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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汉军没来追击,宴荔游以为汉军都是步兵,因此他们只能躲在山上的丛林中向自己的部队施放冷箭,可是刚才自己也看到了,汉军的弓箭太厉害了,一轮又一轮箭雨不停的向自己的部队中倾泻,似乎就没有停顿过,而从那些落下来的箭支的数量,宴荔游判断山上埋伏的汉军人数绝对不会少于五千人。
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宴荔游思考了一下,决定保存实力,马上退回阴馆去向两位大人求援,自己手中的兵力就剩下不到一万了,要是继续与前边的汉军作战,搞不好便会全军覆灭,所以为了保住这些士兵,回去丢点脸面也无所谓了,尤其是身后有这么一支战力强悍的汉军存在,西部鲜卑的大军如果不回来迅把他们消灭,那将来就不仅仅是粮道被断,而是这七万大军能不能平安的撤回自己的领地。
为了防止汉军真的前来追击,宴荔游命令自己的前军现在改为后军在后边断后,自己则带着伤亡巨大的中军和后军马上向阴馆方向撤退,为了躲避山坡上汉军的弓箭,他们是从道路另一侧的田地中穿过去的,等过了那座山峰之后,才回到大路上继续撤退。
老刘看到这支鲜卑骑兵的指挥官居然本事不俗,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也没有贸然出击,而是受挫之后便将军队撤到自己连弩的射程之外,然后审时度势,迅做出了撤军的决定,自己轻骑兵的马匹还都在山后放着呢,等汉军下山骑上马匹,这
伙鲜卑士兵早就跑远了,令老刘对这支鲜卑部队的指挥官不禁有些佩服。
看到鲜卑士兵骑着战马逃跑了,文丑心中大是不快,嘴里骂道:“***,和这些鲜卑狗熊打仗现在一点意思都没有,刚刚开始交战他们便逃跑了,下次一定要找个鲜卑大将比试比试,也让我多立点战功。”
鲜卑骑兵已经远去了,老刘也带领轻骑兵退到后边的山下,然后骑马返回汪陶,那几名负责警戒的亲卫队员继续留在那里,现情况后马上回城报告。
关羽看老刘要撤兵,便对老刘道:“主公,我料那鲜卑人还会来汪陶进攻,我们不妨继续守在这里,等他们大军经过时再伏击他们一次,主公意下如何?”
“云长,你没现这次带兵的鲜卑大将是个人才吗,他能在这种情况下处乱不惊,收拢起散乱的鲜卑兵马,然后又不再与我们纠缠,而是迅回他们的大营搬兵,有这样的人在,我们的伏兵之计还可能奏效吗,我估计这次来的鲜卑大军肯定要比上次多不少,到时候我怕我们是想走都走不了了。”老刘对关羽道。
关羽等人细一琢磨,果然如此,看来主公看人料事果然高明,不由得令他们心服口服。
等老刘等人回转汪陶之后,城中的戏志才听老刘把战况说了一遍,也对这次领军的鲜卑将官大家赞赏,只是后边自己的部队该当如何?是坚守汪陶和据阳两城,还是弃城而走,另谋他途呢,于是戏志才对老刘道:“主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坚守城池还是弃城而走呢。”
老刘道:“公皓不瞒你说,我现在可是还没想好下一步我们如何行动呢,公皓要是想到了方法,便请告诉我们如何。”
戏志才仍是习惯性的捋着和颌下的胡须道:“主公莫急,容我慢慢想想,我且先问主公您觉得我们能守住这两座城池吗?”
“这两座城池的城墙都已经破旧不堪,让我们守三天我估计勉强能挺得过来,时间再长必然失守,这还是我们的一万大军守一座城池,分开防守更是不行。”老刘答道。
“所以我们只能退出城外,但是出城之前,我们要在城中做好准备,我想咱们最好把汪陶城中的百姓也都转移到城外或据阳城去,这样留给鲜卑人的,便是一座空城。”戏志才道。
老刘此时已经大概明白了戏志才的意思,于是反问道:“公皓可是要放那些鲜卑士兵进城,而我们把城中的百姓迁出去之后,便可以利用火攻之计,将汪陶变成一座火城?”
