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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太后娘娘,现在,就连微臣也不知道小世子的下落了。当年凤凰山一别,微臣再也没有见过小世子一面了。不过,微臣相信,小世子还活着,只要细心去寻找,总是能够找到的。”
“对,时大人说得对,只要派人去找,总能找到的。皇儿,你皇姐的孩子,还有一个可怜的孩子,你得给哀家找到,一定要找到他。”
太后娘娘对着皇上说了这话后,转而面对安伯年的时候,那是无法掩饰的恨意。
“还有安伯年,哀家相信云夕所说的,她是最好的人证,她既然能够将细节说得这般清清楚楚,那就绝不会认错凶手的。所以皇儿,你得为你死得那般凄惨得皇姐报仇,皇儿,你可万万不能放过安伯年这个杀害你皇姐的凶手,若不然,哀家绝不罢休。”
“可是母后,二十年前的血案,单凭云夕一人之词,怎肯令朝臣信服?”
皇上显然还不想安伯年死,他还用得着安伯年这枚棋子。
可是如今,皇上就算不想,也由不得他了。
那跪地的云轻冷道:“启禀皇上,民女有话要说。”
“你说。”
“民女可以作证,世子妃约安伯年见面之前,已经从风月阁那里得知了安伯年就是杀害镇南王的真凶,世子妃为了世子爷,甘愿以身冒险,决定劝慰安伯年前去大理寺自首。”
“可是没想到,安伯年竟然生怕世子妃去告发他,以此就推世子妃入了断崖,害了世子妃的性命。太后娘娘,民女绝无虚言,这是世子妃临去之前交给民女的信函,说她万一有个三长二短的话,记得将这封信函交给太后娘娘亲阅。”
云轻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恭敬地奉上,太后娘娘身侧的桂嬷嬷立即将书信拿过来。
“桂嬷嬷,念!”
“是,太后娘娘。”桂嬷嬷拆开云轻递送上来的信函,摊开来,开始一字一字地念下来,信中内容如下。
外祖母:
近日安清染以三十万两银子从风月阁买到一个震惊的消息,那消息上说安清染的父亲安伯年正是二十年前杀害镇南王夫妇的凶手,安清染震惊之余,心痛不已。
以安清染现下身份,恐怕已无脸面继续呆在言璟身边,所以安清染决定在离开之前为言璟做最后一件事情,那就是去劝慰父亲安伯年前往大理寺投案自首,如此,也算是安清染尽最后的一份心意。
当然,安清染素知父亲为人,恐怕不会轻易承认,安清染此行,也可能性命不保。
但他总是安清染的亲生父亲,安清染相信父亲还是有残存良知的,因而想着亲自前往一试。
信的结尾是安清染的大名加盖了她的印章。
当然了,这封信写得极为草率,好几处地方涂涂改改的。
可见当时情况紧急,安清染应该是写了这封书信之后匆匆地赶往这里跟安伯年见面的。
“安伯年,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太后娘娘将安清染的信函扔到了安伯年的身前,容颜震怒。
那安伯年看着安清染的信函,到现在他若是还不清楚被安清染摆了一局的话,他就不是安伯年了。
原来如此,安清染这个死丫头竟然用她的性命作为赌注,胜算之后的筹码就是他安伯年的性命。
好一个四丫头,好一个镇南王府的世子妃!
恐怕她约他见面之前就已经筹谋好一切,就等着他入局,就等着置他于死地。
“皇上,太后娘娘,老臣有话要说。这一切都是世子妃设计老臣的,老臣根本就没有推过世子妃,世子妃是自个儿跌落断崖的。”
“还有,云轻那个丫头在撒谎,明明是世子妃派她约老臣在断崖这里见面的,明明是世子妃说近日有人在暗算安家,她要跟老臣商议一番,如此老臣才赶去断崖的。请皇上,太后明鉴啊,老臣真的是冤枉的,老臣冤枉啊。”
安伯年老泪众横,哭诉着他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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