,说:“哦。行,你忙你的。”
没戳穿。
他女朋友这哪是忙,他女朋友这是知道他眼下的处境和压力,在用她的方式心疼他呢。
胡烈这么一想,就忍不住站起来走进厨房,捞着陈渺渺的腰把她按到自己怀里头。
她的味道闻起来有一点甜。
而这一点甜,就已足够冲灭他现在所有的辛与苦。
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大生与大死,大悲与大欢,哪有那么多的跌宕与起伏,狗血与虐心。
胡烈自问是个无华又无趣的人。
可陈渺渺带给他的这点甜,已让他的整个人生都变了味。
临到要睡觉了,陈渺渺照例往胡烈怀里钻。
胡烈却拿胳膊挡着她,说:“我是谁?”
陈渺渺莫名其妙:“胡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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