“主公高明,我就是这个意思,待百姓撤出去之后,我们便在县衙和百姓的住房周围多放置易燃之物,反正我们从据阳运过来的那些草料还都在城中呢,正好可以拿来派上用场,另外便是我们在城中埋伏一些士兵,如果鲜卑大军今晚在汪陶城中过夜,等到了夜深人静之时,那些隐藏的士兵便从藏身之处出来将这些草料引燃,而我们其他部队便可以在汪陶城四门之外进行阻截,鲜卑骑兵向城外逃跑时,轻骑兵就用连弩阻击他们,只是这一把火过后,恐怕汪陶也就会真的成为一座空城了,再想恢复恐怕就很难了。”
“公皓你想过没有,据阳城和汪陶城相距甚近,而两城中的百姓人数加起来,也不如我幽州一个县城的人多,所以将来即使这两城的百姓合在一处,据阳城也完全可以住得下,只不过将来如果并州刺史府没钱重建汪陶,而迁到据阳的百姓也不愿再回汪陶的话,那汪陶县城就真的会从我们大汉的版图上消失了。”老刘考虑到即使汪陶因此被毁,那么也不会对百姓造成太大的影响,况且他们到了
据阳之后,还可以领到汉军分给他们的粮食,所以虽然这个计策太过毒辣了一点,但是为了消灭鲜卑骑兵,保卫整个并州的安全,搭上一个破旧的汪陶县城也不为过。
主意已定,城中的汉军便开始在民团和城中官吏的配合下,将城中的百姓转移到据阳县中,由于昨天带来了大量的马车,现在把草料都散落在县衙和百姓的房屋周围,所以空着的马车正好用来转移百姓和他们的家当,只是并州的百姓本来就家贫如洗,所以一家能带上几床棉被走就已经不错了。
太史慈带着士兵将收集起来的一些桐油浇在那些草料上边,同时在上边还堆放了一些木柴,而留在城中的二百多名士兵便在百姓的院中挖了一些地洞,他们带上干粮躲在洞中,要是今天晚上鲜卑大军进了城,他们便在后半夜等鲜卑士兵睡着后出来放火。
老刘则带着剩下的八千多汉军分别出城埋伏,每个城门都分配了两千汉军,按照今天鲜卑大军的行军度,那队受了伏击的鲜卑骑兵会在傍晚前赶回阴馆,如果他们回去之后,知道后路被抄的鲜卑大军肯定会马上出兵,那么他们到了汪陶的时间便是在今天的下半夜,如果鲜卑大军现汪陶是一座空城,人困马乏的他们便会在城中休息,而他们熟睡之时,便是汉军动手的最佳时机。
为了把汪陶失守的消息尽快报告给西部鲜卑的两位大人,同时也怕身后的那支汉军追上自己,所以宴荔游和手下的士兵根本不敢歇脚,大军经过两个多时辰的长途跋涉,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位于雁门郡治所阴馆之外的鲜卑大营。
置鞬落罗和日律推演看到宴荔游居然这么快就从汪陶回来了,不禁大感奇怪,凌晨刚刚从大营出,怎么傍晚便回来了,于是二人忙向宴荔游打听情况,怎么他的大军这么快就回来了。
宴荔游喝完了一大瓦罐凉水后,抹了抹嘴边的水珠,然后对他们道:“二位大人,大事不好了,现在汪陶城中的汉军队伍人数肯定不少,我带领的大军快到汪陶时,在城外的那座山脚下遭到了汉军的伏击,我的部下伤亡了六七千人,现在我的部队加上伤员也不到一万人了,我担心继续和他们交战会死伤更多,所以便急忙赶回来向两位大人禀报消息,
竟有这等事,置鞬落罗和日律推演都觉得心中大骇,宴荔游手下的那支骑兵队伍可是有名的善打硬仗的精兵,怎么今天与汉军打了一仗便损失了六七千人,看来必是汉军人多势众,于是日律推演问道:“宴荔游将军,你手下的士兵伤亡了六七千人,那与你们交战的汉军损失如何?我料不会比你们少吧。”
听到日律推演问,宴荔游恨恨的答道:“大人你可能不相信,我们今天的对手是谁?有多少人我都没有看清楚,而且他们埋伏在山坡上的从林中,就用弓箭向我们射击,我们根本没办法靠近汉军,所以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什么?怎么会这样。”置鞬落罗和日律推演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一脸不信的对着宴荔游喊道。
“确实如此,所以我才觉得那支汉军的可怕,便没有继续和他们交战,而是回来向两位大人禀明情况,看看我们下一步如何打算。”
置鞬落罗和日律推演交换了一下目光,他们现在才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妙,如果真如宴荔游所说,现在大军便已经被汉军断了粮道,而且这支汉军的战力又强,连在西部鲜卑数一数二的宴荔游部落的精兵都被他们打败了,那么自己的后路不是也被汉军给断了吗,两人跌坐在座位上,半晌没有说话。
一直在大帐中没有说话的另一位鲜卑大将拓跋疆此时道:“二位大人,看来我们要早做打算了,现在军中的粮草只够明天一天之用了,我们今天也派人到周围的百姓家里去抢粮,可是这并州似乎比我们鲜卑那边还穷,我们的士兵转了一天也没抢到什么粮食,我看不行的话我们赶快撤军吧,估计这阴馆就是攻下来了,城中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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